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山腦子里“轟”的一聲,被臊得老臉通紅,只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明明不是那麼回事,可被薛雙雙那麼一說,倒好像他這個做公公的,特意趁著兒子不在家單獨找上門似的!
薛雙雙還要不要臉,怎麼就敢說出這種話?!
就不怕這話傳出去,把自己的名聲毀個干凈?
不對,他明明是帶著余麗還有林傳宗一起來的,怎麼就不避嫌了?
還有,什麼只有一個人在家?四合院里是下人就幾十個,他怎麼就不講究了?
薛雙雙就是故意的!
故意把他關在門外吹冷風!
可惜等林大山反應過來的時候,四合院早已大門閉。
余麗直到這個時候都不敢上前,剛才可是聽到薛雙雙說的,以后不準讓靠近四合院十米之,不然就讓人把打出去。
心里雖然把薛雙雙恨得要死,可也不會吃這個眼前虧。
薛雙雙敢打,一定要讓薛雙雙付出代價,不過最好把林大山說,那就更有把握了。
余麗遠遠對林大山喊道:“當家的,我們回去吧。”
“從來都是做兒子去給當爹的請安,沒道理反過來,親爹上門見兒子還見不著的的。”
“當家的你給親兒子做臉,親自上門找他,可林白和薛雙雙不孝,不把你這個當爹的放在眼里,你也沒必要再給他們臉面。”
余麗臉被打腫了,說出來的話有點口齒不清,可還是覺得自己說得大義凜然,至于到底有什麼目的,那就不能讓外人知道了。
眼看著林大山當真往這邊走來,余麗心里暗喜,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把林大山說了,繼續賣力說道:“當家的,我們先回去。”
“要是林白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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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這個爹,親自上門請罪,你就原諒他,要是他眼里沒你這個親爹,不把你當回事,你也沒必要再護著他。”
“我就不信,這種不認親爹的忤逆不孝的人,衙門會放著不管!”
林大山卻是想到,都是余麗當年攛唆著他把林白趕出家門,不然林白怎麼會跟他離了心,現在只當沒他這個爹?
要不是余麗當年做的蠢事,他早就住進眼前的四合院,接下人的服侍,過上呼奴喚婢的日子。
哪會像現在這樣,連兒子的家門都進不去,甚至連水都不給他喝一口,只讓他坐在門外吹冷風?
這個惡毒的蠢婦,在四合院外面還敢說這樣的蠢話,這是生怕四合院里面聽不到,生怕林白記恨他這個老子還不夠嗎?想讓林白徹底不認他這個老子嗎?
林大山走到余麗面前,扇大的掌朝余麗打過去:“我打死你這個毒婦!當年刻薄我兒子還不夠,現在還想挑撥我們父子關系?”
余麗被他打得一個趔趄,整張臉都麻木了,怒喝道:“林大山,你只知道打我算什麼事?”
“你兒子兒媳婦不孝敬你,你屁都不敢放一個,打起自己的人倒是厲害。”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這種打人的廢!”
余麗歇斯底里,大大鬧,一點也不怕丟臉,只恨不得把村子里所有人都招來看熱鬧才好。
只可惜村子西邊這里比較偏僻,總共就沒住幾家人,而且因為村里的制糖廠養豬廠開起來,
很多人都出去干活賺錢了,家里就剩下些老人孩子在,看熱鬧的人實在不多。
林大山快被氣死了,咬牙低喝道:“閉,你這個毒婦!你是不是想要看到我們父子離心你才高興?”
余麗心里冷笑,要不是為了讓他們父子離心,何苦這麼做?
余麗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你兒子兒媳婦要是孝順,會把你關在門外不讓你進門?”
“你兒子兒媳婦要是孝順,會讓人打我的臉?”
“我就算是繼室,那也是你明正娶回來的,怎麼說都是他們的繼母婆婆,林傳宗再怎麼樣那也是你親兒子,是林白親弟弟,薛雙雙當著你的面就敢人打我和林傳宗,本就沒把你這個當公爹的放在眼里!”
“要不是林白指使的,薛雙雙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這麼做,就不怕林白休妻嗎?”
余麗頂著一張紅腫的臉,對著林大山冷笑道:“你念著父子之,好心過來看兒子,林白可一點沒把你當親爹!”
“你看看村子里,哪個當親爹的當你這麼窩囊的,連自己親兒子的家門都進不去,直接被關在門外的!”
林大山氣急敗壞:“別說了,閉,我讓你閉!”
余麗一把拉過林傳宗,道:“傳宗我們走!”
林傳宗被打怕了,早就不得離開這里,聽到余麗的話,連連點頭:“走走,回家,娘,我們回家。”
余麗沖林大山道:“好在我有兒子,我兒子聽我的話,不至于跟你一樣,明知道林白這個兒子不把你放在眼里,還上趕著來氣!”
惡毒道:“要是我有這麼不聽話的兒子,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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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直接掐死他算了,就算小時候沒掐死,他大了我也不會把他留在面前礙眼,直接去告衙門他忤逆不孝。”
“管他去坐牢也好,流放也好,殺頭也好……”
“一個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兒子,有跟沒有有什麼區別?沒有這樣的兒子,還省得自己天氣。”
余麗說到這里,聲音低了下來,似乎是自言自語,卻又正好能讓林大山聽得清清楚楚。
說:“兒子犯了忤逆不孝的大罪,被衙門治了罪,兒子留下來的家產,自然由當爹的接收。”
“總好過留著不聽話的兒子氣自己,還什麼也得不到。”
余麗說完,拉著林傳宗揚長而去。
雖然頂著一張被打腫的臉,可一點也不掩飾,路上到人的時候,還停下來跟人說,這是被薛雙雙給打的!
沒多久,整個白溪村的人都知道,薛雙雙把余麗給打了。
陳秋娘在菜園里摘菜,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連菜籃子都沒放下,直接提著去了四合院,擔心道:“雙雙,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那余麗,怎麼說也是你婆婆,你一個做兒媳婦的,讓人把婆婆給打了,就憑這一條,林家要是鬧起來,以此為借口著林白休妻,你就得吃大虧。”
薛雙雙道:“娘,沒事,你別擔心,林白他不會休妻的。”
休妻也不怕,手里有錢有人有山頭,又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薛雙雙冷笑:“余麗算什麼婆婆?一不是林白親娘,二來是挑唆林傳宗不認親哥哥,讓他們兄弟斷親,就憑這一點,在我面前,就永遠別想擺婆婆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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