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航滿麵紅:“我做大舅了,江忘,做大舅的表示一下,給你金氏百分之10的份怎麽樣?”
金野:“切,才百分之10?大哥你怎麽這麽摳?你兒子兒可以生好幾個,外甥可就這麽一個啊,江忘,二舅給你萬福堂的店麵全部份,我給你弄個地圖,你飛鏢,打中哪我就給你哪家,好不好?”
金老爺子:“你們那才多錢,雨也好意思拿出來說,寶貝重孫,我名下的馬場,酒場,還有四座莊園,兩艘遊都給你。”
江忘寵若驚:“太爺爺,不用這麽客氣,我年紀小,要不了這麽貴重的東西。”
金老爺子豪爽道:“年紀小好啊,太爺爺年紀大了,玩不了了,你正是玩的年紀,就這麽說定了,我帶著律師過去,給你過戶。”
江忘:“……”
別說他覺得難以招架,金笙的笑容都掛不住了。
起離開,上樓回房。
視頻裏的人們還在問:金笙為什麽走了?怎麽了?
金益回頭看了一眼妹妹,有些擔心。
陳暖暖說:“我上樓去看看。”
金益道了聲謝,拿著手機出門去跟家人解釋金笙失憶的事。
家人們有些失落,又心疼,但還是很快都打起神,覺得一家人在一起,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江忘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掉眼淚。
江斯年拍了一下他的肩:“你長大了,該懂得男人什麽時候能掉眼淚,什麽時候不能掉眼淚了。”
江忘了眼淚,又覺得這話不對。
“你能不能不要學我爸爸講話?”
“那是我爸爸。”
江忘:“……”
江斯甜也默默地回了房間。
江斯年安好了江忘,又去找妹妹。
江斯甜躲在櫃子裏,抱著的小熊,新玩偶扔在床上。
“怎麽了?”
“哥哥,這就是有家人的覺嗎?好吵,但我好羨慕啊。”
江忘走到門口,聽到江斯甜的這句話無比心疼。
他曾羨慕他們有媽媽。
他們也曾羨慕他有爸爸。
如今他們有了父母,他卻有了一大家子親人。
江忘走進房間,輕聲說:“妹妹,你也有太爺爺和太,還有爺爺,他們隻不過不是這種熱的人,但也會很疼你的。”
江斯甜眨著眼睛問:“他們在哪?”
“在海城,湛家。”
江斯甜打了退堂鼓:“我從沒去過那裏,我不敢去找他們,爸爸媽媽什麽時候回來?他們是不是忘記我們了?”
江斯年把妹妹抱出來,放到床上:“乖,時候不早了,我哄你睡覺好不好?爸爸媽媽說不定明天就回來了。”
江忘靠在甜甜另一邊,把新的星黛玩偶放到懷裏。
“甜甜,我的家人就是你……”
在江斯年的注視下,江忘愣改口:“你們的家人,咱們一起等你們的爸爸媽媽回來,好不好?”
江斯甜抱著星黛,委屈兮兮的點點頭:“忘哥,以後我的爸爸媽媽也可以是你的爸爸媽媽。”
江忘笑起來:“好。”
江斯年笑不出來,一點都笑不出來。
……
金笙的房間。
陳暖暖陪坐在床邊。
的窗外就能看到鷹巢。
可惜鷹巢有宵,一片黑漆漆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金笙看的沒意思,回頭問陳暖暖:“我以前是個什麽樣的人?”
陳暖暖想都沒想就回答:“灑,隨,勇敢,敢敢恨,直腸子,反正是個很有魅力,很有能量的人,我以前和慕晚就很羨慕你,羨慕你的出,羨慕你的膽大妄為,好像這世上就沒有什麽事可以難住你。”
金笙苦笑:“現在有了,很多事都能難住我。我沒有以前的記憶,不知道該怎麽跟家人相,不知道那是不是家人,也不知道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
“金笙,其實你什麽都不用做,他們就會向你奔過來,這就是家人,你知道要用心他們的,你就會放下所有焦慮,這就是真。”
金笙回味著的話,突然笑起來:“我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嗎?”
陳暖暖點頭又搖搖頭:“你和慕晚是朋友,我隻是慕晚家的傭人,不過慕晚從來沒把我當傭人看。”
“那就是朋友,你是一個很治愈人的朋友,像你說的,我能用心到你。”
陳暖暖拍拍的手:“你都能到我,更別說家人了。”
“你們總說的慕晚是什麽人?”
雖然不記得,但聽得多了,金笙也開始好奇起來。
“才是真的能治愈人的朋友,我在認識後,就一直後悔沒有早點認識。”
陳暖暖拿出手機,打開他們在自己婚禮上拍的那張照片。
金笙愣住了,從每個人的笑臉仔仔細細看過去,最後盯住了手上那枚很耀眼的鑽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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