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忘指著江斯年:“那他……”
“弟弟,甜甜是妹妹。”
江忘眼睛一亮:“所以阿姨,還是我爸爸魅力比較大?”
要拋棄舅爺,跟爸爸在一起了嗎?
江慕晚哭笑不得,現在孩子們的腦回路真奇怪。
江斯年冷著臉:“跟你爸爸有什麽關係?這是我媽媽。”
江忘有些失落,原來阿姨考慮的不是爸爸。
不過也好,隻要甜甜不是他小姑姑就。
後麵那一行人走過來,鄰居慌忙上前,拉著威爾斯校長說:“校長,您快看這個人,在自己家房子畫,影響咱們小鎮的形象,趕把趕出去吧。”
江慕晚直接懟:“管不住你老公的眼珠子,你就想趕我走?你們怎麽不走?這麽怕他看別人,不如搬到沙漠上去吧,那裏隻有沙子,沒有人,你可以放心了。”
鄰居氣得臉發青。
“校長,你看這種人……”
威爾斯沒聽進去鄰居的告狀,他看著牆上的畫。
從遠看,就像房子漂在了海上,草坪變了金的沙灘,樹上還有畫出來的鬆鼠,栩栩如生,靈非凡。
這才是像樣的牆畫,是他想要的作品。
居民們都不懂,以為畫風景就是好作品,畫卡通就是小兒科。
其實要看功底。
江慕晚的境界,無疑高出那四個飯桶太多了。
枉他跑那麽大老遠去找好老師,誰知好老師就在他邊。
威爾斯像是挖到了寶貝,上前問:“士,這都是你畫的嗎?”
江慕晚看向威爾斯校長,自然也看到了威爾斯邊的金益。
兩人看著彼此都覺得眼,但誰都沒有認出對方。
畢竟是真的沒見過。
江慕晚回答:“威爾斯校長,是我畫的,我的兩個孩子也參與了。”
“哦?請問士,你是藝大學畢業的嗎?”
“不是,我是跟老師學的。”
“那麽請問您的老師是……”
“沈寧。”
江慕晚也沒想到,時隔多年,還得用自己的老號。
不過都是打下的名聲,用就用了。
“沈寧小姐?”
安德主任不屑道:“不可能,沈寧會收一個單親媽媽做學生?”
江慕晚白了一眼:“沈寧沒你眼界這麽窄,你是沒孩子嗎?還是跟單親媽媽有仇?我吃你家大米了,還是欠你的錢,你針對我還沒完了?”
威爾斯校長好不容易找到人才,正準備拋出橄欖枝,給了安德一個不悅的眼神。
安德主任臉不好,上前道:“校長,是個單親媽媽,兩個孩子很古怪,不合群。”
鄰居一聽,也跟著說:“不止啊,我親眼看見,有很多男人在晚上進出的房子。
平時都白天在家,晚上才出去,肯定是幹那種工作的人,這種人在咱們鎮上,就是毒瘤啊,校長。”
江慕晚嗤笑:“當著小孩子的麵說這種話,就是鎮上居民的素質?你們了解我的孩子嗎?你們親眼看見我和男人易了?
信口雌黃,胡編造,為了一己之私,誹謗傷害他人,到底誰才是這個鎮上的毒瘤?
威爾斯先生,我之前多次向學校申請讓我的兩個孩子學。
結果安德主任多次以我孩子格不好拒絕,我想見您,也從中阻攔,我就想問問,貴校,是不是真的不收格向的孩子?”
金益看著江慕晚,越發覺得眼。
“小姐,你是Z國人嗎?”
江慕晚點點頭:“我是。”
“我看著你很眼,不知道怎麽稱呼?”
江忘拍了一下腦門:“舅舅,現在不是搭訕的時候吧?”
何況阿姨是要給他做媽媽的人,你瞎搭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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