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賀耐心地聽他說完,“你說的這些我都曾思慮過,但我仍然決定派兵攻打并州,你可知為何?”
關之淮一愣。
楚賀道:“劉全逃走一事,你當只有我們知道嗎?”
元里聞言,頓時苦笑了一聲。
怎麼可能只有他們知道。
無論是涼州、翼州,知道這則消息后只會比他們更早,不會比他們更晚。
關之淮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道:“但……”
“但你說說,他們為什麼還沒對并州出手?”楚賀好說話地又問。
關之淮深吸一口氣,“因為他們也正苦手雪災一事,忙得焦頭爛額,完全騰不出手來占這個便宜。”
楚賀臉上頓時沒了笑,罵道:“你也知道是這個緣由。正因為樂君提前囤糧、及時應對雪災一事,我們才有機會強占先機。若是就此等到春季回暖,我問你,翼州難道不會出手嗎?涼州難道也只袖手旁觀嗎?”
關之淮想了想,正是這個理,他嘆了口氣,“但末將著實憂心糧草不夠啊。”
楊忠發“哎”了一聲,“老關,并州離幽州近得很,遠遠比不上遠征那般的消耗。元大人和將軍既有攻打并州的意思,那糧草后勤一事定不需用你我擔憂。”
他勸了幾句后,便道:“我也贊這會兒發兵并州,其一自然是將軍所說那般,其他人騰不出手,咱們可以搶占先機,其二嘛,自然是并州的那些胡人了。這些胡人春夏要放牧,秋季要搶掠,冬季便會窩在家中生娃娃過冬。冬天是攻打他們最好的時機,他們的人都懷著孕,馬匹還沒養起膘,正是有氣無力的時候。”
說著,楊忠發便使勁拍著關之淮的背部,樂了,“老關,我們以前不就商量過?若是可以,最好在冬天前去攻打匈奴,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只是以前軍糧不夠,冬也不夠,咱們也沒法試一試冬天打胡人的滋味了,你可忘了這事了?”
關之淮目懷念,緩緩點了點頭,“你說得是。”
他朝著楚賀行了禮,“那便依將軍所言。只是商量如何攻打并州一事,我等都不合適,最合適之人莫過于辛州才是。”
楊忠發一喜,“對對對!差點把辛州給忘了,將軍,辛州可是并州人啊!”
楚賀也想起來這事了,立刻吩咐親兵道:“傳信讓辛州來薊縣。”
三日后,辛州就從北疆趕來了。
他下了馬就直奔楚王府拜見楚賀,見面后得知要攻占并州時,辛州點了點頭,什麼都沒問,隨即便給楚賀同元里分析起并州的地勢。
如今都有大雪擋路,自然不能走山路,否則一旦雪崩便會全軍覆沒,因此,東側的橫山、太行山便不能走。并州西側有水可通并州,但西側在涼州那端,這太不切實際。
因此,辛州便提議從北側平原荒漠進并州,深太原郡,奪得并州治所晉縣。那里有一條橫穿村落的近路,若是輕騎奔襲,八日便可到達太原郡。
控制住太原郡后,便可上達雁門郡,下達上黨郡,西則是西河郡,發兵三方,趁著胡人與起義軍還未做好防備之時一舉拿下并州!
辛州嘆地道:“并州了這麼多年,幾乎已被胡人侵占。劉全膽小,掌控不住并州,但將軍不一樣。如果將軍能夠掃平并州的胡人和起義軍,我也算是為并州的鄉親父老盡一份功了。”
楚賀細細看著地圖上辛州所指出來的道路,中道:“掃平他們不是難事,難的是如果讓并州由廢轉興,百姓活得安穩能吃飽肚子。”
辛州哭笑不得地道:“將軍這話說得輕松,但話雖如此,哪里能這麼簡單?”
楚賀笑著抬起頭,朝元里揚了揚下,“還不趕去拜拜財神爺?”
辛州頓時了悟,忍笑著又跟元里行了一禮,“末將拜見財神爺,還財神爺將末將家鄉給整治膏之地,使百姓有飯可吃,有可穿。”
元里皮笑不笑地看了楚賀一眼,“辛將軍莫聽你將軍的渾話。”
“這哪里是渾話?末將還真當要多多勞煩燕君,”辛州面一正,“楊忠發一直同我們說您是位財神爺,自您來了幽州后,軍中變化一日千里,無論是吃食還是都大有改善。連馬匹都各個吃得膘壯碩,這都是您的功勞。我此番來幽州,只覺得幽州在短短兩年之已然變了一副模樣,還拿下并州之后,燕君能將并州也變得如同幽州一般。”
元里哈哈大笑,“聽辛將軍這意思,并州已是我們的囊中之一般。”
辛州脾氣豪邁不缺仔細,他笑著道:“占據如此優勢,若還拿不下并州,我與將軍可謂是貽笑大方,也沒臉回來見燕君了。”
楚賀太一突一突,恨不得這就把他的好部下給扔出去,面無表道:“你這話可不要帶上我。”
房中轟然笑開。
因為并州不遠,軍中騎兵又增添了許多。楚賀很有底氣,直接召集了一萬輕騎兵準備突襲并州。
這一萬匹戰馬全部配備了馬蹄鐵與馬鐙,并用上了崔言發明的可連發的神弓弩。別看輕騎兵只有一萬人,經過去年一年的修整與訓練,再配備上馬和新武后,他們的戰力絕對能夠抵擋三五倍高于己數目的敵方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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