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不了解,但當真正把自己的喜怒哀樂與他聯系起來,便自然而然地會到了。
那種牽掛,擔憂,還有慶幸。
“好。”裴晏行低下頭,輕輕吻掉眼角的潤,“以后所有行程都第一時間告訴你。”
重重點頭,破涕為笑。
夕絢爛的余暉里,聽見他認真的嗓音:“但是余笙,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為了讓你擔驚怕。你只用好好,別的給我。”
仰起頭,進一雙笑意盎然的眼,男人的嗓音也帶著笑意:“別忘了,我現在多了一條命。”
飛機是我的命,你也是我的命。
裴晏行著,將的手握到邊,輕輕一吻。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過完只覺得太短暫。
天黑了,裴晏行還要歸隊,不得不送回招待所。
兩人在車里依依惜別,聽見有人出來的聲音,余笙跑下車溜得飛快。
沒過多久,裴晏行發了條微信:【躲什麼?我不怕見人。】
余笙抿了抿剛被咬痛的:【好好開車吧你。】
安檸站在門口吃西瓜:“你去哪兒了?怎麼又坐裴隊長的車回來?”
“就是遇到了,順路。”余笙心虛地瞥一眼,“什麼又?我哪有天天坐?”
安檸眨了眨眼:“我沒說你天天坐啊。”
“……”差點不打自招,余笙趕若無其事地頭發,“好熱啊,我上樓換個服,飯好了沒?”
安檸:“師傅說快了,過五分鐘吧,你幫忙下王哥他們。”
“哦。”余笙飛快往樓上溜。
八月有英仙座流星雨,最近網上都傳遍了,大家商量著挑一天晚上去沙漠營,驗一下大西北獨有的風。
王哥不知道托哪的關系,租了輛房車。
裴晏行今早五點半起來晨跑,跟石楊他們在訓館練了一上午,下午還有個會,行程排得滿滿的,余笙便沒問他要不要去看流星雨。
下午四點,一行人坐著房車出發,開了兩個多小時,才進指定區域的沙漠。
已經不人在那兒了,有的是一群年輕人,有的是一家幾口,老老,支帳篷的支帳篷,調試設備的調試設備,還有小孩子在跑跑鬧鬧。
三個男人開始弄帳篷,余笙和安檸從房車里搬吃的。
天剛剛黑,倆拍了不自拍,安檸一邊把照片發給男朋友,一邊唉聲嘆氣:“太可惜了,不能跟皓皓一起來看。”
余笙也跟著一陣難。有好看的景,沒法和喜歡的人一起看,心里不免悵然又失落。
好幾次拿出手機,想給裴晏行發消息,看著他下午那條“去開會了”,便生生忍著,沒打擾他。
“以后還有機會的。”摟著安檸的肩膀笑了笑,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說,還是對自己說。
余笙回車里給手機充電,想著既然裴晏行沒法過來,一定要拍很多照片和視頻,拿回去給他看。
流星雨半夜才會有,晚上大家都在吃燒烤,吃火鍋,還有人帶了煙花。
男人們在帳篷下斗地主,余笙和安檸躺在野餐墊上看煙花。
“今晚的容覺泡湯啦。”安檸仰頭看沙漠上的星星,“不過要真能看到流星雨,也值了。”
“應該能吧,王哥他們做了不功課,說今天是最佳觀測日。”余笙看了看周圍,“那麼多人呢,總不會都白來。”
安檸轉頭對嘀咕:“哎,你說你們那潘組長要知道,會不會氣炸了?想發配你來這兒苦難,結果你在這兒看流星雨。我猜這會兒他自己還在應酬喝酒,跟客戶賠笑呢。”
余笙用手墊著后腦勺,著漫天繁星笑了出聲。
潘鑫磊豈止要氣炸,要知道還順便收獲了個男朋友,談了場甜甜的,估計要氣死才對。
后來實在等得無聊,余笙和安檸去找流小攤,買了點仙棒來玩。
指尖綻放出的煙花將孩的臉照得亮,笑得像孩子一樣開心,遠站在黑暗里的男人,默不作聲地拿出手機。
余笙看見來電顯示,眼睛一亮,連跑帶跳到人煙稀的地方。
“喂?”
男人嗓音磁沉含笑,電話里難得沒有戰斗機的轟鳴聲,很安靜:“在干嘛呢?”
“跟他們在沙漠等流星雨。”余笙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了看天,沒有流星雨,只有手里的煙花在不停綻放,“你忙完啦?”
裴晏行:“嗯。”
余笙聽著他溫的嗓音,忽然眼眶一陣熱。
裴晏行似乎察覺到什麼,輕笑:“怎麼了?”
余笙嗓音發悶:“我三天沒見到你了。”
“想我?”
余笙著頭皮不說話。
裴晏行笑著逗:“你要說想我,我馬上出現在你面前。”
余笙輕哼:“騙人。”
“不試試怎麼知道?”男人尾音上揚,帶著勾引。
余笙小心臟突突跳著,一邊踢著腳下的沙,一邊慢慢往后退。
剛要開口說一句想他,哪怕他不會因此出現在面前,突然后背撞上一片堅。
堅而溫熱,帶著悉的白茶香。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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