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深一邊這麽想,一邊倒是頗為實誠地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臥室,很安靜。
江寒深的視線掃了一圈後,最後落在了浴室那邊。
他先看了一眼時間。
他和顧祈年聊得有點久,而現在,距離盛晚進臥室,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孩子嘛,和他們男人不一樣,洗澡的確會慢一點,可問題是,現在浴室沒有一點水聲,而盛晚又還在浴室……
“盛晚?”江寒深試探地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江寒深倒也沒有想太多。
畢竟有可能在泡澡。
但他喊了一聲後,浴室卻依舊毫無靜。
江寒深的眉心蹙了起來,他朝著浴室走了過去,並且又喊了幾聲:“盛晚?盛晚,在嗎?”
浴室,依舊沒有靜。
江寒深已經來到了浴室門口。
他試著開了開門,浴室的門被反鎖了,江寒深也打不開。
倒也不怪盛晚。
之前江寒深剛回來,折騰得很,盛晚就是特意防得他,才有了鎖門的習慣,而現在,倒了一個麻煩。
江寒深蹙眉回想了一下,很快就去了客廳,從一個屜裏翻出了一串備用鑰匙來。
江寒深當時嫌麻煩,把所有的備用鑰匙全部串在了一起,隨手一扔,好在,這家裏也沒有其他人來往,江寒深勉強還能記起來。
有了鑰匙,江寒深很快就打開了浴室門。
而當看到眼前那一幕的時候,江寒深的麵微變。
盛晚躺在浴缸中,整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睡了過去,倒是安安穩穩地靠在浴缸上,並沒有要下去溺水的現象,可的臉,此刻已經紅彤彤一片。
江寒深急得不行,趕上前,將盛晚整個人都從浴缸裏抱了出來。
泡澡是不能久泡的,容易頭暈缺氧,浴室裏又是一個閉的空間,盛晚還躺在裏麵睡覺,要是今天他不在家,說不定他就得去醫院裏撈盛晚了!
江寒深是真沒想到盛晚還能犯這種錯誤,一點都不把自己的當回事。
他的臉黑得不行,但是一邊還得擔心盛晚會冷。
剛從浴缸出來,整個人漉漉的。
江寒深隻顧著抱人,一點都沒顧慮,此刻,他的服上也被沾了一片。
江寒深卻無心顧及,他扯過一旁的浴巾,將盛晚裹住,隨後抱著人就要往外走。
而睡得正香的盛晚,在這麽折騰下,也終於醒了過來。
盛晚剛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茫然,看著眼前出現的江寒深,盛晚茫然地眨了眨眼:“江寒深?”
江寒深黑著臉,沒理。
而盛晚在茫然了一會後,也終於意識到了什麽。
為什麽覺得上空的,有些不太安全?
然後,盛晚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狀態。
盛晚:“?”
“啊!”盛晚發出了一陣尖:“江寒深你個狗東西!”
江寒深:“?”
盛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知道自己好好的在泡澡,被江寒深直接撈了出來,盛晚一邊罵罵咧咧地一邊掙紮著想要從江寒深的懷裏出來。
江寒深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
盛晚雖然,不過還是被江寒深牢牢抱在了懷裏,隻不過,江寒深的臉已經是越來越黑了。
等走到床邊的時候,江寒深直接將人扔到了床上,還不等盛晚有所反應,整個人就湊了上去,一在床上,直接將盛晚束縛在了床上。
“閉。”江寒深衝著盛晚說,帶著明顯的怒火。
盛晚愣了一下。
好像還是第一次見江寒深生氣?
江寒深這人一直人模狗樣的,就算是生氣好像也都是笑著,哪像現在這麽緒外?
盛晚有些慌了,乖乖地閉了。
但是心裏很不爽。
什麽嘛。
好好泡個澡,被人不著一縷地撈起來,還不能反抗了?
真就是霸王主義。
盛晚心裏罵罵咧咧的,麵上倒是乖巧地閉了。
江寒深瞪了盛晚一眼,而後認命地扯過浴巾,開始給盛晚。
當然,帶著怒火,江寒深的作完全不溫,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魯。
盛晚有些茫然。
江寒深這是在幹什麽?
雖然作很魯,但是,他是在給幹?
盛晚有些不知道江寒深的目的了。
尤其是,當江寒深了一半後,看到盛晚的皮都被他紅後,懊惱了一瞬後,便就鬆了手退開。
“自己。”
扔下這句話,江寒深就轉過頭。
他服也都了。
江寒深直接了服,而後不看盛晚一眼,直接就去了浴室。
盛晚:“?”
盛晚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實在沒明白發生了什麽。
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上的浴巾,思維難得卡殼。
江寒深總不至於是因為霸占了浴室,他不能洗澡,所以霸道地把趕了出來吧?
他又不是沒有去客房洗澡的先例。
盛晚帶著疑,默默地幹了自己的,換上了睡。
床單也了。
盛晚隻能認命地又換了四件套。
真不知道江寒深在搞什麽。
搞不懂,盛晚也不打算搞了。
打了個哈欠,而後就往床上一躺,進了夢鄉。
江寒深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盛晚早就已經睡死過去。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麽夢,盛晚角還帶著笑,看得江寒深眉心一跳一跳。
“盛晚。”江寒深喊得頗有些咬牙切齒。
可真是好樣的。
泡澡的時候睡著,害他擔心,現在自己倒像是個沒事人似得睡了過去,他呢?
江寒深氣得不行,他甚至想要將盛晚喊起來。
睡什麽睡?
他都沒睡,睡什麽?
江寒深不止這麽想,他還這麽做了。
他手推了推盛晚,語氣冷漠:“盛晚,起來。”
盛晚倒真被喊醒了。
不過,也隻是半夢半醒。
睡眼朦朧地看了江寒深一眼,而後一個翻,就抱住了江寒深。
江寒深是坐在床上的,盛晚就抱住了江寒深的腰,用臉頰親昵地挲了一下江寒深的腰腹:“睡覺了啦,我好困。”
“江寒深,睡覺。”
盛晚還沒睡醒,嗓音沒有往日的清,倒是多了一些撒的意味。
江寒深:“……”
“艸!”
江寒深罵了一聲,將盛晚推開,轉又進了浴室。
而盛晚……
翻了個,繼續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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