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確實如他想的那般。
所以,周小溪很明白,喜歡他,更貪他對自己的好。
這樣在一起好的,也是有人在乎的人了。
抿了抿,周小溪微微抬頭,溫的瓣落在男人的結上,如羽一般,在黎燼淵的皮上掃過,帶起一陣陣栗。
他悶哼一聲,結上下滾了滾,低沉醇厚的嗓音落在周小溪的耳廓,“乖,別。”
他怕嚇到。
黎燼淵一直以為自己足夠冷心冷,不是那種貪歡,滿腦子想那種事的人。
可沒想到,周小溪隻是一個結輕吻,就讓他破了防。
周小溪眨眼,不等說話,男人已經攔腰把抱了起來,帶著煙草的味炙熱的吻再一次落在的瓣上。
“嗯……燈——”
“沒……”
啪——
臥室的門被大力的關上。
床頭的臺燈泛著暖黃的燈,周小溪隻來得及瞥一眼窗簾,好在是拉上的,之後被男人帶著沉淪,思緒變得混沌起來。
……
有黎燼淵在,容易多想的漫長黑夜,過去的很快。
翌日,周小溪按照往常的生鍾醒來,隻覺的渾像是被拆了一樣。
了眼睛,艱難的翻了個,覺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以為要喝水,黎燼淵睡眼朦朧,拿過床頭的保溫杯喝了一大口水,把抱進懷裏,以吻渡水到口中。
喂完水,他讓枕著胳臂,摟著的細腰,像拍小孩子似的,一下一下的輕輕的拍著哄睡覺。
溫水劃過嚨,周小溪這才覺得嗓子不幹了。
被暖意包圍,周小溪本就不清醒的腦子又進到休眠狀態,在黎燼淵的作中慢慢睡了過去。
昨天鬧騰的太晚,天都大亮了,黎燼淵都還神抖擻。
後來周小溪是怎麽睡著的,自己完全不知道。
睡到中午,周小溪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擰著眉,起來拿床頭的手機,看到上麵的備注,才發現是黎燼淵的手機。
推了下還在睡的男人,聲音嘶啞的開口:“黎燼淵,你有電話。”
黎燼淵睜眼,看到被子裹在口的位置,脖子,胳膊,口到都是曖昧痕跡的周小溪。
那些都是昨晚他弄出來的。
男人眸深了許多,手肘支撐著床,把周小溪拉進懷裏後,才拿過手裏的手機。
接聽後,他問:“什麽事?”
“燼爺,沈二來公司了,他想見您一麵。”易銘恭敬接著說:“說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談。”
“我去不了公司,你跟他說,要麽來公寓,要麽在電話裏說。”
“知道了,我問問沈二,晚一點再回複您。”
周小溪:“你有事啊?有事趕去忙吧!”
“沒事。”
黎燼淵扣住的腰,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磨磋的腰窩的,“今天哪也不去,在家裏陪你。”
“那也不耽擱起床啊!”
周小溪瞥了男人一眼,“你幫我拿服……”
昨天黎燼淵幫洗完澡就那麽睡了,這會兒兩人都沒穿服,周小溪不想著起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幫忙。
“不起。”
黎燼淵眉宇間滿是懶散,雙臂的錮著,細碎繾綣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周小溪的瓣上。
周小溪不知道他怎麽那麽有力,抓住被子下麵作的大手,呼吸不均的問:“你不累嗎?”
“不累。”
“……”周小溪無語,渾酸疼的厲害,要是任由黎燼淵胡鬧,可能真的就起不來了。
“我累。”
鬆開他的手,一副隨你的樣子,低低的質問,“你要隻顧自己痛快嗎?”
這話一出,黎燼淵的手和吻瞬間停下,臉上的懶散瞬間褪去,聲音低沉,著急的問道:“難嗎?”
