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想起自己坐起來要幹什麽?
我是想找一個人。
江淮說我昏睡三天了,他都來三天了,那秦墨應該也來了。
他當時在電話裏說了,他這就過來。
“喝口水,”江淮端著杯子放到我的邊。
我看著他,“秦墨呢?”
江淮神微僵,“你先喝水。”
聽到這幾個字,我約便覺到什麽,幹的頭疼的更厲害了,“他沒來,是嗎?”
“不是,”江淮坐在了我的床邊,“來了。”
“那現在他人呢?”我昏迷不醒,他不應該守在我的邊嗎?
還是他真的遵照我之前說的,懲罰他不見我,他就真的不見我。
“他走了,應該是去理那些傷害你的人了,”江淮說著笑了下,“就這麽想他,剛醒來就找他?”
江淮的戲謔讓我心頭的不安平複了一些,不過想到那些人的窮兇極惡,我不擔心,“他自己去的嗎?什麽時候去的?”
“這個不太清楚,不過你不用擔心,他能讓人救了你們便能對付得了那些人,”江淮說的很有竹。
似乎,他很認可秦墨的能耐。
可是在我意外聽到秦墨與秦家的對話之前,他在我眼裏就是個普通的打工人。
而在知道他的份後,他像是突然開了掛,居然無所不能了,手都能到國外來。
我不想到了江昱珩問我的那句‘了解秦墨嗎’?
現在看來我是真的不了解他,似乎別人都比我了解他。
我手拿過江淮給我倒的水喝了兩口,“你也知道秦墨的份了是嗎?”
江淮與我對視著,“比你早一些。”
“為什麽不告訴我?”我本能的問這話,可是問完我就覺得自己很可笑。
我的男朋友真實的背景份,為什麽要別人告訴我?
“杉杉,秦墨應該有他的原因,你們見了麵聽他給你解釋,”江淮十分溫和的勸我。
可他明明著我,此刻卻替他的敵說話,江淮真的是那種大氣大度的男人。
“我知道,”我喝了兩口水,“我給他打個電話。”
江淮起,從床頭櫃的屜拿出手機給我,並把我手裏的水杯接過去。
“你先打電話,我去小珩那邊看看,”江淮進退有度的避開。
他出了門,我打開了手機,並沒有立即撥秦墨的電話,而是打開他的微信,我和他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我剛到這兒發給他的圖片。
這幾天他沒有給我發任何信息,不過他發了我也看不到,再說了他人都來了,還看過我。
退出聊天對話框,我撥了秦墨的電話。
他並沒有立即接聽,隨著響鈴一聲過了一聲,我莫名的覺不安。
在電話都快要自掛掉的時候,電話才接通,不過秦墨並沒有說話。
“秦墨,你怎麽不說話?”我先開口問了他。
“我在忙,晚點給你打過去,”秦墨說完掛掉電話。
我握著手機,一時間有些愣了,接著是心底湧起一說不出的空泛。
不過我在心底安自己,他應該有重要的事在忙,於是我就等著他的電話,可是我等的窗外的天都變暗,他的電話也沒有打過來。
他是出了什麽事嗎?
我坐不住了,下床往外走。
剛到門口,我還沒拉門,外麵的人推門進來,與我撞了個正著。
“杉杉!”江昱珩手拉住我。
我看了眼他頭上的紗布,接著便看向和他一起進來的江淮,“秦墨可能出事了。”
江淮皺眉,出一抹不可置信,“怎麽回事,你怎麽知道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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