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婳立刻說:“不許搬!”
保姆進退兩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求助顧聞澤。
顧聞澤看都沒看保姆,盯著喬婳的臉,“搬。”
“不行!”喬婳攔在房間門口,質問說:“你憑什麼搬我的東西!”
顧聞澤冷冷道:“憑這里是我家。”
喬婳點了點頭,“行,那我搬出去。”
說著喬婳就要進去收東西,下一秒就被顧聞澤攔腰勾住,抵在墻上彈不得。
喬婳用力掙扎,“你不是說這是你家嗎?那我搬出去行了吧?”
顧聞澤充耳不聞,冷冷看向保姆,不悅道:“愣著干什麼?還不搬?”
保姆著頭皮說:“喬小姐,那我進去收拾了。”
兩人力道懸殊,喬婳本掙不開顧聞澤的桎梏,只能眼睜睜看著保姆手腳麻利打包好的東西,然后送到主臥。
喬婳怒瞪著顧聞澤,“你什麼意思?”
顧聞澤面不改,“你是我的人,住在一起理所應當。”
喬婳想也不想地口而出,“就算你現在讓我搬回去,等我們離婚之后,我也是要搬走的。”
聽到喬婳再次提起“離婚”,顧聞澤聲音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冷了,“我還沒有答應。”
看著顧聞澤夾雜著怒意的神,喬婳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忽地笑了,紅綻放出勾人的弧度,“顧總,你又不肯跟我離婚,又不讓我打孩子,你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顧聞澤臉沉了下來,“給自己臉上金,我絕對不會喜歡你這種惡毒的人。”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喬婳這種心機深沉的人。
他做的這些,只是不能接自己的人在結婚期間給自己戴綠帽,哪怕是喬婳這個床伴。
喬婳一臉無所謂,“既然你不喜歡我,為什麼不放我走?”
換別人,如果能早點擺不喜歡的人,肯定迫不及待分開。
到了顧聞澤這里卻是反著來,不僅不跟離婚,還不讓打掉孩子。
難道這是顧聞澤新報復的手段?
“你現在名義上還是我的妻子,離婚會影響公司的價。”顧聞澤聲音低沉:“喬婳,你還不配我損失利益。”
聽了這解釋,喬婳松了口氣。
只要顧聞澤不是喜歡就好。
喬婳腦子轉得飛快,幫忙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只要你不公布,外面的人就不會知道我們離婚,自然也不會影響你公司的價。”
“你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顧聞澤微微瞇起眼睛,“遲早有天會暴,那時候你要怎麼收場?”
【這不行,那不行,難不讓我陪你演一輩子的戲?】
【再說了,你這個霸道總裁不是一分鐘上千萬嗎,損失這麼一點錢都不行?】
喬婳不耐煩地說:“那你說怎麼辦?”
顧聞澤說:“在我想到更合適的辦法之前,你別想打離婚的主意。”
說完顧聞澤拖著喬婳回到主臥,把扔到床上,“睡覺。”
喬婳才不要跟顧聞澤睡在一起,往另一邊下床,雙還沒地,一道高大的影從頭頂落了下來。
顧聞澤居高臨下看著他,“你是要自己上床睡覺,還是我幫你?”
喬婳嚨咽了下,心里計算著從顧聞澤手里逃走的幾率為多。
最后得出個零。
識時務者為俊杰,猶豫片刻后,喬婳還是躺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
顧聞澤面緩和了幾分,他關掉房間的燈,躺到喬婳的邊。
喬婳覺到床墊下陷,假裝不知道,閉上眼睛睡覺。
就在這時,一只手從后面攬住喬婳,把拽進了懷里,
喬婳下意識想要掙扎,顧聞澤滾燙的呼吸在耳邊噴灑,“你要是再
,我不介意做點別的事。”
喬婳頭皮發麻,終于安靜下來。
顧聞澤這才滿意了,聞著喬婳上那淡淡的幽香,下腹那悉的躁又翻涌上來。
說起來兩人已經很久沒做過了。
顧聞澤目猶如一汪深潭,他摟著喬婳的手了,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把孩子生下來,以后我可以勉為其難對你好點。”
黑暗里沒人回應。
不知道過了多久,后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喬婳在黑暗里緩緩睜開眼睛,雙手不自覺上小腹。
看來要找個別的辦法打胎才行了。
喬婳一覺睡到了天亮,醒來的時候,旁的顧聞澤已經不在了。
檢查了一下上的服,還是完整的。
喬婳松了口氣,幸好顧聞澤沒有趁著睡著來,拿起床頭上的手機,看見了好幾條短信,都是嚴裕發來的。
喬婳遲疑了下,給嚴裕撥去電話。
電話剛響兩聲就被接通了,似乎電話那頭的人一直在等的電話。
嚴裕有些疲憊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喬婳,你終于聯系我了。”
自從那天喬婳的手機被摔壞之后,兩人就沒再聯系過。
喬婳充滿地歉意地說:“嚴總,不好意思,最近我沒去公司,給你添麻煩了。”
“我知道不是你的問題,是你丈夫吧。”嚴裕難得正:“你最近沒來,是不是也是他阻止你?”
喬婳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你還要繼續跟他在一起嗎?”嚴裕發自心地說:“喬婳,這樣的男人配不上你。”
喬婳訕訕一笑,“我們最近在走離婚程序,不過不太順利,所以最近可能都不能去公司上班了。”
“我可以等。”電話那頭的嚴裕忽然說。
喬婳一頓,又聽見嚴裕說:“喬婳,上次我說的話不是為了哄你開心,這個位置我永遠會為你留著。”
“等你離婚之后,回來上班吧。”
喬婳本來想說自己不確定什麼時候能回去,但嚴裕態度堅持,喬婳也不好把話說的太絕,含糊地應下。
掛了電話, 喬婳來到樓下,聽保姆說家里來了客人。
一大早的,什麼客人會上門?
不過喬婳很快就知道了,因為看見顧今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像只驕傲的孔雀似的打電話。
“好,哥,到時候你一定要來,我還邀請了姜南姐呢。”
掛了電話,顧今曼一回頭就看見喬婳,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不知是解釋還是炫耀,“我來邀請我哥參加我過兩天的生日會。”
說完補充了一句:“不過我沒打算邀請你。”
喬婳打了個哈欠:“你放心,就算你邀請我,我也不會去。”
【還有心慶祝生日,看來還不知道自己男朋友跟閨鬼混在一起的事。】
【我記得這個時間,這兩人正在給準備慶祝生日宴的酒店房間里打炮呢。】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