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看著我的眸幽深,接著對江昱珩說了句,“帶走。”
這三個字,也讓我一下子清醒。
我在做什麽?
因為別人幾句話便又忘乎所以了?
我抓著秦墨的手鬆開,他看了我一眼大步離開,我則被江昱珩拉了一下,“走吧。”
雖然我腦子混,但剛才對赫那的嚴圍攻讓我知道這一切是江昱珩和秦墨他們早就預謀好的。
隻是,我並不知道罷了。
“你們什麽時候布置這些的?”我問了江昱珩。
他沉默了一下,“我上次從休斯敦離開後。”
也是那次之後,秦墨跟我分的手。
所以赫那的話是真的?
我顧不得想這個,又問了江昱珩,“為什麽你們都不告訴我?”
他呶了下,似乎有些為難不好說。
我約明白了,“是秦墨的意思?”
“他不想把你牽扯進來,也是保護你,”江昱珩替秦墨說了話。
其實可笑也諷刺的,他們原本是敵對立的,可現在已經了同盟。
“包括他與我分手,也是為了保護,對嗎?”我還是問了。
雖然我不想做什麽,但我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要知道秦墨突然跟我分手,我當時是怎麽也不能接的。
“這個......還是晚點讓秦墨給你說吧,”江昱珩笑了下,“你和他的,我不宜多說。”
他說的是實話。
“喬杉,不論是秦墨還是我,亦或是謝蕭,我們都是想保護你,”江昱珩又補充一句。
不得不說現在的他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他在維護自己的時候,也公平客觀的提了別人。
是啊,他們想保護我,所以他們沒有錯。
“喬杉,我現在先送你離開,去江淮的那個住,你在那待著,這邊的事理完,我們就去接你,”江昱珩說話的時候也帶我來到了車前。
他們有這個計劃不告訴我,現在混之中還要保護我,所以我就是一個累贅,那我離開了,他們也等於了個麻煩,所以我隻有答應。
江昱珩把我帶到車前,為我拉開了車門。
他在啟車子的時候,我看到警察出來了,與他們一起出來的還有赫那,他被羈押著。
不過赫那臉上不帶一點恐懼,相反還笑意的。
從我見到這個男人,他一直都是這副樣子,笑麵虎這三個字在他上象化了。
“赫那這次能坐牢嗎?”我問了江昱珩。
“應該可以,秦墨把他這些年做的壞事證據都給警察了,而且這邊的警察一直想辦他,就是缺證據,”江昱珩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
“他真的沒傷害你嗎?”
江昱珩似乎也不信赫那那頭狼,能放著邊的不
我輕搖頭,“沒有,他說要用我來對付秦墨,不過今天這一場對抗,似乎顯得赫那太弱了。”
這話說完我就意識到不對,“江昱珩,你不覺得今天把赫那擒住的太輕鬆了嗎?”
江昱珩眉頭微皺,我接著說道:“哪怕你們計劃的再周,以赫那的能耐也不可能這麽輕易被你們捉住。”
要知道想甕中捉鱉的人是赫那,現在他反被捉,反轉的有些不可思議。
我過車窗看著被帶上警車的赫那,他早就有布置的,但這麽輕易就被破防了,那他這個在休斯敦的黑目頭子,也有些太弱了。
江昱珩也跟我一樣看著車窗外,“嗯。”
他隻有這麽一個字,但是肯定的。
我看向他,“你們也知道?那還弄這一出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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