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管,自己一個人清福還要把薑家置於死地。
張南森明白謝景珩意思後很快想出對策,跟謝總匯報後選擇第一種,既然想鬧大,那就鬧,反正過錯方在於薑清雪。
更何況,謝家的實力,還不至於這種程度的公關都做不到。
—
“媽,你去哪了?”薑承允抑著的聲音從聽筒傳出來,他穿著皺的襯倒在座椅上,不斷用食指眉心。
他給謝景珩打了好幾個電話沒人接,張南森那邊更是隻會推,薑晚本聯係不上,想來也是謝景珩的手筆。
他們家這次真是踢上鐵板了,薑清雪那個蠢貨弄誰不好非要跟姐姐過不去,這下好了,謝家那麽在乎薑晚,真剛上誰還能救?
沈家嗎?
簡直是做夢!
“你別管我去哪,我要給小雪報仇,讓別人都看看薑晚那個賤人是什麽貨,竟然對自己的妹妹也下得了手”,許佳玉被刺激的神不太正常。
坐在車裏麵猙獰,因為急促的呼吸和飆升的腎上腺素,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得了什麽急疾病。
“媽,你在說什麽胡話,這件事本來就是小雪的錯,更何況晚晚也是我妹妹,更是你的兒,你怎麽能一口一個……一個賤人呢?”那兩個字薑承允有點說不出來。
他想不明白,這麽多年如果說許佳玉因為小雪是老幺更喜歡一點,他完全可以理解,小雪又是從小帶在邊照顧的。
可無論如何,麵對薑晚的態度,總是太惡劣了些。
“你還要為說話?你親妹妹在監獄裏苦呢!”許佳玉嗓音尖銳起來,嘶啞著向上撕扯:“我告訴你,就是個賤人,從今天開始不是薑家人也不是你妹妹。”
“我沒有這麽不知恩圖報的兒,誰知道是哪裏來的賤皮子,野種東西也配跟小雪相提並論?”
許佳玉整個人瘋瘋癲癲,吼得薑承允差點拿不穩手機,他穩穩神還想說什麽,對麵已經掛掉電話。
靠在座椅上,薑承允因為長時間沒好好休息,耳朵嗡嗡作響,大腦昏沉困倦但神又很清醒。
他總覺得哪裏不太對,許佳玉未免太激了點,可到底是哪裏不對呢?
許佳玉憑著薑夫人的名號聯係了好幾家,已經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了,反正小雪罪名已經立,倒不如把水攪渾拉人下水。
總之不好過,薑晚也別想好過。
張南森派人一舉一的盯著,要說謝家不發話,現在哪家也不敢接薑家的單子,可偏偏許佳玉是個傻子,還不知道自己被盯著。
到地方後許佳玉本顧不上來沒來,滿腦子隻有薑清雪被關在裏麵的可憐樣兒。
拎著包走到兮晚公司門口,前臺眼尖剛瞧見一個打扮貌華貴的婦人登時衝上來拍打前臺桌子開始大吼大:“你們老板呢?薑晚那個賤人呢?快讓給我出來!”
說著許佳玉開始眼瞅著大廳拐角的大花瓶用力推倒。
前臺被嚇的傻在哪裏,一個剛畢業被招進來的漂亮的小姑娘本沒遇見過這種場麵。
隻能急急忙忙跑上前扶著許佳玉客氣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士,您先別激,我們老板這幾天請假了,您有什麽事可以留言。”
小姑娘好歹是接過訓練的,麵對找茬就那麽兩種辦法,要麽以禮相待,要麽直接趕人。
可眼前這位看起來非富即貴,指不定有什麽誤會,萬一損壞了公司什麽單子,可賠不起。
“誤會?!”嗓子宛如夜裏發的貓死命往上揚,許佳玉眼睛惡狠狠看著小前臺,恨不得把咬下來一塊。
“滾開”,許佳玉踉踉蹌蹌推開小前臺,把人一下甩在滿地的花瓶碎渣上然後眼睛放出惡毒的亮:“什麽誤會?就是薑晚,那個賤人害的妹妹進監獄。”
“啊——”,小前臺雙手撐在地上,碎片一下紮進去滿手是。
巍巍起,生怕這個瘋人再幹出什麽事,顧不上滿手的急忙跑開。
聲音越拉越大,終於引來了人,保安從裏麵出來,公司總經理也出來查看況。
“薑晚——你有本事別躲著,你有本事出來啊,敢做不敢當是吧?”許佳玉指著那群人盡演繹一個瘋婆娘的角,外麵都已經來了,不攝像機架起來拍攝這一幕。
“那我來說,我來告訴大家你幹了什麽虧心事”,許佳玉本人跟薑清雪一樣,惡毒且沒腦子,一樣的蠢笨如豬,抬起手指著大廳裏一眾人等大聲喊。
“薑晚從小就不知廉恥,跟別人的男人勾三搭四,現在好容易嫁出去不禍害我們了,卻還是不肯放過,跟外人聯合陷害自己妹妹,我兒薑清雪現在還在監獄被關著。”
越說越委屈,若不是外麵張南森派的人都知道實,指不定真被裝模作樣給騙到。
經理見看熱鬧的人實在是多,想著不能這樣下去,當機立斷讓人打120順便照顧小前臺後,帶著保鏢就要把撒潑的許佳玉趕走。
“這位士,你已經涉嫌擾公共秩序,給我們公司帶來了嚴重損害,請您出去,不然我們就隻能強製了”,經理後跟著的保鏢個個人高馬大。
“你們聽聽,我還沒說完事實呢這就忍不住了,我告訴你們,我是薑晚的媽,我現在在這兒你們誰敢趕我走?就是本人親自來了也不能夠。”
許佳玉瘋的徹底,甚至承認裏罵的那個“小賤人”是自己兒。
此話一出經理連帶著保鏢震驚了,更不敢。
“外麵不是嗎?不是要拍嗎?你們看啊,薑晚就是我兒,做了那些事我這個當媽的都看不下去,現在禍害到妹妹頭上了,讓人把小雪關在監獄裏,這是要毀了小雪下半輩子啊?”
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真相的都要被可憐樣兒給打,認為薑晚是個壞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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