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有一枚戒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值錢,徐淮正一家竟然沒有要回去。
安枝予輕輕晃了晃靳洲的手:“好看嗎?”
目淡掃一眼,靳洲沒說好不好看,“還留著?”
“不是故意留著的。”
從酒店出來的那個早上,就把戒指摘下了,都說習慣養需要時間,摘下后沒兩天,就忘了這枚戴了沒多久的戒指的存在。
今天出門前突然想到,就給帶來了,其實該扔的,可誰知道后面這姓徐的一家人會不會要回去。
安枝予將戒指裝回口袋:“等下還給他。”
儀式從開始到結束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
頭頂燈大亮,臺上的人離場,婚禮進行曲也停了,酒宴開始。
剛好那時靳洲接了一個電話,安枝予了他的胳膊,用口型告訴他,去一下洗手間。
洗手間很好找,穿過包廂,走到頭,也就是剛剛新娘走過的T臺最前面,左轉就能到。
安枝予轉彎進了走廊,一直不敢對的到來而有毫松懈的人,快步跟上。
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清脆的聲音。
安枝予回頭,看見了后兩米遠的蔣昕。
紅禮襯得愈加紅齒白,是個一眼就能讓男人記住的模樣。
可惜做什麼不好,偏偏做小三。
不過現在這個世道,小三似乎很得道,不知是手段太過高明,還是說男人都被搶的樂趣。
安枝予很想用語言打的臉。
目落到平坦的小腹,腦海里不合時宜地一筆一劃寫出了“忍”和“善”。
想,算了吧。
人家都結婚了,孩子也有了,還去計較這些干嘛呢!
太過計較,倒顯得有多在意那個姓徐的。
目淡淡掃過一眼,安枝予轉過頭,剛抬腳,“噔噔噔噔”的腳步聲快速從后傳來。
聲音停了,安枝予的手腕被抓住。
“你怎麼會來這?”
的到來對蔣昕來說是一枚炸.彈。
知道自己是靠懷孕上位,更知道,如果沒有肚子里的孩子,徐淮正本就不會這麼快放棄安枝予。
安枝予看著的手,不有些好奇:“你不是懷孕了嗎,為什麼還涂指甲油?”
說完,又抬頭看蔣昕的臉,依舊好奇:“化這麼濃的妝,你不怕傷害到肚子里的寶寶嗎?”
每個字落在蔣昕的耳朵里,都是會點燃燎原的星火,讓不得不警覺。
“你問你為什麼會來這!”因為的不回答,讓蔣昕沒了耐心,聲音陡然拔高。
安枝予沒有掙開被握住的手腕:“不是你們給的請柬嗎?”
是徐淮正的媽媽給的,不是,事先就不知道。
“所以你來,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的?”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眼底有一點紅,聲音也有音。不知是氣的,還是害怕。
“我有什麼不痛快的?”安枝予朝大方一笑:“我不是都說了,那種垃圾,我只會丟,不會撿。”
言下之意,是垃圾回收站嗎?
蔣昕冷笑一聲:“你不用把自己說的這麼高尚,”把矛頭指向了靳洲:“這麼短的時間能和靳總站在一起,你的手段又能干凈到哪去!”
自發地松開了安枝予的手腕,眼里帶著蔑視的打量:“說我是公車,那安小姐是什麼?”
角掛著抹明晃晃的嘲諷:“頭等艙嗎?”
安枝予沒有被的話激怒,回視著對面那雙帶著怒火的眼睛,輕笑一聲:“蔣小姐不用張,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只是來湊湊熱鬧,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你結婚證上的那個男人,只會是你的。”
似乎是覺得自己說的話不痛不,停頓幾秒,又加了一句:“但愿永遠是你的。”
有句話說得好,男人能出軌一次,就能出軌第二次。
蔣昕深知這句話不是空來風,所以才故意讓自己懷孕,好牽扯住徐淮正。
可有些話,自己知道可以,別人一提醒,就失了味道。
“你在這怪氣的,有功夫擔心別人,還不如多想想自己!”
“我怎麼了?”安枝予今天難得滿腹的好奇心。
“拉著靳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嗎?”不是傻子,這件事不需要太過琢磨就能想出個大概:“你不就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嗎?”
安枝予緩緩點頭,一副很認同觀點的表:“那我這個威...有嚇到你嗎?”
蔣昕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一雙眼忿忿地瞪著,垂在側的手更是攥到指骨發白。
安枝予低頭看了眼時間,過來已經有好幾分鐘了。
“蔣小姐不用回去敬酒嗎?”把話說得婉轉又直接:“你再繼續在這呆著,萬一靳總過來找我......”
蔣昕眉心一擰,下意識往后看了眼。
安枝予抿笑:“你再不走,講不好真的要到你們靳總了!”
蔣昕怒看一眼后,提著擺越過側。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脆噠噠的,聽得人心舒暢。
安枝予扭頭看了眼,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有點可憐這個人。
這麼費盡心思,卻只是為了抓住一個男人,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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