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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禁區:師傅死後,我瘋了》 第292章 長生者的第二篇日記(二)

(以下是日記的容,改用第三人稱,方便描述。)

    ——

    ——

    大周曆415年。

    青城鎮外的竹林裏,來了一位年輕的道長。

    他邊帶著一個嬰,把老舊破敗的道觀裏裏外外的翻修了一遍,然後住了下來。

    道觀改名長生觀,觀裏燃起了香火,晝夜不息。

    時常會有人家鬧些小災小病,

    鎮裏的大夫解決不了,就會去竹林裏的小道觀祈福。

    年輕的道人很有禮貌,接待香客,也不怎麽收香火錢。

    他偶爾會贈送給居民們一些黃符和辟邪的小件,大家都說很靈,也很是好用。

    不管是風寒咳嗽,還是外傷疾,

    在道觀裏誠心祈福後,總會有所好轉。

    漸漸的,長生觀為了青城鎮家喻戶曉的顯靈道觀。

    經常有人拜訪,隔三岔五就有富裕的香客捐些香火錢。

    而且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

    還有一些懷了孕的婦人,在道觀裏求子。

    那誠信禮拜的模樣,讓年輕道人也是分外無言。

    這東西他可是真不會啊。

    道觀裏有個小徒弟要照顧,就已經讓他有些心力瘁了。

    ……

    某一年初春時節。

    長生觀裏的年輕道人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搬來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道觀裏那個裝著嬰的搖籃對麵。

    竹籃裏的嬰睡得正香,不怎麽夢到了什麽,還吧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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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夢沒有持續太久,就被一雙大手在臉上,給打斷了。

    嬰懵懵懂懂,滿臉茫然的抬起了頭,看著那年輕道人堵在搖籃上麵的臉龐。

    “我們有件事兒需要商量一下。”

    嬰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也可能是不明白。

    道人略微沉,思索了片刻後,出聲問道。

    “你的名字,自己有沒有什麽想法?”

    搖籃裏的嬰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還是個牙都沒長齊的孩子,給自己起名這件大事,一般來說是不會詢問這個年紀的意見。

    但自己那個年輕師傅好像習慣的忽略了這點。

    他是道士,尊重每一個生命,會很有禮貌的征求它們的意見,也經常忽視彼此之間年齡和閱曆的差別。

    “你覺得,二丫怎樣?”

    嬰:?

    “不喜歡嗎?”

    “那翠花?你應該也不喜歡……”

    “冬梅?”

    “小蓮?”

    “鐵牛……額,這個不太合適。”

    道觀裏的師徒二人為了一個名字,斟酌推敲了很久。

    搖籃裏的嬰都困得睜不開眼睛了,但還是強忍著困倦,不敢有毫放鬆。

    萬一一鬆懈,這沒什麽墨水的倒黴師傅,就給起了個大氣回腸的名字。

    夜深人靜,風雨飄搖。

    長生觀外的竹影搖曳不停,年輕道人好不容易想了一個還算可以的名字。

    “林漁。”

    “師傅畢竟是師傅,讓你跟我姓還是有些奇怪,等你長大了,自己再想個合適的名字吧。”

    年輕道人有些疲了,關好搖籃旁的木窗,打著哈欠晃晃悠悠的離開了屋子。

    就這樣,林漁有了自己的名字。

    本以為師傅會小魚兒,但後來林漁還是低估了師傅的創造力。

    “籃子裏的那條魚,開飯了啊。”

    ……

    春去秋來,已經是六年的時間流逝而過。

    青城鎮外那座道觀裏的年輕道士二十有四了。

    他那個不怎麽讓人省心徒弟在不知不覺中,長了一個明眸皓齒,白白淨淨的小丫頭。

    師徒二人之間的關係還算和諧。

    每日林漁都跟著自己的師傅誦經早讀,敲鍾擊鼓。

    青城鎮的居民們也很喜歡道觀裏的小丫頭。

    生的煞是可,穿戴著寬大的道袍,整天跟在師傅的後。

    長生觀香火不斷,那些香客偶爾也會給道觀裏的那個的小道,帶一些小禮

    “師傅,鎮裏的王娘送了我一盒麵餅,但很小很小,也難吃的啊。”

    “那是胭脂餅,不是吃的。”

    “啊?那咋辦?我都吃了。”

    “沒事兒……下輩子小心點兒吧。”

    ……

    “師傅,劉姨娘問我你有沒有婚約和親事,想給你說個。”

    “我是道士。”

    “道士不能親嗎?”

