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一個個的垂著頭,誰也不敢抬頭去看陸以深。
他們的聲音更是心虛,“剛剛那位禮儀小姐只不過是個兼職,結束了工作以后就已經換服離開了。”
“我們也不知道剛才那個禮儀小姐去哪里。”
此時此刻,陸以深那張俊的臉已經徹底的沉了下來。
他垂在側的手攥拳頭,像是在極度忍著什麼。
“那就打電話找!問清楚!”
現在比賽時間已經過了一大半,有的團隊已經把自己的作品完了一半。
如果再找不到南初,南初不單單會錯失這一次的比賽,很有可能還會有危險。
只要是想到這一點,陸以深就沒有辦法讓自己沉靜下來。
他的眉頭擰著,眉宇之間全部都是戾氣,“去,現在立刻馬上,調取今天的監控錄像過來。”
陸以深冷聲的開口吩咐幾個主辦方。
然而,幾個主辦方也只能面面相覷,臉上神很不好。
察覺到他們臉上的異樣,陸以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冰冷徹骨的問道:“不要告訴我,今天你們的監控并沒有打開?”
其中一個主辦方著頭皮開口解釋。
“陸總啊,這件事實在不巧。今天比賽之前監控壞掉,我們為了能夠正常比賽,就沒有找人過來修。”
“所以這個時候你要監控視頻是……”
陸以深臉上的神已經沉到了極點,全上下往外散發著冷氣。
他沒在看幾個主辦方一眼,沉聲的開口質問:“那你們提前安排設計師藏起來的地點有哪些?”
“現在立馬給我帶人,要是找不到南初,我就撤資。”
陸以深作為恒秀的投資方,在這里說話的分量可是舉足輕重的。
如果陸以深在這個時候直接撤資,那對于恒秀來說絕對是重創的打擊。
幾個主辦方的臉不由自主的變了,瞬間就把衛清瀾的代給拋到了腦,開始一五一十的把所有藏設計師的地點都告訴了陸以深。
陸以深不知道南初到底被關在哪里,他只能讓這些人一個一個房間的確認。
但陸以深又不信任這些主辦方的。
他給自己的人手打了電話,但這些人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到達恒秀現場。
陸以深額頭上已經冒出來了一層汗,然而他卻毫無察覺。
一個用一個房間的尋找著,可是不知道找了多,陸以深一直沒有找到南初。
這個時候,陸以深才真正的會到什麼是心慌。
他不想之前的噩夢再上演一次。他不想再看到南初一一毫的傷害。
此時,小黑屋,南初只覺里面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想要順利的呼吸,都了一件困難的事。
因為空氣稀薄的原因,南初只覺自己的頭都有一些疼的發暈,仿佛像是要炸開了一般。
這樣的覺讓南初心里很不好。
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必須想辦法逃出去。
這個小黑屋里面本就是不通風的,如果人長時間待在這里面,很有可能會慢慢的窒息。
現在南初已經顧不上比賽的事了,只想活著。
陸以深這邊正在焦急的尋找,幾個主辦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一起。
幾個人臉上的神都有一些膽怯和焦急。
“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陸以深?如果真出什麼意外怎麼辦?”
“如果陸以深真的撤資,那恒秀就真的完了?”
“對對對,絕對不能讓南初出任何意外。”
陸以深這邊正沒頭緒的找著,一個主辦方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陸以深跟前。
“對了,陸總,我記得還有一房間咱們沒有找過,我現在就等著你過來。”
聽到這話,陸以深眼底閃過鋒芒,猛的就朝著那個主板方看的過去。
主辦方心里面雖然心虛,但這個時候也不能直接承認啊,那豈不就了不打自招了。
他只能默默祈禱,南初絕對不會有事。這樣說不定陸以深還能夠放他們一馬。
這一次,主辦方不敢再繼續耽擱時間,屁顛兒屁顛兒的走在陸以深的跟前,朝著小黑屋的方向走去。
南初關在小黑屋,因為缺氧的原因,整個人的力量也越來越弱。
在頭上取下了一個發夾,使勁的往鑰匙孔里懟,想要用這個發卡把鑰匙打開。
然而,鐵制的發卡都已經把南初代的手給劃破了,南初還是沒有辦法將門打開。
隨著里面不舒服的覺越來越強烈,南初心里也越來越絕。
就在這時,南初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陸總,就在這邊,你跟我來馬上就到了。”
“你最好這次帶對了路。”
“陸總你放心,我怎麼可能騙你,這是我們沒有找過的最后一個房間,既然其他的房間都沒有,那南初一定在里面。”
聽到了外面的對話聲,原本絕的南初眼神里再次燃起了希。
出有氣無力的手,拼盡了全力,砸向了門板。
但是因為剛才消耗了太多的力量,再加上南初這個時候頭昏腦脹。
南初所發出來的聲音幾乎微乎其微。
但是陸以深還是捕捉到了什麼。
他聽到了聲音,腳步停頓了一瞬間,然后便大步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只要走到了房間門,陸以深上前試圖擰開門把,卻發現這個房間的門本就打不開。
他聲音急躁,幾乎直接怒吼出聲:“趕讓人把門給我打開!”
幾個主辦方這個時候都已經跟了過來。
聽到這話他們頓時就傻眼了。
因為鑰匙本就不在他們手里。
說到底這件事本就不是他們做的,他們最后也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
要是真的不在他們手上。
見這幾個主辦方,臉上的神就像是便了一樣。
陸以深頓時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深吸一口氣,下了腔里面的熊熊怒火,放緩了聲音,隔著門板和房間里面的南初對話。
“南初你能不能聽見我的聲音?”
“聽見我的聲音以后,就退到安全的地方,不要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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