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倒是認出賀子墨來了,隻是對於他的變化還是覺到有些吃驚,這才幾天啊,這人簡直就是胎換骨了。
“你的頭發?還有……服……”
“啊,我早就染回來了,也剪短了,你看我穿這黑西裝是不是還帥?”
賀子墨從車上下來,站在阮麵前像一隻花蝴蝶一樣轉圈,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阮突然笑出聲來,那天怎麽沒發現這小子這麽逗。
“好了,別轉了,我眼暈。”
“哎好,你去哪裏?我送你吧,正好我今天沒事做。”
“你?送我?”阮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如果的記憶沒有錯的話,這家夥那天被被打的不輕啊,怎麽現在這麽熱?
賀子墨重重的點頭,著急的解釋道:“我媽說了,被孩子揍了是我自己不爭氣,正好可以讓我認清自己。”
“那你媽媽還明事理的。”
“那當然!走吧,我開了一家咖啡店,你過去就當給我捧場,我請客!”賀子墨滿臉自豪的拍著脯。
這下好像也不太好拒絕,阮隻好點點頭上了車,賀子墨見阮答應了,興高采烈的坐上了駕駛位。
大概是第一次載這麽漂亮的孩,賀子墨甚至哼起了歌。
“哎呀我說命運啊~~”
“喂,好難聽啊!你到底多大了?”
“這歌多好聽啊!你不會欣賞……我啊,今年25歲你呢?”
“我22,比你小三歲。”
“嗨,小妹妹呢,江漠遠說你結婚了,真的嗎?”
“對啊。”阮晃了晃手上的婚戒。
“哎喲,好閃!”賀子墨裝模作樣的咋咋呼呼,“你老公是誰啊?讓他跟我掰頭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你搶過來。”
“傅景琛。”
“吱……”
賀子墨來了個急剎車,他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著阮,發出哀嚎。
“原來我姐的男神被你收了,那小子真是有福氣啊!”
……阮懶得搭理他,作勢就要下車。
賀子墨見阮不高興了,趕識趣的閉上了,專心開車。
通過和賀子墨的談,阮這才知道,這家夥竟然是賀將軍的小兒子,不由的暗自驚歎。
將軍的兒子,怎麽這個樣子的?不應該很嚴肅,很正經的嗎?
賀子墨很快做出了解釋,原來他算是賀家的老來子,和姐姐賀子怡相差十幾歲。
那算是寶貝疙瘩了啊,怪不得這麽放縱。
咖啡店很快就到了,阮被請了進去,賀子墨全程殷勤的幫著端盤子桌子,毫看不出來是豪門貴公子。
阮坐在窗邊的位置,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發現這家夥的審還是在線的,裝修的很奢華大氣。
木質的桌椅,暖黃的牆壁,同樣暖係的地板,吧臺旁邊的搖椅上還趴著一隻白貓。
“這貓是你養的?真漂亮。”
“嗯,是我收養的流浪貓,你別看它現在這麽胖,我撿到它的時候很瘦的上還得了皮病。”
“看不出來你還是善良的。”阮由衷的誇讚。
要是以前對賀子墨有偏見,現在徹底改觀了果然看人不能隻看外表。
賀子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把咖啡推到阮麵前,示意嚐嚐看。
“我以前很 叛逆,但是家裏這段時間出了一些事,一下子長大了吧。”
“什麽事?很嚴重麽?阮問完又後悔了,也許不該打聽別人的私,”對不起,我隻是隨便問問,你別在意。”
“沒事,我們也算是朋友,告訴你也無妨。”賀子墨無所謂的笑笑。
“我父親突然不好了,就這幾個月開始的,格變得很暴躁……還會時不時的暈倒。”
“這麽嚴重?去醫院看過了嗎?”
“嗯,看過了,但是沒查出什麽問題來。”
阮點點頭,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安賀子墨,隻能默默的陪他坐著。
咖啡很快見了底,阮起告辭:“以後我會經常來顧的。”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打車就好。”
賀子墨也沒有堅持,把送出門幫打了車又回到了店裏。
阮以為這件事隻是個小曲,也沒放在心上,但是晚上吃飯的時候跟傅景琛提起來的時候,傅景琛似乎很興趣。
“你是說,賀子墨的父親經常暈倒還查不出病因?”
“對啊,就是很奇怪,賀家這種家庭什麽樣的醫生請不到啊。”
“你改天再遇到他,告訴他去江嶼舟的醫院去找劉主任。”
“為什麽?”阮不解。
劉主任是什麽專家麽?
傅景琛慢條斯理的碗裏的湯喝完,出紙巾幹淨雙手才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輕緩。
“我懷疑,賀將軍跟我一樣的遭遇。”
“一樣的……你是說!傅知遠?”
“嗯,隻是猜測。”
傅景琛記得李素說過,他們做那種催眠所記憶的事做了不止推一次,其他的資料後來都被毀了,所以傅景琛沒有查到是誰。
但是憑傅知遠的野心,被他搞的人一定非富即貴。
賀將軍雖然退休了,但是仍然在政壇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傅知遠想在退休前再往上爬一步,所以肯定很想拉攏這種老領導。
至於這催眠的用意是什麽,傅景琛就猜不到了。
阮雖然不知道裏麵這麽多彎彎繞繞,但是選擇無條件的相信傅景琛,於是決定改天去找賀子墨把這個信息告訴他。
“那要不要現在給他打個電話?”
“幹嘛對他這麽上心?你老公在你麵前,不許再關心別的男人。”
傅景琛佯裝生氣的把阮的手機收走,拉著臉一臉傷的表。
阮無語,這個男人怎麽還有這麽稚的一麵啊。
“我哪裏關心別人了?今晚的飯還是我做的,不然明天還是你做。”
“做飯是小事,你想吃多菜我都能做,不過……你是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
“什麽事?”
傅景琛沒有回答,他捧起阮的臉狠狠吻上了的,懲罰似的直到氣籲籲才放開。
“現在知道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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