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再見香綉，殘局落子

白虎型狀態的白凝霜頓時屏住了呼吸，心跳的快了些許。

塗小嬋很識趣，直接跳到了李素的肩頭上。

李素出雙手，攬住了白虎的脖頸。

白凝霜子瞬間一僵。

「小白，你很討厭主人嗎？」李素溫聲問道。

白凝霜悶不作聲。

「真討厭主人啊？」李素故意嘆氣。

白凝霜心頭莫名一，無法再沉默了，「我沒說討厭。」

李素眨了下眼，「那主人想看小白表演後空翻了。」

「表演後空翻？」白凝霜一呆。

「怎麼？你該不會忘了吧？」李素捧起白虎的腦袋，瞧著白虎的眼睛。

白凝霜一頓，心裏問候了幾遍姐姐。

顯而易見，姐姐白凝冰曾給眼前這男人，表演過後空翻。

「姐姐到底被馴服到了哪種程度？」白凝霜心郁，同時很是納悶。

姐姐到底是怎麼了？主人也就罷了，居然還表演後空翻？不恥嗎？

「小白。」李素笑地喊了聲。

白凝霜心頭一跳。

李素默默後退幾步，給白虎留足後空翻的空間。

白凝霜頭皮發麻，眼眸閃不定。

「小白。」

白凝霜暗瞪了眼李素，開始后翻虎軀，連翻了三個，停了下來，沒辦法繼續了。

太恥了。

簡直…憤絕。

李素很有眼力勁，沒再強求，他湊上前，笑虎頭。

「真不錯。」

「小白，主人就知道，你最聽話了。」

李素笑瞇瞇地道。

「主人，阿雪才是最聽話的。」雪鱗蛇的聲音，在李素腦海里響起。

「呵呵~。」李素呵笑，輕輕手，了肩頭上的兔子頭。

兔子頭上的茸里，混著一條雪白的雪鱗蛇。

「混蛋。」白凝霜暗罵，低著虎腦袋，心裏又問候了幾遍姐姐白凝冰。

此刻，是在給白凝冰背鍋。

「小白，主人要先出去一趟，告訴主人該怎麼出去。」李素溫聲道。

白凝霜沒說話，右前爪向前一揮，一扇銀氤氳門戶剎那顯現。

「怎麼覺這白虎才是靈鏡的主人啊。」李素腹誹，輕輕了虎頭，溫聲問道，「小白，要不要跟主人一起出去？」

「不要。」白凝霜當即拒絕。

「怎麼？小白不喜歡跟主人一起出去？」李素腦袋微歪。

白凝霜心頭一跳，當即改口道：「我的修鍊到了關鍵，暫時不便離開。」

「這樣啊，那好吧。」李素輕笑，又了虎腦袋，這才邁步走向前方的氤氳門戶。

「姐姐怎麼會招惹上這混蛋？」白凝霜一臉郁意，剛剛，李素腦袋的時候，差點沒忍住，一口吞下這混蛋。

玉泉泉眼裏。

李素剛走出玉泉靈鏡，整個人像是忽然垂倒了一般，躺在池底金質上。

他眨了下眼，直接站起了，轉頭一瞧，如掌一般大小的玉泉靈鏡，正安靜地躺在池底。

低頭俯撿起，握住靈鏡手柄，李素輕輕一躍，跳出這座玉泉池子。

…

玉泉山，七星湖畔。

金鱗門掌門趙玉鼎已離去，此刻待在這邊的，是香綉。

坐在了趙玉鼎原本的位置，前是一局即將結束的殘棋。

「既然來了，先陪我下一盤殘局。」香綉輕聲說道。

剛至附近的李素，眨了下眼，一邊走向湖畔，一邊好奇問道：「你知道我要來？」

「先下棋。」香綉不置可否。

「我聽出了你的聲音。」李素來到香繡的對面，瞧著香綉無可挑剔的絕面孔，「我想知道，田柒和紫影，們的境如何？」

在太湖一役之時，香綉面戴白狐臉面，李素並未見過香繡的真容…當時，香繡的聲音，也有所偽裝。

這一次，看到香綉影的第一刻，他心中就有所猜測；待聽到香繡的聲音，更是立刻確定。

這人，必定就是那位香綉大師。

「贏下這局殘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香綉輕聲說道。

「我不怎麼懂下棋。」李素坐下，瞧了眼棋盤，有些無奈地說道。

香綉抬眸，說道：「試試看吧，原本是你師尊在跟我下。」

「師尊沒下完？」李素盯著棋盤，詫異問道。

香綉沒回答，而是說道：「該你落子了。」

「一定要下？」有了上次跟師尊趙玉鼎對弈的尷尬，李素實在是一點都不想再下棋了。

尤其，這還是一局讓師尊趙玉鼎都落荒而逃的殘局。

「贏下這盤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香綉抬眸看著李素，溫聲說道。

「那好吧。」

李素無奈，他拿起一枚黑子，雙眸專註地盯著棋盤，眉心漸漸微鎖，似是正在瘋狂推算思考。

「想推算所有可能？」香綉瞧了眼李素，想起了趙玉鼎所說的話……眼前這年，只懂下棋的規矩，跟趙玉鼎對弈之時，竟妄想推算出所有棋局所有的變化。

良久之後。

李素眼睛忽地一亮，連忙落子於一空位。

「這裏？」香綉一怔，盯著棋盤，默默推算起來。

「邊下邊說吧。」李素輕聲道，「我很想知道田柒和紫影的消息。」

「們都很好，正待在楚國的一地，除了月魁、淮竹之外，沒人能尋到。」香綉隨口說道，秀氣的眉梢漸漸蹙起。

發現，自己竟然看不懂李素落子的意圖。

「這樣啊。」李素放下心來，又問道，「我聽師尊說，你在蜀中見到了屬於巫一脈的巫祝神像？」

「你落子在這，於事無補？」香綉抬眼，語氣肯定，心裏卻有點不確定。

「是嗎？」李素掃了眼棋盤，意味深長地道，「或許，你可以再仔細看看。」

香綉蹙眉，盯著棋盤，沒再多言。

「你真的看到那尊巫祝神像了？」李素繼續詢問。

「……」

香綉沒搭理，仍是自顧自地推演棋局。

李素撇了撇，掃了眼棋局，又掃了眼正凝神推算的香綉，心裏有點無語。

「師尊都落荒而逃的殘局，我這個不懂棋的，怎麼可能下的贏？」

李素右手著下，雙眼盯著棋盤，做沉思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