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看比賽,本就是要拿我當人質,謝蕭贏球。
看來在球賽結束之前,我是不可能離開這兒的。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既來之則安之。
其實我早就安寧了,剛才摔手機的狂躁隻是我表現給赫那看的。
我的手機被他過了,所以我的消息和通話他都一清二楚,我不想讓他監視我的辦法就是毀了手機。
我瘋也發了,赫那也讓菲傭通知我了,所以我再鬧下去就沒意義了。
於是我走出房間來到了臺想氣,卻沒想到眼前的一切讓我一下子震住。
超大的臺可以俯瞰整個莊園,四周綠植環繞,院是高爾夫球場,天斯諾克球廳,超大泳池以及一個花園。
此刻赫那就正在打球,他似乎看到了我,衝我招手,“小丫頭,要不要下來打兩局?”
我想到了那個發下誓言要與我打球的布朗,雖然我不知道布朗與赫那是什麽關係,但有一點能肯定赫那絕對碾布朗。
一個布朗好對付,可布朗的萬千就不好辦了,那些現在正瘋狂,隨時會做出極端的事來。
所以想製這些,隻有布朗發話,而能讓布朗發話的隻有這個赫那了。
我站在臺那兒,明明聽到了,但卻沒有搭理。
“聽說你球技不錯,如果你能贏我,或許我可以提前放你走,”赫那竟然拋出了條件。
我隻不過是跟江昱珩和謝蕭偶爾打幾把,什麽時候我竟名聲在外了,讓兩個外國佬都想跟我較量。
我看得出來赫那很想與我打球,隻不過他越想我越不能輕易答應,“不打,如果我真贏了你,你再一生氣把我給殺了怎麽辦?”
“哈哈,”赫那又笑了,“說你是個小孩,還真是的,我答應你不會殺你,而且隻要你贏了我,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
我暗暗彎了下角,老狐貍也被我裝萌呆給套路了。
“你說話算數?”我故意問。
赫那雙手衝著四周幹活的菲傭還有園丁一指,“他們都是證人。”
哪怕他這樣說,我仍沒有點頭,而是趴在欄桿上,懶散散的,“如果我輸了,贏不了你呢?”
“那很正常,畢竟在這世上贏我的人還沒出生,”赫那這口氣好狂。
“你的意思是我輸了沒事,贏了你就答應我任何條件,”我再次確定。
“嗯,下來吧,”他衝我勾了勾手指。
我已經拿了赫那好一會了,這個度夠了,所以我沒再說什麽的下了樓。
赫那瞥了眼我上的服,“難看,為什麽不穿櫃裏那些?”
“不喜歡,”我直接用最耿直的三個字給了答案。
赫那角帶笑,他似乎對我格外縱容,“不喜歡就不穿,這就對了,孩子就要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這話真的很寵,就像曾經的秦墨對我。
想到這個,我忽的明白了秦墨放棄了我,我還對他偏偏不忘的原因。
我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不然我也不會離開了十年的江昱珩,可唯獨對秦墨扯不斷理還,原因竟然是因為他對我太好,讓我總是不經意間就會想起。
可我以後還是要戒斷他了。
我口又是一悶,直接走到球臺,看著桌上的球,“怎麽個打法?”
“就是常規打法,誰先清臺誰贏。”
我剛要說沒問題,赫那又自負的說了句,“你是孩子,我讓你先來,而且讓你三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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