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順把竹林買下來以后,就把竹林外圍圍了起來,想進竹林,就只能從前面屋子邊上一條路過來,而那條路的口,一起圍在院子的圍墻之。
薛雙雙跟薛順從竹林走出來就到了院子里。
薛順上前開門,淡淡道:“娘,大哥,你們可是有事?”
薛老太對薛順從來沒有好臉,哪怕是上門要錢,姿態也是高高在上。
聽到薛順這麼說,薛老太黑著臉道:“怎麼,沒事就不能到你家來看看?是不是覺得分家了,翅膀了,就可以不認我這個娘了?”
薛福有些無奈,薛老太這人就是這點不好,辦起來事來一點也不著調,本不知道輕重緩急。
要罵薛順什麼時候不可以,非得在這種時候?
別忘了還得指從薛順這里拿錢呢!
薛福想到這里,忙道:“呵呵,老 二,娘,沒有其他意思,就是這麼久沒見你,過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
這話真是假得不能再假了,也虧得薛福竟然能一本正經的說出來,要不是知道薛老太什麼子,薛雙雙差點都信了。
薛雙雙拆臺道:“大伯你記錯了吧?前不久如意堂姐親的時候,我爹娘還回去幫忙了呀,怎麼會很長時間沒見?”
薛福:“……”
薛老太狠狠瞪了薛雙雙一眼,罵道:“薛雙雙你個小賤蹄子,一個出了嫁的閨,天往娘家跑,像什麼樣子?”
薛雙雙笑瞇瞇道:“沒辦法,誰讓林白哥哥心疼我呢。”
“他白天出去讀書,怕我一個人在家悶得無聊,就讓我多回娘家,也省得在家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我也說這樣不太好。”
“可林白哥哥再三跟我說沒事,還特意拜托爹、娘白天的時候多照看我一些。”
“都說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林白哥哥既然什麼都為我安排好了,我當然不能辜負他的心意。”
薛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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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紫漲,沒想到薛雙雙這麼不要臉,這種炫耀的話也說得出口,一個老太婆聽了都臊得慌。
薛老太罵道:“閉,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天把男人掛在里,還要不要臉?”
“林白哥哥是我相公,三六聘,明正娶把我娶回家的相公,相公溫,我還不能在娘家人面前為他言幾句?”薛雙雙冷笑:“我倒不知道,夸贊自己的相公怎麼就不要臉了?”
薛老太還想罵,被薛福一把拉住:“娘,我們是來看老 二的!至于雙丫頭,娘為好,不領也就算了。”
薛福特意在“來看老 二”幾個字上面加重語氣,提醒薛老太不要弄不清重點。
薛老太忽然反應過來,重重哼一聲,對薛順道:“還不請我們進去坐?把親娘攔在門口,你的孝道呢?”
這薛老太,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往薛順爹上潑臟水啊。
薛雙雙道:“這話真是太冤枉我爹了,你看我爹都已經在前面帶路,請進屋,是不分青紅皂白,顧著罵人,自己不進屋的,可不能怪到我爹頭上。”
薛老太接二連三吃癟,忍不住又想罵人,薛福一把拖著的手往里走:“娘,你有什麼話,進去跟老 二說,別站門口了,別人看到也不好看。”
找薛順要銀子的事,最好是不讓別人知道。
薛老太被薛福拉著進了屋,薛雙雙跟著進屋,可不放心薛順一個人對上薛老太和薛福兩個,在場,就不會讓薛老太和薛福占薛順爹的便宜。
薛雙雙不用猜都知道薛老太和薛福兩個是來干什麼的。
院試馬上開始,老
薛家現在一窮二白,家里據說連一兩銀子都拿不出來,薛貴和薛大海兩人下場考試,至需要十兩銀子的花銷,薛老太和薛福這是又想到薛順爹上擼羊來了。
進了屋,薛順給薛老太和薛福兩人倒了水,然后坐下一言不發。
薛老太和薛福來找他,不是為了銀子,就是為了賺銀子的辦法,除了這兩樣,沒有其他。
薛順對老薛家這些人的德心知肚明,卻也不先開口,薛老太和薛福不說話,他就當不知道,要是他們開口要錢,他就找理由擋回去。
薛老太和薛福坐不住了,他們原本想等薛順開口說話的時候,就開始訴苦,然后順理章的提出讓薛順給銀子。
可薛順什麼也不說,他們想把話題引到這上面去都不行。
總不能這樣一直干坐著,薛福索直接道:“老 二,老四跟大海馬上要下場考試了,你知道吧?”
薛順道:“我最近忙著養,沒注意到這上頭,大哥現在說了我就知道了。”
薛老太差點被他氣死,在薛老太看來,薛貴下場考秀才那就是天大的事,整個老薛家的人都該圍著他轉,薛順這個短命鬼竟然說不知道?
薛老太怒道:“你一天到晚是干什麼吃的?連老四跟大海要下場考試都不知道,那你還知道些什麼?”
薛順一本正經答道:“哦,我知道我家正月捉回來的五百只苗,死了七十六只,只養活了四百二十四只,其中五十八只公,三百六十六只母。”
“現在公平均重兩斤半,母重一斤六兩……”
薛老太大怒,喝道:“你給我閉!誰管你家里養的重幾斤?我現在在說的是老四跟大海下場考試的事。”
薛順“哦”了一聲,又不說話了。
薛老太等了又等,也沒等到薛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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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問一句薛貴和薛大海的況,忍不住道:“你不說問問他們下場考試會不會遇到什麼困難?”
這話的暗示已經非常明顯了,只要薛順順著薛老太的話說一句,薛老太就會告訴他,家里缺錢,讓薛順出錢。
但是薛順的回答顯然出乎薛老太的意料。
薛順搖頭道:“我還是不問了,我又不是讀書人,讀書人的事我肯定搞不明白,我相信四弟和大海會克服困難。”
薛老太氣得倒仰。
薛福算是看出來了,薛順本就是知道他們來的目的,所以故意不接他們的話,每次都把話題故意岔開。
要是再被他這麼不著邊際的扯下去,他們就是在這里坐到明天早上,也別想說出真正的來意。
薛福直接道:“老 二,其實我跟娘這次過來,除了來看你之外,還想請你幫點小忙。”
薛雙雙神一振,戲來了。
薛順問道:“大哥需要我做什麼?”
薛福道:“是這樣的,家里的況想來你也知道……”
薛順打斷他的話:“大哥,家里的況我從來都不知道。”
“別說我現在已經分出來單過,完全不知道家里的況,就是以前沒從家里分出來的時候,家里的事也從來沒人讓我知道。”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之,我都不知道原來家里的收益,至有八以上是我們二房一家賺回來的,還真以為我們二房一家都是吃白飯的。”
薛福十分尷尬。
說起來,老薛家確實虧待了二房,虧待得十分厲害。
可誰知道,薛順會這麼有本事會賺錢,早知道這樣……他們依然還是會盤剝磨二房,這個是不會變的,只會想盡一切辦法讓老 二多給家里賺錢,卻不會把二房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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