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益一聽,眼中立刻迸出芒,投其所好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你說,隻要我能做到,一定幫你達。”
“斯年和江忘一見如故,斯年一直沒什麽朋友,難得有同齡人相伴,不如讓他們在一塊玩一天吧,明天我會親自把他送到你的酒店,可以嗎?”
金益眨眨眼:“你讓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
“對,所以你同意嗎?”
金益有些失落,但江忘很高興。
“我同意了,阿姨,我會自己跟我爸爸解釋,今晚就留在這。”
江斯年蹙眉看著江慕晚:“?”
我跟他一見如故?
媽你認真的?
金益鬱悶的啃著餅幹:“他同意就行,他爸爸今晚有約會,沒空理他,把他塞給我了,我正好也不太會帶孩子。”
約會?
江斯年站起來,臉沉沉的看著媽媽。
江慕晚眼中閃過一失落,想讓金益把信帶給湛黎辰的想法就打消了,旋即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就不耽誤金先生了,您請便。”
金益:“……”
你還真是,話說完就趕人啊。
金益攆著餅幹,目掃過江慕晚耳側的碎發,發隨風擺,似乎撥著他的心弦。
“你一個人看三個孩子很辛苦吧?不知道我方不方便留下幫忙……”
“嗯?”
江慕晚這才看出金益的心思,說話間,他腦門上都出了一層汗。
可不等婉言拒絕,三個孩子就異口同聲說:“不方便!我們都這麽大了,不會讓媽媽(阿姨)勞累的!”
於是,金益就這麽可憐兮兮的離開了。
隨後江慕晚上三個孩子,開車離開家。
把他們送到鷹巢,請南桑照看。
南桑安排他們在辦公室裏看畫片。
冷軻看到江慕晚,把出來,懺悔道:“慕晚,你原諒我吧,我願意接你任何懲罰,你不原諒我,南桑也不肯原諒我,當初我用我下半輩子的幸福跟你發得誓,你不能真看著我孤家寡人吧?”
“那你就將功贖罪吧,召集火英員,在坎特爾山雪場周圍集合待命,等我命令。”
“湛詩雨又有消息了?跑去雪場那種地方,會不會是圈套?”南桑不放心的問道。
“這次我多帶人,還用上次的辦法,替換湛詩雨帶去的人,如果不,我就直接手,把人都抓了,我不信那夥人都是骨頭!”
這次是距離BS總部最近的一次了,江慕晚等不及了。
不結束仇恨,永遠都沒辦法帶著孩子們安心過日子,越幸福,就越會愧對那些因而死的親人。
南桑和冷軻對視一眼,他們都看出江慕晚沉不住氣了。
翻箱倒櫃的,開始給江慕晚捯飭隨武。
拿出一把小匕首:“這個你帶上,切冰塊都能一刀切開,鋒利無比,這個吊墜是新的信號發,就算他們能屏蔽信號,也不會妨礙它正常工作……”
零零碎碎拿出一堆,擺滿了一桌子。
江慕晚失笑:“你想讓我像聖誕老人,扛個麻袋去嗎?”
南桑歎了口氣:“那就不要去了,等下次有把握再去。”
江慕晚搖頭:“太久了,五年了南桑,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南桑盯著:“有段時間沒有給你做心理疏導了,慕晚,你是不是又開始失眠了?”
“沒有,我很好,我想帶江忘去看看金笙。”
“慕晚,我那天跟你說的話欠考慮,如果他和金笙相認,金笙醒不過來的話,不是給孩子徒增煩惱嗎?”
江慕晚隔著辦公室門上的玻璃看著江忘,那板正的模樣,活就是小版的湛黎辰。
“錯誤的事,總要被糾正過來,南桑,試試吧。”
南桑睨了做錯事的冷軻一眼:“我先去準備一下。”
辦公室,盯著稚畫片看的隻有江斯甜,兩位哥哥都是在曹營心在漢。
江忘疑:“你們平時都看這個?”
江斯年麵無表:“別說話,打擾我看他們口型,我媽媽一定又要去做危險的事。”
江忘扭頭去看外麵,江斯年把他的臉扳過來:“小孩子就要有個小孩子的樣子,你看電視,別,他們好像都在看著你。”
這時,江斯甜被畫片的容逗笑了。
江斯年胳膊肘拱了拱江忘,兩人跟著傻笑。
江慕晚推開門:“斯年,甜甜,你們今天跟南桑幹媽睡,媽媽有事要出去,江忘,你跟我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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