“三哥,我真的沒有!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霍臨風哭無淚,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啊!
喬冉慢慢地回過神來,忽然指向宴文洲,語氣艱,“宴文洲,是你對不對?昨天晚上你故意讓我送你回休息室,就是為了設計我!”
“喬總,你們喬家顛倒是非黑白的本領是祖傳的嗎?”宴文洲看向喬景安,神冷冽,“這件事,你們喬家必須給我一個代!”
喬冉又哭了起來,“大哥,我也不知道事怎麼會變這樣!我沒有對不起他,你相信我!”
“宴文洲,你怎麼可以如此卑鄙無恥下流?”喬景安狠狠地攥手心。
宴文洲靠近了他一些,低聲音,“卑鄙無恥下流?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你敢余薇,就要有膽子承擔后果,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見宴文洲要走,霍臨風連滾帶爬地追了過來,“三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當天傍晚,余家別墅。
韓春燕給余薇夾了幾口菜,讓多吃點兒。
余薇有些心不在焉,親子鑒定的結果顯示,跟宴廷嵩并沒有緣關系。
宴文洲沒騙。
如果不是宴廷嵩跟宋清荷的兒,那宋清荷對那些莫名其妙的好是為了什麼?宴文洲又到底因為什麼跟分手?
吃過晚餐,韓春燕拿出一疊照片遞給余薇,“看看有沒有合眼緣的?挑一個見見面。”
“我現在忙得腳不著地,哪里有時間去相親?”余薇有些無奈。
“忙怎麼了?忙就不用結婚了?忙就不用生孩子了?”韓春燕越說越無奈,“我已經指不上小默了,難道你也不讓我指?”
“談有什麼好的?”余薇無所謂地說,“我覺得我現在好的。”
韓春燕忽然湊近,“我怎麼聽人說,孟鶴川好像病了,還嚴重,梁佩蘭陪著他在國外治療。”
余薇認真地看向,“遠離八卦,珍生命。”
“你呀。”韓春燕一臉后怕的表,“好在你當初沒能嫁給他,不然他要真是得了什麼……”
“媽!”
韓春燕了耳朵,“你那麼大聲做什麼?我耳朵沒聾!”
門鈴聲正好響起,韓春燕去開門,沒一會兒,祁翰跟著一起進了門,手上還提著禮品。
韓春燕笑得一臉客氣,“祁翰對吧?來就來了,干嘛還帶東西,生分了不是。”
看到祁翰進門,余薇還詫異的,“你怎麼來了?”
祁翰笑了笑,“怎麼,不歡迎我?”
“怎麼會不歡迎?”韓春燕示意他坐到沙發上,“你是薇薇的朋友,我們當然歡迎,你們坐,我去給你們沏茶。”
“韓姨,您別忙了,我今天是專程來看你的。”
韓春燕納悶兒地看著他,看?有什麼好看的?難不追求薇薇踢了鐵板,打算從這里下手?
余薇站起,“那你們聊,我去幫你們沏茶水。”
等余薇進了廚房,韓春燕坐到沙發上,客氣地看著祁翰,“聽說你是在國外工作,工作不忙嗎?”
“忙的。”祁翰看了廚房的方向一眼,“只不過國還有些事沒有整理清楚,所以一直沒回去。”
祁家不是早就破產了?還能有什麼事?
“韓姨,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聽瀾會所’?”
“聽著有些耳。”韓春燕仔細地回想,“好像是之前帝都有名的會所吧。”
“那麼韓姨還記不記得,這個會所為什麼會倒閉?”
“好像是會所部出了什麼問題,后來被查封了吧?再后來就沒聽說過跟它有關的消息。”
韓春燕記得,這個會所是會員制,而且只對固定的人群開放,能去里面的非富即貴。
當時余海勝的事業才剛剛起步,所以也只是聽別人說。
有人說這會所高檔,也有人說這會所里干的全都是藏污納垢的勾當。
余薇端了茶水出來,放到兩人面前。
韓春燕又想到什麼,按照祁家當時的家世,祁正峰肯定去過聽瀾會所,說不定還是常客。
“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會所了?”這會所倒閉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吧?
祁翰客氣地說:“這幾天在帝都轉了轉,聽人提起,所以有些好奇,韓姨還記不記得有沒有什麼跟它有關的,讓人印象深刻的事?”
韓春燕搖搖頭,“那倒是真沒有,過去這麼多年了,誰能記得住?”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別的,余薇看了眼時間,還要回診所,祁翰跟著一起走出了余家別墅。
到了別墅外,祁翰將一個文件袋遞給,“這是我父親的病歷。”
余薇接過,“我看過后會盡快給你答復。”
“我三天后的航班,我很期待跟你同行。”祁翰向揮揮手,走向路邊的車子。
余薇拿著資料,也坐進車子里,啟車子,回到診所,將車子停在路邊的停車位,余薇過后視鏡看了一眼。
見一輛黑的轎車也停在了路邊,早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輛車子,回來的路上,這車子好像就一直跟在車子后面。
推開車門,余薇走到診所門口,突然回過頭,就見那黑車原本降下的車窗立即升了上去。
余薇眸一沉,徑自走到車子旁,敲了敲車窗。
等了大概半分鐘,車窗才緩緩地降下來,余薇一眼認出駕駛位上正是之前向宴文洲借的保鏢之一。
保鏢神尷尬地喊了一聲,“余小姐”。
余薇往后退了一步,“下車。”
前后車門同時打開,不到一分鐘,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面前一字排開。
余薇一臉黑線,把四個保鏢領進了診所,坐在外廳的椅子上,看著為首的男人,“跟了我多久了?”
“昨天上午開始,宴總就安排我們保護余小姐。”
余薇雙手環,“你們自己走,或者宴文洲過來帶你們走!”
男人為難地看了一眼,見態度不容拒絕,只好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沈家老宅。
喬冉哭得梨花帶雨,“玲姨,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是有人害我!你要給我做主。”
喬景安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臉沉。
霍臨風坐在角落里,并著雙,力圖降低自己的存在,他不就是多了幾杯酒嗎?怎麼一醒過來,覺整個世界都顛了。
宴文洲神態自若,“喬總,已經過了這麼久,你們喬家還沒想好要怎麼給我一個代嗎?”
喬景安深吸一口氣,“沈總,訂婚的事,我看就算了吧。”
“什麼算了?大哥,我跟他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不要跟文洲取消婚約!”
“小冉。”沈玲忽然開口,“到了眼下這步田地,難道你還指能嫁給我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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