    “倒是也能,比較。”

    “那師傅你……”

    “我對親沒興趣。”

    “為什麽?師傅你是不是喜歡男的?”

    “……你別師傅手啊,師傅已經很多年沒揍過人了。”

    ……

    “師傅,青城鎮裏的王大爺說鎮裏來了個新裏長,以前還是京城的大兒。”

    “說是朝廷下令,要在這兒大興土木,修個大佛院。要不咱們把頭剃了,去當和尚吧。聽起來還有前途的。”

    “你改行改的倒是快啊,用不用師傅今晚先給你剃個發,適應一下?”

    “大可不必,師傅,我這眉清目秀的俊俏娃,剃個頭就太可惜了,哪什麽樣子?”

    “嗯……禿頭魚?”

    ……

    大周曆425年,林漁十歲了。

    正如前幾年所說的,青城鎮那位新裏長是帶著朝廷的任務來的。

    新上任三把火,那新裏長在四年的時間裏放了十幾把火,把暮森林都燒了一大片。

    他們帶著人開始修寺廟了,建在暮森林裏,規模很大。

    從寺廟的廓上看,長生道觀應該和人家的茅房差不多大小。

    林漁很惆悵,整天苦著個臉,遠遠的著那拔地而起的寺廟。

    是對家啊,同行就是冤家。

    等那大寺廟蓋起來了,咱們著小破道觀還哪兒能搶到什麽香火啊?

    年輕道人路過門口,看了眼蹲坐在道觀屋頂的那個憂心忡忡的徒弟,微微挑眉,問了一句話。

    “道觀又雨了?前兩天不是剛補完嗎?”

    林漁一手扶額,分外無奈的看了一眼屋簷下那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倒黴師傅。

    “師傅,你都不急的嗎?再過三五年那佛院寺廟修起來了,咱倆喝西北風去啊?”

    年輕道人愣了愣,隨後皺著眉頭想了想,反問道。

    “不然,你有什麽主意?”

    “你說,咱倆連夜去把那佛廟燒了怎麽樣?”

    林漁眨了眨眼睛,一臉此事不可讓外人知曉的樣子。

    “你搬柴我放火,裏應外合,趕走那些搶飯碗的禿驢。”

    年輕道人思索了片刻。

    覺得那寺廟建起來,對自己來說到其實是件好事兒。

    他一個修士,又不靠香火過活,香客越他還越清淨了。

    “去你去吧。”

    在林漁的注視下,自己那倒黴師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臉不怎麽在乎的樣子。

    “不過你最好小心點兒,萬一被人抓住了,師傅可不去贖你回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

    林漁一天天長大。

    大佛院還是修了起來,小道觀香火客人驟減,一時間清淨了不

    不過道觀裏倒是沒缺吃穿,還是很平淡且偶爾吵鬧的樣子。

    直到某一天。

    隔壁的青城鎮來了一個怪模怪樣的老道人。

    他著破破爛爛,腰間別著發黃的葫蘆,笑得時候還會出一口不幹淨的大黃牙。

    那老道人找到了竹林裏的長生道觀借宿。

    年輕道人同意了。

    可不知道為什麽,林漁卻好像很害怕那個老道人。

    老道人自稱自己是從玄京城來的,是白玉京裏修道的老神仙。

    他到此是世曆紅塵劫,總有一天要回天門仙宮,位列仙班。

    年輕道人眼皮都沒抬,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那老騙子吹牛。

    但林漁的臉卻越來越難看。

    因為在老道人的上,聞到了一讓人作嘔的惡臭。

    林漁上輩子是一個法醫,所以很清楚的辨別出了這種臭味是什麽。

    是……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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