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黎辰好奇的問:“你會?”
江慕晚故意說:“你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麽的?”
湛黎辰張了一下,反應過來,搖了搖頭:“你是幹什麽的?”
“給別人當書,而且那個人是海城出了名的紈絝,吃喝嫖賭沒有他不沾的,我整天跟著他,你覺得我什麽不會?”
湛黎辰突然有種想鞭的衝。
金笙也不好掃了江慕晚的興致,活活筋骨:“那就來吧,決戰到天亮。”
沈卓梵和湛黎辰對視一眼,想說:大可不必啊,換一種“活”決戰到天亮不好嗎?
湛懷森還心的給他們準備了籌碼,每人一百萬。
金笙一貫出手豪氣,這會兒也有點慫:“爺爺,誰家打麻將萬字起啊?”
湛懷森慈祥的笑笑:“爺爺這裏也沒有小籌碼了。”
金笙:“爺爺,您這凡爾賽凡的好突然哎。”
沈卓梵道:“那就一萬起步。”
湛黎辰舉手讚同。
這樣好,早輸了,早結束。
於是一開局,湛黎辰就迫不及待殺了把大的。
“清一,每人十萬,給錢,給錢。”
江慕晚有點不敢相信:“你失憶了還記得怎麽打麻將?”
湛黎辰早想好了理由:“記憶,我以前可能是賭神。”
江慕晚才不信,但也沒點破。
湛懷森坐在江慕晚邊:“沒關係,第一局讓他贏,先贏是紙,後贏是錢。”
江慕晚點頭。
第二局沈卓梵主給湛黎辰點炮,又讓他贏一局。
第三局又點炮,湛黎辰贏。
第四局金笙都聽牌了,結果還是湛黎辰自贏了。
之後湛黎辰大殺四方,一條龍,大三元,小三元,一直贏到底。
贏到連他自己都心虛了。
沈卓梵這混蛋不想惹金笙怨氣,把好牌都放給他,搞得他騎虎難下。
江慕晚瞇了瞇眸:“我怎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湛黎辰了太:“我困了,要不……”
莫名燃起勝負的金笙叉著腰:“不行,就你贏錢多,不能就這麽讓你走了,繼續!”
江慕晚也叉著腰:“就是,不許走!”
“可是晚晚,你已經沒有籌碼了。”
湛懷森道:“沒關係,樓上還有。”
護工又上樓去,拿了一箱子籌碼下來。
湛黎辰:“……”
於是他和沈卓梵改變策略,絞盡腦把牌喂給金笙和江慕晚。
沒想兩位大小姐人菜癮大,兩人真是耗費了不力,比自己玩牌都累,終於在淩晨前讓們倆盡興。
江慕晚垂著肩頭,一臉疲憊道:“好了,散場,大家都去休息吧。”
湛黎辰和沈卓梵眼中終於有了。
江斯年和江忘都能獨立完洗漱,早早就去睡了。
江斯甜有點氣,但和陳嬸投緣。
陳嬸也一直心急抱外孫,正好江斯甜這麽可,先讓一解心急之苦,照顧睡下後,陳嬸才離開。
湛懷森和丁佩蘭不能熬夜,也早就去休息了。
就剩這四個人中青年。
金笙站起來活著腰肢:“梵哥,哎呦,老娘這該死的勝負,腰酸怎麽辦?”
沈卓梵扶著往客房去:“走吧,我幫你按按,下次為了,不要再參與有輸贏質的遊戲了。”
“道理我都懂,可我忍不住啊,還好有慕晚陪我。”金笙給江慕晚飛了個吻。
“你們趕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收拾。”
湛黎辰看他們進了客房,下抵在正低頭收拾麻將牌的江慕晚肩上:“別收拾了,咱們也去休息?”
江慕晚不急不慢的收拾著:“你急什麽,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湛黎辰低頭幫一起收拾。
江慕晚看他收拾,就打了個哈欠說:“我是有點累了,我先去洗澡,你把這牌收一下,畢竟是爺爺心的麻將牌,收拾的時候小心一點。”
湛黎辰:“……”
破玩意能有多金貴?
大不了再買一副給他!
當然,他沒有這麽說,的讓江慕晚先走。
誰知江慕晚沒有上樓,而是出門了。
湛黎辰抬頭看著,直到分辨出那裏是東廂的方向。
下午他和丁佩蘭回來後,網上誹謗江慕晚的事就鬧出來了,他理完就去接江慕晚下班,東廂那邊他沒再去看過。
難道……
他牌也不管了,大步走向東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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