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躺在一起吃吃睡睡,回憶回憶過去,展展未來,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付悠悠吃完藥,溫伯言特別張。
“肚子疼不疼?會不會突然流?你有沒有哪不舒服?要不咱們去醫院等著吧,我實在是不放心。”
付悠悠跟沒事人一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不疼,人醫生說了,這兩天沒事,明天才有靜呢。你別給我制造焦慮,去,不想看電視就一邊呆著去。”
在溫伯言的焦躁不安中,一上午過去了,確實沒什麼事。
吃完午飯,二人開始放松警惕,一起躺進了被窩睡午覺。
睡的正香,突然,付悠悠手機響了。
迷迷糊糊抓過來一看,蔣百川?
有一種做壞事被他抓了現行的覺,付悠悠心砰砰跳,但還是點了接聽。
“喂,怎麼了?”
“悠悠,辛苦你回來一趟,我爸在一個小時前因為搶救無效去世了。”
蔣爸爸去世了?
付悠悠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溫伯言拉住了。
“可你現在的怎麼辦?”
“那我總不能不回去吧?且不說我是不是他們家的兒媳,蔣爸爸和蔣媽媽對我是真的很好。這種時候我不去,還算是人嗎?”
溫伯言明白,可是他真的好擔心的。
最終,他想了個折中的主意。
打了輛救護車,走高速去江城。
付悠悠覺得他太夸張,這樣太可笑,但溫伯言堅持,要不同意,就不許回去。
想著萬一自己在半路上出了什麼事,不小命沒了,還不夠丟人現眼的,付悠悠同意了。
二人快到江城才給付悠悠的父母發信息,讓他們往這邊趕。
好在一路上付悠悠都沒出什麼問題,趕到醫院,蔣媽媽一看見,兩人就抱頭痛哭了起來。
溫伯言本想明天再去醫院看的,他實在擔心付悠悠,等了不到10分鐘就也跟去了。
蔣柏川看見他吃驚的。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一早就回來了。想著來醫院看看你們,沒想到……”
這種況下,他實在不忍心讓蔣家再出子。話到邊,溫伯言又改了說法。
蔣百川心沉重,拍了拍他,兩人一起去樓梯口煙。
晚上,蔣百川讓他回去,溫伯言堅持不回,要陪蔣百川一起理各種事宜。
直到第二天,戰司晏、萬澤他們趕來幫忙,讓他回去,他還是不回。
“回去我也睡不著。老蔣正是需要人陪的時候,陪他個一兩天不算什麼的,你們別再勸我了。”
大家想著,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深,換做溫伯言家出了事,他們肯定也會竭盡全力幫忙,所以不再勸他。
溫伯言一邊幫著蔣百川各種收拾,一邊暗暗觀察付悠悠。
今天已經是第3天了,醫生說今天胚胎就會掉下來了,該怎麼辦?
付悠悠戴著白花,穿著黑服站在蔣媽媽面前,一副悲痛的表,始終沒看過他一眼。
溫伯言想過去跟搭話,但遲遲找不到機會。
沒辦法,等到早上十點,他實在忍不住了,假裝往付悠悠邊走,掉了個東西在地上,了的腳,極盡委婉的暗示跟他出去一趟。
付悠悠這才跟他去了殯儀館的衛生間過道。
剛拐過去,溫伯言就迫不及待的拉住手上下打量。
“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哪兒不舒服?肚子疼不疼?出了嗎?覺怎麼樣?用不用去醫院?如果要去的話,你假裝暈倒,我送你去,咱可不能因為已經逝去的人把自己命的弄丟了啊,你可千萬不能忍著!”
其實他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打量,付悠悠能覺到。
在這種時候,他對自己這個樣子,付悠悠覺得他有點之過急了,不顧全大局。
但看他又是實心實意地著急,擔心,又很喜歡他為自己心的樣子。
“沒有不舒服,我不是傻子。有不舒服的話肯定不會忍著,你放心吧。這兩天咱們還是說話為妙。人來人往的,萬一被人看見,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溫伯言還想跟付悠悠再說幾句,叮囑叮囑,可說完就慌慌張張的出去了。
沒辦法,溫伯言也跟著回去了。
不知道是被溫伯言心過度,烏說中了還是確實該出現這種反應了,付悠悠才跟溫伯言說完沒多久,就覺腹部傳來一陣陣疼痛,有溫熱的東西在往下流。
事發突然,他沒來得及準備衛生巾,只能去找個工作人員要。
可工作人員忙的焦頭爛額的,說們這里沒有就走開了。
付悠悠拉著,想讓去幫忙買一包,工作人員說。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里離街區有點遠,我又沒車,來回是騎電車上班的,要很久,被主管看到我耽誤工作肯定要挨罵的,您還是找其他人幫忙吧。不行的話您個外賣,閃送也行啊。”
付悠悠一想,是個辦法,在網上下了個訂單。
沒想到一回頭,溫伯言又出現在了后。
“嚇死我,你怎麼又跟過來了?”
溫伯言一臉張:“我看你臉不對,而且捂了好幾次肚子,是不是有反應了?你找個借口離開,我先去外面等你,別耽誤了,我送你去醫院。”
付悠悠看了看,四下無人,手了他因為過度擔心,已經有些憔悴的臉。
“沒關系,有一點疼,好像在出,但是不嚴重。這種時候你讓我拿什麼借口離開?我爸我媽也在呢,萬一他們非要其中一人跟著我去醫院,不是餡了嗎?我知道你擔心我,為我好,但我不是傻子,不會讓自己出事的,好嗎?”
畢竟沒在自己上,不知道什麼程度,溫伯言怎麼可能不擔心?
“那你有衛生用品嗎?用不用我去幫你買?”
“我已經下單了。我現在得去廁所,不然等下弄到服上就麻煩了,等東西送到,麻煩你找個服務員給我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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