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晚鼻間溢出一笑:“你力氣太大,弄疼我了。”
湛黎辰挑了下眉,腦子下意識浮現出昨天晚上在溫泉裏那一圈圈的漣漪,的樣子,讓他想傾盡一切,命都給。
江慕晚將手出來:“你想什麽呢?我說你的手!”
湛黎辰尷尬的“哦”了聲,手收回來,抱江斯甜。
江慕晚也坐好,打開包,拿出口紅補妝。
好不容易下了高架橋,還有一段擁堵。
湛黎辰不適的調整了一下坐姿。
江慕晚“嗤”的一笑。
湛黎辰白了一眼:“還笑?你這個罪魁禍首有沒有點良心?”
江慕晚趕忍住笑:“好,孩子給我,我來抱。”
湛黎辰沒放手:“不用了,我來吧,還沉的。”
“你可別在醒著的時候這麽說,小姑娘還的,不能說胖。”
“不是胖,是沉。”
“這兩個詞對生來說,都是一樣的意思。”
好吧。
他不說就是了。
兒這麽可,沉一點怎麽了?
“那你怎麽辦?不會不舒服?”江慕晚目落在他下半。
湛黎辰深吸一口氣:“你不能跟我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嗎?”
“好好好,咱們聊聊天。”
湛黎辰看著敷衍憋笑的樣子,沒好氣:“聊什麽?”
江慕晚:“你說,聊什麽都行,我奉陪。”
湛黎辰連想都沒有想一下,開口就問:“你之前問我是不是刺激孫複謙刺激恢複記憶,所以你是到刺激恢複記憶的?”
江慕晚:“算是吧,我覺得也有南桑那抑製劑的作用。”
湛黎辰不在乎這個問題,直接掠過,追問:“你了什麽刺激?”
江慕晚笑容淡了些,沉沉的出了口氣:“就……那天的事,都有。周秀茹讓我剖開的肚子,我那天晚上就是那樣剖開了金笙的肚子,還有大火,我,顧老,顧釗,劉嫂都是在那場大火裏喪生,二太太瘋魔的樣子,像極了那時候的陸嫚……”
不等說完,湛黎辰握了的手:“抱歉,我不該問這個問題,別想了,別再去回憶了。”
江慕晚淡淡的笑了笑,拽著湛黎辰的胳膊,靠在他肩上。
“你別擔心,都過去了。”
怎麽可能過去?
如果真的像表現出來的這麽淡然的話,又怎麽會看到相似的畫麵就刺激到恢複記憶!
“晚晚,過去的事我沒辦法給你彌補,未來,我一定加倍對你好。”
江慕晚眨了眨眼,眼眶有些發熱,但被忍了回去。
好久沒聽他“晚晚”了。
破綻這麽多,到底要不要拆穿他?
……
好不容易回到家,飯菜都熱了兩遍了。
江斯年和江忘已經被丁佩蘭安著喝了兩碗湯,但今天活量太大,他們還是。
江斯甜睡醒後也嚷嚷,丁佩蘭趕張羅開飯。
沈卓梵和金笙也來了,打算飯後接江忘回去。
誰知丁佩蘭太熱,江忘又舍不得剛回來就離開,愣是把他們倆也留下了,反正房子夠大,房間夠多,來多人都住的開。
吃飯完,孩子們又跑去玩了,現在江斯甜一點都不認生,甚至還會自己拉著丁佩蘭,跟講這是芭比屋,那是小豬佩奇的家。
丁佩蘭很開心,好不容易盼到全家團聚,四世同堂,就算現在咽氣也瞑目了。
江慕晚是喜歡熱鬧的,可湛黎辰不高興。
吃飯完就想去睡的念頭隻能克製著。
金笙和沈卓梵也還在熱期似得,眼神一對上就想回房。
隻有江慕晚興致的說:“咱們四個人不如打麻將吧?”
不等他們反對,江慕晚就問湛懷森:“爺爺,家裏有麻將牌嗎?”
對於江慕晚,二老總覺得虧欠。
所以對江慕晚提出的要求無一不應。
別說真有,就算沒有也得馬上去買。
湛懷森抬手對護工說:“去把我的麻將桌搬下來,還有我那副瑪瑙麻將牌也拿出來,給我孫媳婦玩。”
“謝謝爺爺,”江慕晚看著另外三人:“你們都會吧?”
腦子裏想著一件事的三個人:“……”
從跨海大橋上跳下去的時候,白雪慘笑著說:“我死,但不代表我接受你們的那些誣蔑,而僅僅是……為了結束我對你的愛……高靖爵,下輩子,我再也不要遇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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