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鼎昊說得很詳細。
蘇就算活了兩輩子,都聽得後背發寒,噁心想吐,快聽不下去了。
最後,便是正式接客。
當然,也有被拐賣或者哄騙過去的子不願,死活不願意接客。
等待們的,將會是更嚴厲可怕的懲罰。
大部分人在這樣的高懲罰下便堅持不住了,都會選擇妥協。
小部分依舊堅持的,找機會逃跑,還沒跑出去便被抓回來,繼續進行升級式的懲罰……
當然也還有一部分,熬不住懲罰死了,會被直接丟進海里。
總之,這些人會在紅燈區接客接到死。
就算年紀大了也不會被放出去。
會被分配到針對更下層的客人那兒。
直到被榨乾最後一滴,患病而死,才能獲得最終的清寧。
其實,在這種生活環境的摧殘下,這裏的人本也活不長。
很多都熬不過三十五歲……
而這種可怕的生活,將會是蘇闌悠也即將面對的。
蘇凝視著東南方向的眼神緩緩鬆散。
為媽媽報仇了,也為自己報了仇。
這一世,沒有白重來一次。
哪怕這會兒死掉,也不憾了。
與此同時,臥室的門被人打開,有人進來,因為沉浸在思緒中,沒注意。
直到聽到腳步聲,猛地一回頭,才看見霍慎修進來了,已經走到了臺上。
忙走過去:「二叔,你怎麼上來了……龍哥呢?」
「走了。」
「啊,這麼快就走了?」
「你是還想留他吃飯?」男人語氣里多了兩分不悅。
「那倒也不是……」
他朝走近幾步,臺外的輕風捲來了上沐浴過後的甜香。
一時分不清是沐浴的味兒還是天然的香。
本就沉渾的眸,不經意間更是濃郁幾度。
蘇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拉過去,在他朗闊昂長的軀上。
心臟狠狠一挑,沒有彈。
著他的軀,能到他上繃的每一塊,明白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還是令他后怕的。
縱然剛才在外人面前,他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還沒回過神,他抬起手,指有一條銀鏈子下來。
好像是一條碎鑽項鏈。
很簡單的款式,每一顆碎鑽,卻是心打磨過的,看得出是手工定製。
小小一顆吊墜懸掛在項鏈正中,是個鳶尾花的形狀。
一怔,他已經將調轉過來,起後頸的頭髮,將那條項鏈給戴上。
「這是……」了項鏈吊墜。
「定位。」
「啊?」
「基於你有被綁的質,看來,有必要給你準備這個了。」男人嗓音沉沉。
啞然:「……沒必要吧。」
怎麼也沒想到,一回來,他居然送自己個定位。
可不想隨時被監督著!
「那就派兩個保鏢,你出去就跟在你邊。」他輕挑眉,「自己選。」
那更不好了!還要不要私啊。被迫選了項鏈,挲了一下吊墜:
「那就…項鏈吧。」
項鏈還能摘下來。
保鏢跟著,豈不是煩死了?
他卻看出的小心思:「項鏈上的定位,連著我手機上的程序。離你三米遠,就會自發出警報聲,十分鐘還沒重新戴回去,就會發自報警。」
蘇:「……」
你狠!
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陣風出來,打了個噴嚏。
剛洗完澡,頭髮本就還沒全乾。
每個孔都是舒展開的。
這會兒站在臺上,風一吹,有點涼。
霍慎修目往下,正看見大浴巾下,一雙瑩潤白皙的腳踩在臺的大理石地面上,因為冷,下意識了小可的腳指。
臥室里鋪的是地毯。
洗完澡估計也沒趿上拖鞋,直接就去了臺。
還沒等回過神,覺子一個騰空,已被他打橫抱起來,進了臥室。
他臂彎太暖了,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老老實實地抱住他脖頸。
停定在床邊,他卻沒放下的意思,依舊不捨地抱著,垂下頭,下頜到了的頸項,嗅了一口上的香氣。
太香了。
又香又,讓人不釋手。
他承認,當初他順應霍啟東的安排,和結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因為裴素卿的影響,他對婚姻這回事看得並不重。
曾經對他來說,和誰結婚,都一樣。
既然霍啟東讓他和這丫頭結婚,那就結吧。
反正,他不在乎自己的婚姻,又能獲得霍啟東的信任,何樂而不為?
可現在才知。
或許與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這次被龍鼎昊的人綁走兩天,他才發現自己竟是離不得這小人了。
他調自己一切資源與人脈。
警局,保鏢,黑幫……
上天地下海,他急赤了眼,都要找回!
要是再找不到,他恐怕就會直接去找那個他想避開的人了——
幸好,龍鼎昊後來打電話來,說找到了,在一個做人口生意的下屬手裏。
今天看著被龍鼎昊送回來,他雖然面上沒什麼波瀾,心裏早就炸開了鍋。
此刻獨一室,他只恨不能將吞吃腹!
這樣,方能保證不會到任何其他外來的侵害,獨屬於自己一人!
念及此,男人的呼吸愈發急促起來。
在脖頸上落下的氣息,也越發綿,令瘙。不安。
不無氣與熾熱的舉止,讓心跳更快。
到底與他結婚也有一段日子了。
很悉他想要做什麼的前兆。
這男人上的每一塊,都在發出強悍的訊息——
想要!
在他懷裏屏息,剛洗過澡的雪,染上紅暈,張地彎繃住。
倒不僅僅是害臊。
畢竟,與他也不是沒有做過夫妻之事。
而是——
自從知道他上有不,對他就產生了避忌的覺,甚至,有一點點的畏懼。
此刻見他主求歡,發覺自己對他……
還是有種疏離。
看著他,總是忍不住想……
霍慎修,你到底是誰?
真的只是霍家的一個私生子,霍氏集團的總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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