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大一比別人晚了兩個月才學。
被關在山中別墅那三個月裏,晏霖有自己的法子,讓延遲學。
是被老周送到這個別墅的。
那時距離第一次被晏霖欺負,已經過去三天了。
那天晚上,易初接到江適宇的電話,告訴晏總請換個地方說話。
當然明白,晏霖找肯定不僅僅是說話那麽簡單。
“我、我今天得去醫院看我媽媽……”
易初不敢過去,扯了個謊。
人心都是長的,江適宇聽見小姑娘嚇得聲兒都了,不免有些憐憫,卻又無可奈何。
“易小姐,晏總建議你還是來一趟,哪怕為了你母親的醫藥費。”
易初攥著手機的手心全是汗,後背也冒了一層冷汗。
半晌,答應下來:“好……”
仍是著聲兒。
老周準時來福安小區樓下接。
天漸晚,車子駛過熱鬧的市區,開上郊外。
易初看著窗外人跡罕至的道路,想起荒野廢棄廠房那一夜,不蜷在後座,抱著子不住抖。
老周聽見抑而小聲的啜泣,心裏很不是滋味。
再怎麽說,這也是老板的私事,哪到他多。
他隻好一路沉默,打開音響,放了些據說能讓心放鬆的輕音樂。
然而後座的啜泣聲,始終沒斷過。
到底也才是個小姑娘,讓人家怎麽忍呢?老周默默歎息。
車子開上山去,最後停在別墅的雕花鐵藝大門口。
易初下車的時候,老周心裏難得不敢看。
易初那天穿著一條純白連。
中規中矩的圓領,微微收腰,擺到膝蓋。
子是姐姐出事前,帶去步行街買的。
開價二百三,姐姐還價到一百五。
嫌貴,又讓老板減到一百三才肯買。
父親去世後,家裏破產,姐妹兩人和母親日子過得的。
易初很喜歡這條連。
雖然看著有些土氣,卻是屬於和姐姐的共同回憶。
姐姐還說,穿這條子特別清純,特別好看。
如果易初能提前知道,這條子會被晏霖撕壞,那天說什麽也不會穿它出來。
那天晚上,易初在三樓一個房間裏,見到了晏霖。
被傭人送進去時,晏霖正坐在沙發上煙,雙疊搭在茶幾上。
易初進來,怯生生走到他跟前。
低著頭不敢看他,子止不住發抖。
其實那會兒,晏霖也才二十一歲。
易初卻覺得,這是個活了很久很久的魔鬼。
起先誰也沒說話。
易初把頭埋得很低。
晏霖隻是著煙,眼皮都沒掀。
完一煙,他把煙頭扔進煙灰缸,這才抬起眼,衝不冷不熱笑一下。
“還疼麽?”他笑著問。
易初腦子發木,沒聽懂他什麽意思,隻顧著發抖。
他一開口,易初嚇得一激靈,抖得愈加厲害。
“嗯?問你話呢,還疼麽?”晏霖又問了遍,仍是笑著,極有耐心似的。
易初還不明白,微微抬起眼,著脖子看他:“晏總,您……您——”
晏霖哼笑一聲:“不懂我問哪兒疼?”
他這麽一反問,易初終於從這冷笑中反應過來。
“坐。”晏霖拍拍旁邊的位置,又衝笑笑。
易初哆嗦著坐過去。
他忽地低頭,湊近耳邊,用帶著笑腔的聲音,輕輕問:“怕我啊?”
易初人都快抖沒了,巍巍話也說不利索:“不……不怕。”
晏霖笑起來,拍拍大:“不怕就坐這兒。”
易初起,坐上去。
剛到他的,本能地抗拒,立馬想起來,卻被他死死掐住腰,不讓彈。
晏霖上淡淡的鬆木香其實很好聞。
但易初靠近了,聞著直犯惡心。
因為那天晚上,在廢棄廠房,這個味道縈繞著一整晚。
“還疼麽?”晏霖不厭其煩,又在耳邊問道。
似乎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
易初不敢說實話,垂著眼,搖搖頭。
晏霖很滿意:“那行,不疼就繼續。”
他將手向那裏。
易初嚇得又出一冷汗,慌忙搖頭,按住他的手大:“疼!還疼!”
晏霖看著,挑了挑眉,笑起來:“疼就對了,就是要你疼。”
易初起就跑,被他抓住胳膊一把拽回來,打橫抱起往床上扔。
死命按著擺。
子就這麽被撕壞了。
連著三個月,壞了好些服子子。
易初要是反抗得厲害,不上穿的要被撕壞,掙紮中也總磕著著,上不是這裏青一塊,就是那裏紫一塊。
有一回哭得太兇,惹得晏霖不痛快,連著好些天不。
也不給打錢。
那會兒母親病得嚴重,醫藥費要一大筆,護工費也不,正是用錢的時候。
他不,就沒錢。
為了賺錢,都不敢當著他的麵哭了。
被他這麽治過一次,他再時,也不敢反抗。
木木地任他予取予求。
每回他都發狠收拾。
結束後又嫌玩兒著沒勁。
易初總也想不明白,既然自己這麽沒勁,為什麽他又回回不留餘力這麽折騰。
那三個月他也不做措施,著易初吃藥。
易初吃了怕副作用,不吃又怕懷孕。
膽戰心驚吃著,所幸沒遇到什麽問題。
就是子疲乏得很。
晏霖幾乎每天都會過來。
隻要過來,就會將困在邊。
他總喜歡親吻。
卻不似電視裏演得那樣,吻得萬種。
他吻得又狠又兇。
時常一番深吻過後,易初差點窒息。
其實易初不知道,他那時也是剛嚐到那檔子事兒的甜頭。
那會兒二十出頭,年紀輕火氣旺,那檔子事兒一旦開了頭,就沒完沒了總是想。
後來新鮮勁兒過去了,又總也忘不了的甜,每天爭著趕著忙完手頭的事,回去討那一口“糖”吃。
有次晚上加班到淩晨,江適宇想著第二天清早又得過來,怕他休息不夠,便勸他留在辦公室配的休息室睡。
“我還是回去吧。讓老周明天早上五點過來接。”晏霖著眉心吩咐。
江適宇好言相勸:“您現在回去,頂多隻能睡三個半小時,要不還是——”
“通知老周備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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