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笑了,“他是怕你不清醒,今天說的話明天你就不認帳了。”
我是喝了酒,但還不至於那樣。
或許,這是他的另一種拒絕方式吧。
畢竟我說不喜歡他的時候,他親耳聽到了,現在肯定以為我是戲耍他,或者他也是在報複我的拒絕。
這場酒讓我醉的第二天連溫涼什麽時候上班走的都不知道,直到手機吵的我不得不睜開眼。
“喂,”我也沒看號碼便接了電話。
“喬助理,你現在能來趟遊樂場嗎?”高遠焦急的聲音傳過來。
我皺了皺眉,“高助理,我離職了,你不知道嗎?有事你找江......江淮,江總監。”
“喬助理,我就找你,”高遠的執拗讓我笑了下,也讓我徹底的醒了。
我翻了個,出手臂捋了把自己被著的頭發,“什麽事?”
“需要你過來一趟,你來了就知道是什麽事了,”高遠還賣弄起神來。
我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可我現在還躺床上,這種擺爛的覺真不錯。
“我說了我離職了,什麽事都跟我沒關係了,”我提醒高遠。
“喬助理,”高遠急我,“就算是我個人找你有事,可以嗎?”
我呶了下,“這倒是可以,不過沒必要去遊樂場吧?”
“那你想去哪?”高遠問我。
聽出來他是真有事找我,我直接道:“有什麽事你就在電話裏說吧。”
以前我在公司的時候,高遠雖然是江昱珩的書,但因為我和江昱珩的關係,他也沒照顧我,甚至很多江昱珩給我的禮包括每個節日的安排,都是他一手辦的。
比起江昱珩,高遠對我似乎付出了更多。
“真不能在電話裏說,就得見麵說,”高遠的聲音淒哀哀的。
不過縱使這樣我也沒有被拿,“高助理要是不說就算了。”
“姐,”高遠突然這樣了我一聲,“你不來我可能明天就得滾蛋了。”
我皺眉,想到了什麽,“是江昱珩要你誆我去的?”
“......嗯,”高遠這一聲應的很生,“江總要你來遊樂場其實是想跟你.....求婚的。”
“什麽?”我被震到了,接著罵了句,“他有病吧?”
“喬助理,江總這兩天確實有些瘋狂,”高遠這麽一說我便明白了,那些訂婚紗戒指什麽的事,大約都是他指使高遠去做的。
“他到底想做什麽,惡心我嗎?”我怒問。
高遠沉默了下,“姐,我真不知道江總想做什麽,但有一點我覺得到他不願失去你,他是你的。”
“高遠,”我他,“別人這樣說也就算了,你怎麽也能這樣說,你真 覺得他真心我嗎?”
高遠不說話了。
“高遠,他想瘋就瘋,我不會陪他一起,”我表明態度。
“喬助理,其實我一直很自責,如果那次不是我......你跟江總應該不會鬧到現在這一步,”高遠還在為那次自己犯的錯自責。
“高助理,其實我很謝你,”我頓了一下,“如果不是那次,我下不了決心跟江昱珩分開,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跟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因為那一件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應該懂得。”
“可最後一刀是我幫著砍的,”高遠低喃。
“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你還想自責那就是你的事了,至於江昱珩要是因為今天你辦的事不好開除你,那你就離開,世界這麽大以你的能力會找到更合適的工作,”我安他。
“喬助理是不是找到合適的工作了?”高遠問。
“我覺得憑我的能力找工作不難,”我給了模棱兩可的回答,因為我不想再生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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