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新業務,我們也在傳單里宣傳過,只可惜最多就是隔壁小區的老婆婆來找我們幫找貓、小孩子讓我們幫忙抄作業之類的。每個工作,都賺不到多錢啊……老闆,你確定要繼續下去?」姜俏月蹙蹙眉。
「很正常,私家偵探不像咖啡館,一開始沒任何績,誰會找你辦事?」蘇倒是很平常心,「要讓人願意找我們,就必須得先打響名氣,讓人主幫我們宣傳,而且,最好是讓一個有錢人幫我們在上流圈宣傳,畢竟請得起私家偵探的,都是富豪級別。」
「……啊,可怎麼才能讓有錢人幫我們在上流圈宣傳我們的私家偵探業務?」
蘇沉半晌,凝視住姜俏月:
「有件事,要是辦了,應該有用。」
**
了夜的星落酒吧。
這不是潭城最大的酒吧,卻是潭城最高級奢華、雲集最多有錢人的酒吧,需有人推薦才能進來,門檻比較嚴格。
岳頌揚摟著個十八線模進來,服務生立刻迎上來,問:
「岳公子,還是老位置嗎。」
「嗯。」岳頌揚一邊應著,一邊逗弄著邊的人,引得模嗔:「岳公子你幹什麼啊……」
「你想我幹什麼?」一出家門,岳頌揚沒了管束,就像是放出閘的猛虎,肆無忌憚,葷話連連,摟著模在服務生的引領下,朝自己每次來的位置走過去。
這模是他最近的新寵,正是打得火熱之際。
到了靠角落的位置,岳頌揚卻目掠過驚艷——
一個材婀娜火辣的人長發披肩,穿後背叉綁帶的紅,纖長均勻的雙穿著黑漁網長,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像是心不太好,靠在絨面椅背上喝著酒。
許是喝多了,眼神有些迷離,顯得更是嫵勾人。
服務生忙上前:「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這位置是岳公子的。」
人看都沒看一眼岳頌揚:「是被他訂了嗎?」
「那倒沒有,不過……這位置是岳公子一向坐的。」
「他一向坐這裏,現在就該坐這裏?這是什麼道理?誰讓他來這麼晚?讓他等著吧!」人繼續喝起酒。
嘿,這小野貓的氣還真大。
岳頌揚頓時就覺得懷裏的模不香了。
有脾氣的人,才是最有味兒的。
服務生正要再說話,岳頌揚卻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退下,然後讓模去旁邊等著,徑直走過去:「,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心不好?需要我陪你嗎?」
「我心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子仰了纖細如天鵝般的雪頸,再次灌進一口酒,出眾的材也因此而越發醒目。
岳頌揚眼睛更是直了。
絕了。
縱然無數,這樣的極品人,卻還是難得一見。
非要說能和眼前人比較的,也就是前幾天在霍家遇到的蘇了。
只可惜啊,那蘇是霍家二爺的人,只可遠觀,不可玩。
那晚不過是跟聊了幾句而已,都沒著呢,就被霍二爺連夜揍了一頓。
吃過一次虧了,還敢再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可憐他,才又派了這麼個人來安他。
他到人邊坐下,打了個響指,讓服務生上了幾瓶好酒:
「其實,我心也不太好,……不如一起喝?」
人餘瞥他一眼,清楚面前的男人已經陷了自己的玫瑰迷魂陣,邊綻出一抹深遠的澤:「你的伴還在那裏等著你呢。」
如果是眼前這紅子是滿漢全席,那模最多也就是一盤水煮白菜。
岳頌揚完全分得出誰該選誰,邪肆一笑,近了:「什麼伴?普通朋友而已。你好,岳頌揚。怎麼稱呼你?」
子漂亮一個虛晃,避開他的親昵,卻總算紅一啟:「red。」
擒故縱的作,讓岳頌揚愈發心馳神往,默念的名字:「red?還真適合你……」
子纖細的手指優雅地玩轉著明杯腳,終於恩準了岳頌揚坐在這裏:「既然心都不好,那就一起喝吧。」
又掃一眼桌子上快喝完的酒瓶,懶懶,一點都不客氣:
「不過都快喝完了呢。上龍舌蘭和腥瑪麗吧,我喜歡那兩個。」
明明是佔了自己的位置,此刻被準許坐在這裏,岳頌揚反倒有種寵若驚的覺,立刻就當起了狗,招手:
「來人,上龍舌蘭和腥瑪麗!」
「等一下,」子又托腮,考慮了一下:「要50度的龍舌蘭~」
「……50度的龍舌蘭?」岳頌揚一時沒聽懂。
子噗呲一笑:「就是把酒溫一下啦。」
岳頌揚這才明白,吩咐了下去,回過頭,新鮮得很:「我第一次聽說喝龍舌蘭還要溫酒,為什麼要這麼喝?」
子輕地傾近他側,了他耳朵,笑得慧黠如狐貍:
「據說在酒吧喝50度的龍舌蘭,能讓心跳加快,更有的覺。」
香氣伴著聲音襲來……
心跳是不是能加快,岳頌揚不知道,但這一刻,心跳快停止了。
…………
夜深了,岳頌揚陪著紅子走出星落酒吧。
「我送你回家?」
今晚在星落,實在太開心。
這人與他認識的其他人都不一樣。
以前那些人個個都想從他上蹭油水,所以對他奉承又討好。
時間久了,未免有點食之無味。
而這人,卻一副冰山人的姿態,問都沒問他是誰。
而且比起那些沒腦子、沒意思的模明星,這個red,話題很多,會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市井氣十足,這對於在富戶,從小生慣養的岳頌揚,是有致命吸引力的。
讓他有截然不一樣的新鮮。
話說回來,能一個人進得了星落酒吧的,肯定也不會沒錢,沒地位。
可能因為這樣,也不屑討好他吧。
想到這裏,他更是堅定了要拿下這人的心!
子歪了歪頭,酒意熏染中,眼如,讓岳頌揚越發看得癡迷,罷不能:
「不用。」
岳頌揚雖然心難耐,卻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我們換個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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