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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禁區:師傅死後,我瘋了》 第295章 長生者的第二篇日記(五)

老道人死了。

    頭骨被碎,倒在了大佛院的廣場上。

    青年道士招來一場大雨,從裏到外不停的衝洗這個宛如人間煉獄的佛院。

    大雨下了三天三夜,卻依舊沒有洗刷幹淨佛院裏的京觀骸。

    大佛院朱紅的大門下,一夾雜著紅白漿的汙水門不停流出,幹涸在門前的石臺石階上,看上去異常的恐怖瘮人。

    青城鎮傳出謠言,說是佛院裏來了個恐怖的妖道。

    那個妖道是從暮森林深鑽出來的,親手屠殺了所有的僧人,把整座佛院據為己有。

    此言一出人心惶惶,夜晚都無人敢高聲言語。

    於是青城鎮裏長下令,封鎖了小鎮和暮森林間的一切道路,嚴任何居民靠近暮森林和那座空死寂的佛廟。

    不過很奇怪的是。

    自從那夜過後,青城鎮再也沒有丟失過小孩子。

    暮森林裏的那個妖道似乎“吃飽喝足”了,離開了這裏。

    青城鎮恢複了以往的寧靜。

    小竹林裏的那對師徒,也回到了長生觀裏,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

    大周曆426年。

    青城鎮迎來了最漫長的雨季。

    狂風驟雨,竹林飄搖;

    微風細雨,屋簷沾

    不管大雨還是小雨,青城鎮的天空似乎總是灰蒙蒙的,連續兩個多月都沒見過日出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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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竹林裏的小道觀

    師徒二人也經常想起那個夜晚大佛院裏發生的事,那副場景像是經久不散的烏雲一樣,籠罩在道觀的頭頂。

    青年道士和林漁沉默無言,這對師徒也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了一次對自己心的“詢問”。

    林漁在想一件事

    是一個穿越者,好像本就不屬於這個陌生的世界。

    所以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些茫然,也有些孤獨。

    穿越者對這個世界來說有什麽意義呢?

    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裏?

    林漁想不清楚。

    最初的時候,隻覺得青城鎮裏的王姨娘、徐大媽那些人對自己很好。

    嘮嘮叨叨的,像自己家的長輩一樣關心自己。

    青城鎮裏有很多好人。

    他們有自己的孩子和孫,應該有一個安安靜靜的晚年生活。

    但他們的孫子和孫死了,被那個老道人殘害,死在了佛院裏,連骨都沒被自己的家人帶走。

    年無辜的孩子們,又犯了什麽錯呢?

    為什麽都沒人管管啊?

    林漁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很陌生奇怪的世界,和自己上輩子的地方相比……很糟很糟。

    有些想家了。

    ……

    青年道士躺在道觀裏的竹椅上。

    著屋簷,沉默不言。

    他也在想一件事

    自己是一個長生者,一個真正與眾不同,世獨立的生靈。

    係統賦予自己長生不死的能力,讓他以旁觀者的份記錄這個世界的曆史變遷。

    但他……真的能超然外,作壁上觀嗎?

    前三世,青年道士認為自己應該是這樣的。

    但在第四世真正開始修行了之後,他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很奇怪的覺。

    這個世界噴湧出的靈力越來越濃鬱,也逐漸產生了各種各樣邪門歪道的修行者。

    青年道士能清晰的覺到,一越來越龐大的修行浪即將迎麵撲來。

    就像此時道觀外越來越大的暴雨一樣,重重的衝擊在門口的屋簷上。

    修行者的大時代,已經相聚不遠了。

    青年道士心裏也開始產生力和

    《長生書》的修行,真的很慢很慢,即便是先天道胎也慢的難以接

    那晚佛院裏的老道人,雖然修行淺薄但手段詭異兇殘至極。

    青年道士隻是現在於天地間修士的第一等,算是遙遙領先。

    但假如有一天,這個世界上真的產生了自己沒辦法對付的大邪修。

    他又應該如何呢?

    如果那個大邪修為了修行突破,屠滅一城、洗一國,自己還能袖手旁觀嗎?

    再直接點,如果那個邪修殺上了門,堵在了道觀門外,他能怎麽辦呢?

    逃?

    死?

    這兩個結果對他來說相差不大。

    可……林漁呢?

    怎麽辦?

    青年道士沉默無言的想了很久很久。

    許久後,他想出了兩個解決方法。

    其一:

    按照係統最初指引的那樣,自己來主導整個修行時代。

    他可以開宗立派,把玄道典籍《長生書》傳授給世人,萬千修士踏上正道坦途,一起建造一個宗派林立,欣欣向榮的修行世界。

    其二:

    萬自然,弱強食,適者生存。

    青年道士依舊可以漠視不管,讓著石頭過河的修士們繼續自相殘殺,鑽研詭道邪修。

    修行界會為一個危機四伏的黑暗森林,孕育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扭曲東西。

    大災之,邪祟妖魔。

    而青年道士自己,本就有更多的選擇。

    不要忘了,他手裏的《長生書》和《典》也是來自另一個大修行世界的穿越者。

    隻要好好設計布局。

    那些穿越者們,或許不是麻煩的東西,而是能帶來很多至寶和典籍的……禮

    以為餌,捕捉這個世界的網之魚。

    青年道士會得到很多這個世界前所未有的道法神,奇珍異寶,有無限的可能。

    這兩條路截然不同。

    前者明正大,坦坦,但要花費很漫長的時間,辛辛苦苦勤勤懇懇的耕耘開墾。

    後者冷漠無暗卑劣,但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得到效果,甚至大道有

    這兩條路,如同另外兩本《長生書》和《典》一樣。

    再一次的擺在了青年道士的麵前。

    做何選擇,是他的事,與外人無關。

    ……

    大周曆426年,一個細雨飄揚的夏夜。

    青年道士和自己那個小徒弟談了很長的一段話。

    據青年道士自己所說。

    “那是一個坦白局,兩個穿越者之間的坦白局。”

    唔~過程很順利。

    林漁懵懵懂懂,隨後茫然呆愣,最後睜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盯著自己很會糊弄人也很會演戲的師傅。

    “你是哪兒的?”

    “這麽說……咱倆還是老鄉?”

    “那我憑什麽管你師傅?都是哥們兒,誰跟誰啊!?”

    林漁一下子就把孤獨這種很有格的緒拋諸腦後,又沒心沒肺嘿嘿的笑了起來。

    甚至想要造反,心裏琢磨著和師傅拜個把子。

    最終因為臉被師傅揪的實在是疼,才放棄了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

    夜幕星辰下,來自同一故鄉的兩個靈魂對上了暗號。

    他們靠的近了些,不是孤單一人了。

    道觀外,雨停了。

    ……

    幾日後的淩晨,青年道士打算去竹林裏砍點兒竹子,修個牌匾。

    林漁問為啥。

    青年道士說他打算開宗立派,宗派的名字就……長生宗。

    以後,林漁就是長生宗的大師姐了,會有很多很多的師弟師妹。

    道士是這樣說的,林漁也是這樣應的。

    但當青年道士走到竹林裏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

    一個穿白袍的年輕書生。

    他來自玄京城,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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