“渾酸疼。”
周小溪是氣他不知道節製,見他這樣著急自己,本就沒多大的氣也就消失了。
“不鬧你了。”他輕輕的親了親的額頭,安的說道:“我去給你拿服。”
黎燼淵撿起床角的睡袍套上,帶子都沒係,就去櫃裏給周小溪找服去了。
拿了和短袖家居服回來,他掀開被子準備給周小溪穿服。
麵前是男人毫不遮掩的好材,寬肩窄腰,倒三角的腹,還有……
周小溪眼神四瞟,手在被窩裏的抓著被子,“你去穿服吧,我的服我自己穿。”
“不是不舒服嗎?聽話。”黎燼淵扯下被子,“害什麽?昨天給你洗澡的時候都見過了。”
“我們零距離的事都做過多次了。”
周小溪臉紅到脖子,不好意思的側過臉,“那你把睡袍的帶子係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變態呢?”
男人攏了攏睡袍,不在意的把周小溪掐腰從被子裏抱出來,聲音愉悅:“我保證,別人不知道,就你知道。”
周小溪撇,氣哼哼的罵道:“變態。”
吐槽歸吐槽,到底手幫他把浴袍帶子係好了。
膩歪著給周小溪穿上服,黎燼淵把抱進浴室洗漱。
洗漱完他換了套休閑裝,出門前把客廳的燈關掉,“難就上床休息,我出去買飯。”
周小溪懶洋洋的跟他擺手。
黎燼淵是開車出去的,先去藥房買了塗抹的藥之後才去酒店買飯。
起來的晚,他怕周小溪會,隻給酒店廚房半個小時的時間做菜。
簡單好做的是炒菜,好在不堵車,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回到公寓了。
緩了好一點,不那麽難了,周小溪把床鋪收拾好,這會兒在給小狗喂牛。
看著它喝的香甜,又拍了幾張照片發微博。
“了沒有?”進屋放下東西,黎燼淵把蹲在地上的周小溪抱起來,“忍一下,完藥再吃飯。”
“什麽藥?”
周小溪靠在他的懷裏不明所以,“我沒傷。”
“活化瘀的。”他把周小溪放到床上,從口袋裏拿出藥膏,“得藥。”
聽說不舒服,黎燼淵差點嘔死自己,怎麽昨天不注意一下呢?
周小溪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用,我沒事。”
“不行。”
黎燼淵什麽都能順著,唯獨關於健康方麵,他不妥協。
男人擰眉,聲音低沉著開口:“乖,塗上會舒服些。”
“怕我看,你自己塗。”他把藥膏遞給,“我出去。”
“我去洗手間。”
“嗯。”
看著周小溪進了洗手間,黎燼淵回到餐廳把打包的飯菜拿出來擺好,等著人出來吃飯。
他應該早點察覺到不對,那樣也就不會讓不舒服了。
可是,萬事無絕對。
昨天他真的收不住,因為的一個吻,理智完全被親沒了。
男人抿,臉上出一抹淡笑。
有。
有家。
不會噩夢連連。
這樣的生活,真好!
以前,黎燼淵從沒想過會自己會過上這樣的生活。
日子有了過下去的目標,不想去上班。
就想一直陪在邊,跟做盡所有的親舉。
想到此,周小溪塗好藥從房間出來,黎燼淵聲喊,“來,吃飯。”
“中午對付吃點,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吃完飯,收拾了餐桌,黎燼淵的手機閃了閃,是易銘發來的微信消息,告訴他沈昱舟來公寓了。
黎燼淵回了個嗯字。
“溪溪,一會兒有客人過來,你想見嗎?”
“是找你有事嗎?”
周小溪猜應該是有事,要不然,對方也不會上門。
“找我談合作的事。”黎燼淵嗓音和,“你要是不想見,我就去外麵找個咖啡廳。”
周小溪一臉無所謂:“我沒關係,在家裏見唄!”
人來了,可以回房間待著,不想見的話不出來就是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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