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著的背影,輕笑著搖了搖頭:“這門婚事倒是誤打誤撞……瞧著還像個小孩子呢。”
說兩句就又赧又紅眼睛的,不像是持重端莊的貴婦人,反倒還同未出嫁的小姑娘一樣充沛。
辛夷笑道:“江統領房里就只有江夫人一個,自然愿意寵著哄著,江老夫人又明理慈祥。一來二去的,可不就沒什麼變化。”
“你說得對。”皇后的眸深邃了幾分,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們好,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正往宮外走的蓮可不知道們主仆的這一番對話,等到出了皇后寢宮,才小聲同苦夏抱怨道:“你這次帕子上浸的姜也太多了,辣眼睛得很。”
才只輕輕了一下,眼睛就紅了,酸酸的,好在皇后娘娘沒有懷疑。
苦夏將手帕接過去,自責道:“奴婢許久未浸帕子了,早上沒拿準力道,請夫人責罰。”
蓮擺了擺手:“我就是同你說說,這有什麼好責罰的……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種會隨便罰人的主子?”
苦夏連聲搖頭。
蓮笑了笑。主仆兩人繼續往前走,路過花園的時候,蓮隨意朝里頭瞥了一眼,與往出走的五皇子正好對上。
扯了扯角,沒想到進宮一趟,居然還能見五皇子。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蓮面上仍舊是一副溫婉知禮的模樣:“臣婦請五皇子安。”
“師母快快請起!”五皇子正要說話,看見蓮這麼鄭重的行禮,趕人把扶起來,“夫子教導我良多,我怎麼好讓師母向我行禮呢。”
蓮笑容賢淑謙虛:“這是伯英的職責所在,殿下不必掛懷。”
“對了。”五皇子突然想起來,拜托道,“既然同師母遇見了,還請向夫子告知一二。夫子讓我看的《問策》,我已略有心得。待他進宮的時候,便可放心大膽地考校我了。”
蓮面上笑容不變,問道:“除了《問策》,您還看什麼了?”
五皇子想了想,道:“之前看的是行軍論,夫子知道我看完了,就又換了這本。”
蓮點點頭,又禮貌地恭維了幾句,才同五皇子分開。
回府之后,蓮也沒有什麼其他表現。直到和江有朝一起用晚膳的時候,才好奇地問道:“夫君可知,陛下給小皇孫賜了什麼名字?”
兩位皇孫都貴不可言。大皇子府是皇長孫,那另一位只能是小皇孫了。
江有朝輕輕頷首:“單名一個晟字。”
晟,明也。從日聲,有明熾盛之意。名字的寓意極好,可是同皇長孫的比起來,就差了幾分意思。
看熱鬧的表太過明顯,江有朝忍不住抬手輕輕扯了扯臉頰上的:“你也瞧出來了?”
蓮別過臉不許他,輕哼道:“皇后娘娘都快指著鼻子我夸了,我能猜不出來嘛!”
能讓皇后娘娘心這樣舒暢,還忍不住向顯擺的,除了狠狠了蘭貴妃那邊一頭以外,簡直不作他想。
江有朝:“皇后還和你說什麼了?”
他還以為皇后只是例行與嘮嘮家常,沒想到盡是些有關皇子皇孫的事。想到這兒,江有朝皺了皺眉,聲音也沉了幾分。
蓮給他夾了一筷子西湖醋魚,不以為意道:“還我多和你訴苦呢……如果華昭欺負我了,盡可以告訴你讓你替我出氣。”
許是得意忘形,皇后今日說話的時候,只帶上了宥和華昭。宥跟著太后在京郊禮佛,能招惹蓮的,也只有華昭了。
江有朝眉頭皺得更深,蓮見了,忍不住抬手將幾道細痕抹平。
“說的,我做我的,夫君不必擔心。”蓮將嗓音放得又低又,輕聲哄著他。
江有朝的表中略帶歉然:“抱歉,若不是我……”
還沒說完,就看見了蓮氣呼呼瞪著他的眼睛,到邊的話一頓,下意識地收聲。
蓮輕哼一聲:“即便沒有夫君,以我爹爹的份,我也逃不過這些皇位爭端的麻煩事。夫君又何必大包大攬,全都怪罪在自己上呢!”
的表認真,江有朝看著,眼神閃了閃,輕聲道:“總歸有我的原因。”
“才不是呢。”蓮最見不得他這副模樣,趕湊到他邊,摟著他的手臂道,“夫君是能臣,到陛下賞識,旁人羨慕我都來不及呢,我又怎麼可能有怨言。”
江有朝揚了揚眉:“是嗎?”
“嗯嗯嗯!”蓮忙不迭點頭,沒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已經坐在了他的上。
下挨著的腰腹結實有力,隔著薄薄的裳,蓮還能覺到幾塊線條分明的,在安靜的夜里傳達出一難以言說的曖昧。
“夫君。”蓮不自在地了,想要從他上起來。
江有朝一只手按住,清冷的嗓音里帶著幾分哄:“夫人是還怪罪我嗎?”
蓮立馬不了,手臂乖乖巧巧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證明自己沒有因為這個生氣:“怎麼可能……你今天怎麼總是想東想西的。”
覺得江有朝今晚有些怪,還沒深想,細細的吻就落在了臉上,從薄薄的眼睛,到熱的,都被他仔細品嘗了一番。
“夫人若不在意,不妨證明給我看。”江有朝舐了一下的耳垂,低聲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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