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一怔,微的眼睫出一慌,“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在開玩笑。”江佑握著的手一拉,讓正視自己,“姐,能徹底堵住那些人的,為你當年洗刷冤屈的,只有你自己。”
“你不會早就存了這樣的心思,才故意上那人的當,出手打架的吧?”南初虎著臉瞪江佑。
來的路上也大致了解了事的經過,在有監控的公共場合,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沖出來,當著江佑的面罵。
總決賽在即,突然冒出這麼一檔子事兒,擺明了沖著江佑來的。
覺得江佑不會傻到分辨不出來這人的意圖,以及自己手會造什麼樣的后果。
可這小王八蛋還是義無反顧的往坑里跳。
“你就想著有我給你兜底是不是?!”
江佑松開的手,了鼻子,“姐……”
“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南初不可思議的看著江佑,似搞不清楚哪個環節出了錯,好好的孩子突然就長歪了,“你就是這麼坑你姐的?”
江佑垂下腦袋一言不發,乖乖挨訓的樣子讓南初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氣噎的上不去下不來。
南初覺得自己堅決不能心,免得助長他這種不良之風。
“我和eng的合同早就終止了,這事兒我幫不了你,你自己捅的簍子……”
“當初我沒有在合同上簽字。”一道清潤的男聲傳來。
隨后一個穿著西裝,梳著大背頭卻毫不顯老氣的男青年走了過來,“你現在還是eng的首發隊員,隨時可以奔赴戰場。”
南初:“???”
“初初。”
“南姐。”
“南神。”
除了教練以外,eng的另外四名隊員也走了過來。
年齡最小的沒有出聲,躲在一位膀大腰圓的青年后面,怯怯的看著南初。
被他當屏障的人側過,一掌拍向他的后腦勺。
“平時不還跟虎哥鬧著要見初初呢嗎?這會兒怎麼畏畏的?像話嗎?!”
被拍的白凈年抓了抓后腦勺,紅著臉上前。
“南……南姐好,我林孑,是兩年前新加eng的輔助,大家都我蛋仔,我看過你打比賽的復盤,真的好厲害!比佑哥還厲害!”
江佑聞言毫沒有被貶低的不悅,而是像以往一樣,驕傲地勾了勾角。
“那是,這可是我姐!”
南初看著眼前悉或陌生的面孔,不知不覺間嗓子有些干。
“你們……還好嗎?”說著又低頭看向地面,“對不起。”
“說什麼呢?”
“本來好的,聽你這麼一說,頓時不好了。”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們也都知道你的苦衷,就不要再自責了。”教練許澤抬手了的腦袋,“怎麼樣,回來嗎?eng現在只能靠你了。”
南初微抿了下瓣,“可是我好久都沒過lzl了,也沒和新隊員磨合過,你就這麼信任我?”
“誰讓你是南初呢?”許澤放下手進兜,看著的目一片堅定。
“曾經的南神是多人的信仰,又是多戰隊的噩夢,我相信哪怕過了三年,寶刀依然不會褪,至于磨合……”
說到這兒,他隔著窗戶看了眼窗外豆粒兒般大小的黑車,聲音略帶揶揄。
“距離比賽還有三天,現在就看那位宮舍不舍得放人了。”
“你是在看空氣嗎?我在這兒呢。”
眾人聞聲一扭頭,就見宮硯承抱著雙臂倚在墻壁上。
不由得目瞪口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宮硯承沒理許澤,而是抬步走向南初,攬著的肩膀看向在場的一眾人。
“要留下也可以,但是我也要住進來,許教練不介意多個人吃飯吧?”
“介意,滾。”許澤白了他一眼,“咋滴,離了初初,你活不了了啊?”
“那還真讓你說對了。”宮硯承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而且我也不是吃白飯的,留下來幫你們訓練不好嗎?”
許澤一頓,顯而易見的有些心。
但還是忘不了要在上占點便宜,“宮大總裁日理萬機的,有這時間?”
“初初不也忙的要死?”宮硯承反相譏,“你不還是腆著臉要幫你解這燃眉之急?”
許澤一噎,臉青白一陣后,發出了與自形象極為不符的一句話,“老子不跟你計較!”
江佑和林孑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的互,似乎沒想到宮硯承和教練會這麼。
捕捉到宮硯承話里的關鍵點,江佑忍不住看著南初問道:“承哥也會打lzl嗎?”
“那可不?”南初還沒回答,一旁高高瘦瘦、在隊里擔任ad的男生就接話道:“信不信,也比你厲害多了。”
“真的?”林孑知道的比江佑厲害的就一個南初,聽到這話頓時又萌生起好奇心來,“那和南姐比,他們倆誰厲害?”
“這個嘛……”男生了下,“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林孑:“不相上下?”
“這個我知道!”膀大腰圓的男青年舉手道:“當初他們兩個solo過一局,同英雄同皮,打了三個小時都沒分出勝負,而且彼此一次都沒死,最終他倆沒累,后臺服務都累了,強行讓兩個人退出了。”
“真的假的?”林孑聽樂了,“那這個……宮怎麼沒來打職業?”
“這個你要問他咯。”許澤涼涼的瞥了宮硯承一眼,“人家說自己家里有礦要繼承,看不上我們打電競的,你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不過他說的好像也沒錯哦。”林孑一臉懵懂的在許澤的傷口上撒鹽,“宮家都已經不能單純的稱作有礦了吧?”
“閉!”許澤吃人的視線又轉向林孑。
隨后川劇變臉般的得意道:“不過他來不來又有什麼關系?我都有初初了。”
宮硯承臉上的笑容凝固,“注意你說話的方式。”
南初沒興趣聽幾人打炮,拿出手機走向一邊。
從黑名單里拖出一個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宮硯承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屏幕上醒目又礙眼的三個字……邵銘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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