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明站了起來。
“不喝了,雖然啤酒度數不高,喝多了也難。咱們喝點酒,適度就行,喝多了,解不解愁我不知道,反正傷的是自己的。”趙景明說得頭頭是道。
盛晚聽著,偏頭看他:“趙景明,我怎麽覺得你和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人,不一樣了呢?”
“有什麽不一樣的?”趙景明問。
盛晚調整了一下坐姿,笑著說:“其實我真的沒有想過會和你為朋友,畢竟我們第一次的見麵,並沒有融洽。”
趙景明聽到這,也笑了一聲,倒是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你沒想過,我也沒想過。”
說著,趙景明頓了頓,又說:“那次的事,我得和你道歉。”
“不都過去了嗎?”盛晚說。
趙景明點了點頭:“是啊,過去了,但那的確是我做法不對。”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盛晚笑著說。
趙景明依舊點頭:“對,知錯就改。”
他在認可這句話,但似乎想要表達的又不止是自己的事。
盛晚沉默。
趙景明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江寒深和盛晚之間,再多的也隻能靠他們兩人去理,何況,趙景明覺得自己的能力已經到達頂端了,再多,就他這腦子,也實在是挖不出來了。
“我去辦理住,還得讓人去原來的酒店給我拿行李,你也別喝了,早點休息。”趙景明說。
他想了想,還又補充了一句十分有道理的話:“你傷心生氣,那也應該讓惹你生氣的人難去,你自己買醉,最後難的不還是你自己嗎?咱不虧待自己,也別讓那些人覺得他有多重要,你看你都為他買醉了。”
盛晚:“……”
好有道理,有道理到盛晚看著手裏的啤酒都不好意思喝了。
喝了那就是在意江寒深。
能承認?
盛晚放下了手裏的啤酒,隨後又說:“你讓前臺把房費掛我名下。”
趙景明樂了:“怎麽?你還怕我沒錢啊?”
“作為一個東道主應有的禮貌。”盛晚回。
趙景明笑了笑:“算了,一點小錢罷了。”
說完後,盛晚還沒有開口,趙景明想了想,又改了主意:“不對,你說得對,你是東道主,我應該躺平,房費就應該你來付。”
盛晚:“?”
還在詫異趙景明改變主意,而他的下一句話也已經到了邊。
“刷江寒深的錢!”
盛晚:“?”
“刷他的錢,讓我住酒店,保準氣死他。”趙景明說得振振有詞。
就算他和盛晚沒有男方麵的關係,但江寒深知道他和盛晚同住一個酒店,還用他的錢付的酒店,肯定氣死。
趙景明越想越有道理。
盛晚:“……”
“你開心就好。”盛晚無奈說。
自己不想用江寒深的錢,但是趙景明,江寒深自己不也承認了是朋友嗎?何況,趙景明還為他說了那麽多話。
趙景明已經準備走了。
眼看著要到門口了,盛晚的聲音忽然又傳了過來。
“其實,我也有事瞞著他。”盛晚說。
趙景明的步伐一頓,隨後轉過頭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盛晚:“什麽?”
盛晚抬眸,隔著一段距離看趙景明:“我也有很重要的事瞞著他,而且,是不能告訴他的那種。”
趙景明:“……”
趙景明又走了回來。
盛晚還盤坐在沙發上,趙景明這會站在盛晚的麵前,倒顯得有些居高臨下了。
盛晚沒去看趙景明,而是低下頭,看著茶幾上攤了一桌的啤酒罐,繼續說:“江寒深他心裏也有氣吧。”
“我在要求他,但是自己卻又沒有辦法做到坦誠。”
趙景明歎了口氣。
這對夫妻倆,咱就那麽難整呢?
但誰讓他已經攪合進來,而且盛晚還是他的朋友呢?
“那又怎樣?”趙景明問盛晚。
盛晚抬眸看趙景明:“不怎樣嗎?”
趙景明問盛晚:“你在意的是江寒深瞞了小時候的事,還是因為林舒宜?”
“如果江寒深小時候的和林舒宜無關,他現在無法告訴你,你還會在意嗎?”
盛晚眨了眨眼睛。
大概還是會有些在意,因為一個瞞就意味著彼此還沒有將自己的所有全部托,但是,不會生氣,會等江寒深對徹底坦誠心扉的時候。
現在這般,無非是因為牽扯了一個林舒宜,而林舒宜還在不停地找事。
“夫妻嘛,再好的夫妻也是兩個人,不是同一個個,又怎麽可能真的做到完全如一?你們還有好多年,還可以去慢慢解決這些問題,你和江寒深在吵的,在我看來,就是一個林舒宜,和你們之間誰瞞誰,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盛晚,你們之間的因,你們可以慢慢去改變,但是你們現在需要解決的,是外因。”
“外因是江寒深引起,所以,我依舊會站在你這邊,認為是江寒深的錯。”
盛晚笑了起來,有些釋懷。
“謝謝你啊,趙景明。”
趙景明笑:“這有什麽好謝的?我是你的朋友,上也會偏向你,江寒深的朋友,怕是就偏向他了。”
“不過,誰偏向誰,又有什麽關係?這不會對你們之間的事有什麽影響,當事人是你們兩個,能夠對這件事起決定作用的,也就隻有你們自己。”
“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這人,好像還有些哲理。”盛晚的心好了許多,也有心思來打趣趙景明了。
趙景明微微一揚眉,開口:“那是,我雖然沒有江寒深會賺錢,但是我也是有自己的優勢,說不定在某方麵,江寒深還比不過我呢。”
盛晚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就這對的通度,江寒深可比不上趙景明。
盛晚又好奇地問了一句:“不過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你在的事上會看得這麽徹。”
趙景明回得理所當然:“你多談幾段就知道了。”
盛晚:“?”
“你是不是不小心暴了什麽?”盛晚問。
趙景明:“……”
“我一個正常單男人,談幾段怎麽了?不犯法吧。”趙景明回。
盛晚笑道:“我倒是有點羨慕以後你的朋友了。”
趙景明扯了下角:“有啥好羨慕的,我這人壞病一堆,要真羨慕,那也得羨慕自己有本錢。”
說完,趙景明擺了擺手:“真的走了,早點休息吧。”
“好。”盛晚應下。
從不愛到深愛,原來隻是一夜的距離。被他吃乾抹淨連渣都不剩的時候她才知道那距離有多遠。永遠到底有多遠?先生,是我甩了你。經年之後,她帶著小包子重回A市,美酒紅唇,衣香鬢影,故事,重新拉開了帷幕,他玩她的遊戲也重新再度開啟……
【京圈珠寶大佬 斯文敗類 偏執禁欲VS琵琶清冷小妖精 嬌軟撩人】甜文+雙潔+蓄謀已久+極限拉扯+6歲年齡差 …… 第一次見面時舒沅18歲生日。 她在樓下和母親接待賓客,冷不丁的察覺到有目光落在后背,她舉目四望沒看到,一直到猛地抬頭,和二樓的賀忍奚正好對視。 他站在二樓陽臺,姿勢慵懶散漫,戴了副金框眼鏡,目光深邃悠長,從她身上一寸寸刮過。 母親向她介紹:“這是顧叔叔的弟弟,叫賀忍奚,是你的小叔叔。” …… 時隔兩年再次相見,她酩酊大醉的闖進他懷里,目光迷離恍惚。 “小叔叔……” 朦朧中只記得他強有力的心跳和低沉清冽的聲音。 “阿沅長大了。” …… 山林失火,月亮墜落,她是他漫漫長夜中的唯一的光和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