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貫意氣風發,很有這樣的緒。
隻是如今不管他如何再也不關我的事了,大家都是年人了,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買單。
“那抱歉,我很忙,”我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接著掛了電話。
車子繼續往前,一直到修理廠,我取了車,去找了溫涼。
秦墨這幾天沒有聯係我,我知道他是清楚我陪著他的妹妹。
袁小黛有給我發過消息,說是燈調試基本上全都完了,還說這幾天秦墨都是整夜的調試測看燈。
看來他之前的空閑現在都用熬夜補了。
溫涼這次病的不輕,重冒好幾天,因為這個原因也難得的在家裏休了個長假。
“我還有病毒,小心我傳染給你,”一見麵,溫涼便提醒我。
我立即不怕的給來了個大擁抱,“歡迎傳染。”
捶了我兩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麽不怕死的原因,還沒過門呢就這麽疼惜小姑子,你還是頭一個。”
提到秦瑩,我也不矯,“怎麽樣,有進展了嗎?”
溫涼不說話,我歪頭看著,“你不會還沒鼓起勇氣吧?姐妹,這可是救命的事。”
“我有那麽沒出息?”反問我。
我瞬間雙眼放,“你聯係了,怎麽說?”
溫涼又不說話了,我卻急了,拉著的胳膊搖晃,“快說啊,到底行不行?”
“他,說,過幾天回來,再聯係我,”溫涼說的很慢。
我覺到不到,“不止這句話吧,是不是還有別的?”
溫涼搖頭,“沒有,就這麽一句。”
“隻有這麽一句?”我不信。
溫涼拍開我拉著的手,“真的就這麽一句,下周二他回來,到時我帶你一起去見他,你最好拿上那孩的病曆。”
“到時我也去?”我驚訝。
溫涼:“不然呢,我一個人去?”
我點頭,“就你一個人去,我才不當電燈泡。”
溫涼沒接話,片刻後才說了句,“他那個般配的人也跟他是一個組的。”
我怔住了。
溫涼笑了下,“所以小喬喬,你想多了,我跟他是注定不可能的。”
溫涼最清醒,可也有些鴕鳥,有些事沒試便下了結論。
在這一點上,我跟不同,但各人各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
有句說誰也無法幹預別人的人生,哪怕是我跟關係這麽好,也是一樣。
我在溫涼這兒住了一夜才回去,並沒有見到秦墨。
樓下的阿姨問我是不是和男朋友出去旅遊了,好幾天不見我們,我才知道秦墨一直沒回來。
雖然袁小黛說了他忙,但我已經很清楚秦墨會住在這兒就是為了我。
我在這兒,他可以天天回來,我不在這兒,他連麵都懶得了。
不過他不來,我可以去看他。
當我到了遊樂場,袁小黛看到我立即撲過來,什麽話沒說,一個擁抱後便是送我兩個大捶頭,“姐,你真沒良心,這麽久都不來看看我。”
這兩捶真是捶的我小肩膀生疼,一副我負了的樣子。
“這不來了嗎?”我拍拍,眼睛卻看著秦墨的方向。
他上吊著安全繩,戴著安全帽,正在最高做檢查。
不過他此刻已經是在看我,我衝他招了下手。
秦墨按了邊的按鈕,緩緩的下降,我笑著問袁小黛,“怎麽秦工又你了,這樣子委屈?”
“沒有,他現在比以前有人味多了,”袁小黛說著看我,“姐,你怎麽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
這麽一說,我還有些愣,“哪裏不一樣了?醜了,還是黑了?”
這幾天我跟秦瑩在一起,真是完全放肆的暢大自然,不是吹風就是曬太,或者趟河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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