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了拍手臂以示安:
“放心,我沒殺他,隻是將他給了該給的人。”
在林夕聽來,這是裴沉燁將人給了警方。
可並不知道,裴沉燁真正給的,是那些被楚書容傷害過的孩的家人們。
楚書容被他剁掉雙手之後,就被他命人用專機給送了回去。
隻怕如今那些害者的家人們,已經在提刀等人了。
至於他曾經的那些經曆,就更加沒必要讓知曉了。
晚上裴沉燁沒有留下,而是去了書房。
集團裏的事堆積如山,可真正讓他不留下的,還是林夕上的每一氣息,每一寸,都令他無比著迷。
和睡在同一張床上,他沒法忍住不。
的這段時間,又經不住他的折騰。
書房裏,幽幽的檀香緩緩燃燒,這令人靜心的味道,卻無法令裴沉燁冷靜下來。
閉上眼,眼前就是林夕或莞爾淺笑、或蛾眉輕蹙、或眼含清淚、或笑容明的模樣。
上那甜的氣息,都仿佛在他鼻尖縈繞。
那妖嬈的軀在他麵前搖曳著,纖細的手指朝他輕輕勾起,似引,似調戲……
裴沉燁豁然睜開眼,強製地將注意力落到麵前堆積的資料上。
今夜,注定難眠。
隻有沉醉在工作中,他才能暫時不去想。
…………
“不得不說,這莊園是真的大。”
祝爽推著林夕,在莊園的前院裏大概地走了一圈。
還有很多地方都沒有去到。
但就這麽一圈,都險些將累倒。
林夕聞言道:“你還隻逛了前院,後院那邊更大。”
祝爽聳聳肩,十分無奈地表示:
“我以前覺得我家都已經夠資本家了,沒想到啊,真正的資本家就在這裏。我終於理解,那些普通人為什麽要罵資本家了,我都想罵他!”
“對了,林夕。”
祝爽眼睛一眨,問出了自己一直都很好奇的問題:
“你說裴沉燁他都這麽有錢了,勢力也那樣龐大,為什麽當初還要偽裝你家的遠房親戚來接近你呢。而且,還通過你叔叔他們。”
祝爽不提這事,林夕一直都沒去認真想過。
是啊。
他這般有權有勢,讓自己的父母都不得不屈服於他。
既然如此,那他一開始就可以將自己帶走,何須在京南待幾個月。
那樣的話,他甚至都不需要再買通叔叔他們。
他這是又耽誤了自己的功夫,又多花了錢。
好是什麽呢?
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答案來:好是能正大明地和培養。
這個答案一閃而過,林夕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自了。
可他又好像真的很關心,很在意。
看的眼神,和看其它任何人的都完全不同。
難道說,事實果真如此?
他們之前是不是認識,甚至還發生過什麽事。
還有他在帶自己離開家之前,曾憤恨吐出的那句話:林夕,你真當你們林家是無辜的嗎!
他們林家和裴沉燁,究竟發生過什麽?
林夕現在比任何時候,都還要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書房。
叩叩叩——
門口傳來敲擊聲,裴沉燁眼皮也沒抬地沉聲道:
“進來!”
目始終落到麵前的晶顯示屏上,專心理工作。
隨著房門打開,一道倩影緩緩。
瞥了正在忙碌的裴沉燁一眼,放輕腳步,不想打擾到他。
林夕靜靜地在旁邊等待,然而裴沉燁卻冷聲嗬斥道:
“匯報工作就快點!”
他以為是助理,他最討厭的就是在工作上沒效率的人。
“呃……”
林夕愣住,發出一句低低的訝異。
嗓音被得很低,但依舊沒有逃過裴沉燁的耳朵。
他突然抬頭,目落到了上。
眼中的寒意迅速化開,了一池春水,漾著波。
邊不自覺地勾勒出淺笑:“怎麽突然想起過來這邊了。”
長臂一攬,將林夕攬懷中。
一個淺淺的吻,映在了的額頭上。
“是不是想我了,嗯?”
大手毫不避諱地掐了下的腰,指尖那致又富有彈的覺,讓裴沉燁沉迷。
一雙眸子,逐漸地變了。
原本的清明,被紅的所代替。
“真是個小妖。”
裴沉燁口中發出抑的嘶啞嗓音,好聽到人,耳朵都要醉了。
林夕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能抵擋裴沉燁對的撥了。
就算心理上拒絕,好像,也拒絕不了。
相反,還著他的靠近。
似乎,已經完全被他給同化了。
林夕雙手攀上裴沉燁脖子,腦袋埋在他脖頸間輕輕蹭了蹭。
對於突然的這個作,裴沉燁瞳孔一,表現出了強烈的激與欣喜。
他將林夕抱得更了些,著對他的親近。
縱然是帶著目的而來,他也甘願。
“說吧,來找我什麽事。”裴沉燁緩緩開口,麵平靜,心卻充滿了忐忑。
他還是希僅僅是想他,所以才來書房這邊看他,蹭他。
林夕猶豫片刻,將腦袋從裴沉燁脖頸間抬起,一雙明的眼眸向他。
“阿燁,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家到底和你有什麽淵源?”
話音剛落,裴沉燁麵瞬間就變了。
他直接將林夕從自己懷中放下,雙眼恢複到之前的冷漠。
“這件事不許再問!”
“來人!把夫人帶回房間。”
連一個字都沒問出來,林夕就被請回了房。
這一夜,裴沉燁依舊沒有來房間看。
晚上睡前,林夕回想起他那雙瞬間冷漠的眼,不覺有幾分委屈。
他不是說是他的人麽,既然這事還和家裏人有關,為什麽他就不能告訴呢。
不說就算了,對的態度還那樣冷。
委屈的淚珠掉下。
林夕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好像這次小產之後,自己就變得特別敏。
會因為他的某一個作,某一句話而生氣,還會掉淚。
倔強地一把抹去眼淚,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裴沉燁。
他對冷,那也不理他算了!
書房裏,燈的影下,裴沉燁眼神晦暗不明。
閉上眼,當初的那一幕就浮現在眼前。
此生最痛,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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