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睡了個舒服的懶覺爬起來,準備去街上尋覓點食,順便再買點土特產帶回去。
走到村口的時候,就聽見撕心裂肺的哭聲。
循聲去,但見劉家兄弟的院子外麵,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很多人。
我和李茜對視一眼,這是什麽況?難道這大早上的,劉家兄弟又幹仗了?
我拉著李茜,懷揣著好奇,到人群前麵,探頭往院子裏看,就看見院子中央的地麵上,放著一個擔架,上麵蓋著一張白布,白布上跡斑斑,而白布下麵,約呈現出一個人形廓。
我心中咯噔一下,這種況很明顯,白布下麵蓋著一。
再看那擔架前麵,一個人癱坐在地上,捶頓足,嚎啕大哭,正是劉武的媳婦。
不必多問,那白布下麵蓋著的,肯定是劉武的。
我心中暗驚,這是什麽況?劉武……居然死了?劉武昨晚跟他大哥劉文幹仗,不是還占了上風嗎?後麵又發生了什麽事?劉武怎麽就死了呢?
我跟邊的人打聽,就聽邊的人說,劉武這是把金佛拿出去賣,遭了報應。
原來,劉武趁著劉文還在醫院,為了自己獨吞那尊金佛,一大早就開車出門,準備把金佛帶到城裏賣了。
但不知道為什麽,劉武鬼使神差的,居然把車開進了裏。
其實那灌溉也不深,上次有個騎托車的掉下去都沒事,偏偏劉武坐在車裏還出了事,擋風玻璃碎了,碎片剛好割破了劉武頸部的大脈,鮮噴濺在擋風玻璃上,劉武當場就斷了氣。
“這都是報應啊!”
“得罪佛祖的下場!”
“連佛像都敢拿去變賣,自作孽!”
圍觀的鄉親們,沒人同劉武,都說劉武自作自。
劉文兩口子聞訊從醫院趕了回來,劉文的腦袋上包紮著白布,搞得就像阿拉伯人。
劉文掀開白布看了一眼劉武的,假惺惺地哭了一場,幹嚎了幾聲,連眼淚都沒有,真難想象,這兩人竟然是親兄弟。自己的弟弟死了,劉文都沒有一悲痛,轉過頭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幸災樂禍的笑。
很快,院子裏支起了靈堂,靈堂很簡陋,一點都不風。
接著,一口黑漆棺材又送了來,橫死之人不宜久放,直接殮收棺,準備第二天就拉去葬了。
做完這些事,劉文便迫不及待地找到劉武媳婦,讓劉武媳婦把金佛出來,還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這尊金佛害死了他的弟弟,他要找個高人,把這尊金佛封印了。
誰都知道劉文說的是屁話,劉武媳婦自然也知道,但現在劉武死了,劉武媳婦背後沒人撐腰,肯定鬥不過劉文。迫於劉文的威脅,劉武媳婦隻有乖乖把金佛給劉文。
我們都看見了那尊金佛,做工還是致的,掌那麽大,金閃閃的,表麵是用真金打造,估計還是要值點錢。
可憐的花姐一輩子省吃儉用,請了這樣一尊金佛,臨死的時候,這尊金佛還要被這兩個不孝子變賣,花姐的棺材蓋怕是不住了。
劉文捧著金佛,很開心,他終於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劉文轉就往屋子裏走,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何故,院子裏突然卷起一陣風,那風來得好猛,吹得人們睜不開眼睛。
這時候,就聽見有人驚呼,一個花盆從天而降,不偏不移,正好砸在劉文的腦袋上。
那個花盆是劉文自家的花盆,原本放在三樓臥室的窗臺上。
花盆很沉,從未被風吹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剛才那陣風過後,卻把那個花盆給刮了下來,剛好就那麽合適,正中劉文的腦袋。
一個大花盆從三樓落下,砸在腦袋上,就算是個鐵頭,也得開了花。
劉文一聲慘,登時倒在泊中。
他的頭上本來就有傷,這下子傷上加傷,鮮從腦袋裏汩汩冒出,很快就染紅了頭上包紮的白紗布。
劉文雙眼閉,渾搐著,眼看就要不行了的樣子。
劉文媳婦尖著撲過去,抱著劉文,放聲痛哭。
圍觀人群看著這一幕,全都怔住了,每個人的腦子裏都浮現出兩個字:報應!
是的,報應!
不是那尊金佛有毒,是這兩兄弟遭到了天譴。
兩兄弟都在打這尊金佛的主意,結果誰搶到金佛誰就出了問題,劉武想去賣金佛,出車禍而死。劉文得到金佛,還沒高興一刻鍾,就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死,冥冥中,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背後取他們的命。
劉武的棺材還在旁邊放著呢,很快又送來了一口新棺材,劉文的也躺進了棺材裏麵。
如此一來,院子中央擺放著兩口棺材,劉家兩兄弟殊途同歸,給這場鬧劇畫上了句號。
我們看得不甚唏噓,搖了搖頭,各自散去,鄉政府的工作人員來了,幫忙理兩兄弟的後事。
村子裏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劉家兄弟這兩個惡霸死了,不村民拍手稱快,居然還有人放鞭炮慶祝,可見劉家兄弟平日裏作惡有多深。
看了半天,我和李茜早已得腸轆轆,我們來到街上,李茜問我要吃點什麽,我嘿嘿笑了笑:“你說呢?”
於是,我倆又走進了頭天來過的那家小吃店,稀裏嘩啦的吃起了老味道的豆腐腦。
填飽肚子,我們又在街上閑逛了一下,買了些糕糕點點的特產,準備帶回去送給潘胖子他們。
回到外婆的老屋,我和李茜收拾好東西,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今天是清明節的最後一天,明天學校要開課了。
李茜不舍地看了看老屋,每間屋子挨著走了一圈,臉上掛著不舍。
李茜說:“下一次回來,估計又得明年去了!”
我攬過李茜的肩膀,笑著對說:“為什麽非得等到明年呢?以後你隻要想回來,我都可以陪你啊!”
李茜手了我的:“你是想回來吃豆腐腦吧!”
我倆說說笑笑往門口走去,剛打開門,就看見門口站著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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