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夕玥的聲音里帶著哭腔,“我之前讓余薇幫我調理,我吃了的藥,臉出了問題,今天早上起來,臉更腫了!”
宴夕玥越說越著急,“一會兒訂婚儀式就要開始了,晚上還有晚宴,我頂著這個豬頭,會丟臉死的!”
后的人俯過來,在他耳邊輕聲問:“舒服嗎?”
宴文洲聞著人上人的香氣,拽過的胳膊,直接把抱到了上。
余薇害怕跌下去,下意識地圈住他的脖子。
“如果你覺得丟臉,我可以現在幫你取消訂婚宴。”
“不能取消!”宴夕玥急忙道,“我不要取消訂婚宴,你幫我去求求余薇,有辦法幫我治好的!”
宴夕玥看著鏡子里那個鼻子都腫起來的自己,真的好像一個豬頭,越看越氣。
“三哥!余薇怎麼可以這樣?你都當眾向求婚了,好歹也算半個宴家人了,還這樣耍我,我在訂婚宴上出丑,丟臉不止是我,還有你和宴家!”
宴文洲聲音清冷,“你還沒那麼大本事能代表我跟宴家。”
宴夕玥被他一噎,氣不打一來,“三哥,余薇本就不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你看看對孟鶴川的堂妹多好,你在看看對我!”
“宴夕玥,閉。”
宴夕玥委委屈屈,“三哥,你會來參加我的訂婚宴吧?你帶上余薇,讓幫我把臉治好。”
“我很忙沒時間。”宴文洲冷聲道,“你的臉還不值得跑一趟,婚能訂就訂,不能訂就算了。”
“三哥……”
宴夕玥不敢置信的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的臉居然不值得余薇跑一趟?
陶靜在一旁著急地問:“宴文洲怎麼說?余薇什麼時候過來?“
“媽,我三哥不讓余薇過來幫我!”
陶靜聞言,恨得牙,好你個余薇,現在居然敢拿喬!
宴文洲切斷電話,把手機扔到桌子上。
余薇解釋,“我不是雙標,我只是很討厭,如果你覺得丟臉,我可以告訴快速消腫的辦法。”
余薇說著要去拿他的手機。
宴文洲把人按在上,“你特地來找我,是為了跟我談論這些無關要的人跟事?”
“也不是特地來找你。”余薇低聲道,“就是突然想見你,就來找你了。”
“為什麼突然想見我?”宴文洲靠近一些,“覺得我可憐?”
余薇搖搖頭,捧住他的臉,“你有什麼好可憐的?如果你這種生在金字塔頂尖的人可憐的話,這個世界上還有不可憐的人嗎?”
“他們離婚對我而言,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影響。”宴文洲看著的眼睛,“我小時候有段時間確實很害怕他們會離婚,甚至在腦海里無數次地幻想過,他們離婚后沒有人肯要我。”
宴文洲自嘲一笑,“可是一轉眼,我已經是這個年紀,他們離婚或者不離婚,其實對我而言也沒太大的差別。”
他們保持這段婚姻不是為他,結束這段婚姻也不是。
自始而終,他從來都不在他們考慮的范圍。
他只是他們之間沒有人在意的一個意外罷了。
“宴文洲,我會在意你的。”余薇眸溫地看著他,“你對我而言,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的眼睛還是那麼漂亮,里面滿滿的都是他的影子,他仿佛可以到自己的心臟一下一下強而有力地跳著。
余薇傾過去,溫地吻住他的瓣。
宴文洲回過神,按住的腰肢,加深了這個吻,一向都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曾經他以為,只是在當一個稱職的宴太太,換做去當王太太,劉太太,一樣可以這樣善解人意,溫如水。
現在他很慶幸,當的是宴太太。
當天晚上,宴夕玥頂著一個豬頭訂婚的視頻就傳遍了整個帝都的名流圈。
孟知瑤將自己從朋友圈搜刮到的各個角度的視頻,都發給了余薇,“薇薇,你看這張臉,比當初我扇還腫!”
宴夕玥本來想著用化妝品掩蓋一下,但是沒想到用了化妝品臉更腫了。
余薇點開視頻,每個都看了一遍,中肯評價,“確實比你扇得還腫。”
“讓那麼囂張!仗著自己是宴家七小姐,到狐假虎威,這下好了,我看呀,得好一陣不敢出來見人。”
宴夕玥訂婚的事一出,反而淡化了宴廷嵩跟沈玲離婚的熱度。
次日一早,余薇去參加李德儒個人工作室開展的義診活,韓諾也在。
原本以為只是普通的義診,沒想到節目組還帶人過來跟拍。
來參加義診的人很多,工作室外排起了長隊。
余薇穿上工作室為準備的白大褂,坐在一張單人桌前,負責的是科,人數比較多,邊跟著一個助手,負責作電腦。
才一個上午,余薇已經是口干舌燥。
韓諾遞給一瓶水,“又不是給自己攢名氣,用不著這麼拼命。”
余薇接過水道了謝,“你看病難道是為了攢名氣?”
韓諾笑了一聲,“不攢名氣怎麼掙錢?你真以為這是義診嗎?”
“不是義診是什麼?”
“作秀。”韓諾不冷不熱地說,“我不否認李德儒老先生的能力,但是他個人能力有限,打造一個以他名字命名的品牌,可以掙多錢,你知道嗎?”
余薇眸沉了幾分。
“你認為是作秀,為什麼還要來?”
“因為我也要吃飯。”韓諾指了指不遠的攝像機,“你以為我為什麼投資這個節目?我醫院的生意現在不知道多好,我正準備再開幾間分院。”
余薇沒再理他。
中午在工作室簡單地吃了盒飯,下午又是一口氣忙到黑。
晚上,一群人去吃飯。
余薇坐在包廂里,有些無聊,有人向敬酒,以不舒服為由拒絕,說了一天話,嗓子確實有些疼。
一群人在包廂里高談闊論,沒談怎麼治病,都在談怎麼賺更多的錢。
手機響了一聲,有一條推送進來,余薇點開,標題很勁——“簡溪與帝都神大佬疑似開展地下”。
余薇對簡溪的新聞沒興趣,本想關掉,卻不小心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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