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還沒上來,所以我沒有看到他。
我仍抓著手裏的鑰匙,一副時刻準備攻擊的姿勢,“你跟著我幹什麽?”
“你別誤會,我沒有惡意,就是想保護你,畢竟你一個孩子這麽晚走夜路不安全,”他話落的時候人也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這解釋真是讓我嗬嗬了。
他這樣跟著我,嚇的我半死,我就安全了?
我跟他不過一麵之緣,我甚至都沒有跟他達協議,他這樣跟著我,說想保護我,我又不是傻缺,怎麽會相信?
不過現在他都跟到我住了,激怒他並沒有好。
於是本著和氣勸退保證安全的原則,我強著心裏的怒意,“謝謝,你有了心了,我已經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說話的功夫,男人已經從樓梯拐角上來,“我有些口,能給我口水嗎?”
這麽拙劣的借口下他是什麽心思已經很明顯了,我拿著鑰匙的手更加了,直接拒絕,“太晚了,不方便。”
他抬步上臺階,“你都要跟我談了,哪有什麽不方便的?”
看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心底的害怕也到了極點,“你不要過來。”
“隻是喝口水,怎麽就不方便了?”男人的笑容在黑暗中綻開,十分的邪猥瑣。
盡管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此刻手都是抖的,但就算如此我也決定隻要他靠近,我就用鑰匙瞎他的眼。
隨著男人踏上最後一個臺階,我的手也對著他過去,可我還沒到他,就覺後一冷風拂過我的臉頰,隨著砰的一聲,意圖靠近我的男人像是仙俠劇裏被氣功衝擊的人,子一下子飛了出去。
撞到了樓道的牆上,又反彈了一下,正臉跌向樓梯。
這一撞一彈又一趴,真是眼可見的疼。
我正想回頭,悉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你去相親了?”
是秦墨。
我還沒回他,就聽他對著摔在樓梯上不彈的男人冷聲道:“趕滾,晚一分鍾就報警告你擾,私闖民宅。”
男人聞聲了,大概摔的太慘,又一次趴回原,但過了幾秒還是掙紮著起。
他的臉上乎乎的,不知道摔了哪,就見他看了我一眼。
下一秒,秦墨的大掌擋住我的臉,瞪著男人,“眼不想要了?”
男人嚇的連忙跑了,樓道裏隻剩下秦墨和我,他的大掌仍擋在我的麵前,我幾乎是靠在他的懷裏,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沉默著。
這種覺有種讓人呼吸不過來的難,我拿開秦墨的手,剛要出聲,秦墨卻搶先了一步,“相親就找這樣的?”
這話不難聽,但很打擊人。
我也沒想到相親還相出危險來。
看著秦墨那張俊冷的臉,想到他的拒絕,我負氣出聲,“誰讓你不答應我?”
秦墨不說話了,我又問他,“你,怎麽在這兒?”
秦墨:“找你。”
他可沒找我,這次竟然找上了我的家門,“又有什麽事?”
“我同意了,”他這幾個字有些讓我沒弄準況。
他同意什麽了?
“同意陪你談,做臨時的男朋友,”秦墨又給了我解釋。
想到他拒絕我的話,我有些意外,“你怎麽改主意了?”
“我不改主意,你又去相七八糟的親,還想像今天再被尾隨?”秦墨的語氣前半句是無奈,後半句又很兇。
我看著他黑暗中不願又不得不的表,竟忽的覺得很好玩,“這樣違背你的心願,你不是會很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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