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穗上課確實認真的,書本上偶爾也會做做筆記,因此霍明明並沒有多想,便點頭先走了。
然而剛才說話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讓劉彥知道,在等他。
於是劉彥刻意三言兩語把幾位學生打發走,但再三叮囑,還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打電話給他,學生們卻毫不覺得他是在敷衍。
「千穗同學,你是有問題需要問我嗎?」劉彥扶了扶金框眼鏡,一臉認真地看向。
喬千穗站起來,從最後一排緩緩朝他走來,並在離他保持合適距離的第一排坐下。
那雙眸子依舊一汪澄澈,明朗地開口,「劉老師,我就是想問問,你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是什麼牌子,在哪買的,它監控錄製的功能真的很不錯,我非常......喜歡。」
劉彥聽后心頓時咯噔了一下。
知道了?
他還不敢確定忽然問行車記錄儀,是不是真的因為錄音的事,於是避免不打自招,繼續裝腔作勢道,「嗯?為什麼忽然問行車記錄儀?那是我網購的,你要是真興趣的話,我可以把地址發給你。」
喬千穗隨即諷刺地笑出聲,「還裝呢?今年如果不頒個奧斯卡小金人給你的話,都對不起你了!」
劉彥這下完全確定自己已經被識破了,不過他不打算招供。
「千穗,我聽不太明白你的話?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誤會?」質問道,「那天我被歐文害得神志不清的時候,是你把我送回霍家的?」
「我是打算送你去醫院的,不過被份不明的人攔下了。」劉彥周旋道,「後來見你沒事,你又以為是我送的,我怕你多想,我就沒有說這事。」
「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去醫院嗎?為什麼還是去醫院的路?」喬千穗已經完全不相信這隻狐貍說的話,「霍雲博到底想讓你對我做什麼?」
「霍雲博?」劉彥繼續一臉懵地看向,目更是無比真誠:「千穗,我就不認識他,這裡面一定是有誤會,你能把事說明白一些嗎?」
喬千穗擰起眉頭,盯著他看。
是他戲太好呢?還是這事真的另有蹊蹺。
然而不能直接把自己知道,霍雲博把錄音播放給霍逸宸聽這事說出來,更不能讓他們知道的聽力異於常人。
如果他們是一夥的,這事就不好解釋了。
不能暴自己的,更不能讓他們懷疑霍逸宸是裝植人的。
腦袋快速地運轉起來,靈一閃道,「昨天霍雲博忽然過來看霍逸宸,結果被我撞破,我還在門聽見他播放了一段錄音,而這段錄音的容正好就是,那天我在車上對你說的。」
「除了你還有誰能把這些話錄下來?還有可狡辯的嗎?」
面對的質問,劉彥始料未及,這次可是被霍雲博給害慘了,現在就暴的話,那他的任務就徹底失敗了。
拿不到錢事小,他最不想看到伊娜失。
於是他繼續裝糊塗,「千穗,這事真的不是我,我本就不認識霍雲博,怎麼可能會弄一段這樣的錄音給他。你剛才問到我的行車記錄儀,我還很奇怪呢!
因為那天吃完飯回來行車記錄儀就不見了,所以我換了個新,舊得也已經扔掉了。」
不見了?
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麼巧合的事嗎?
喬千穗不信。
不信人心,更不信這種巧合。
劉彥面對一臉的質疑,誠懇地道,「你可以隨我去車上看看,我現在的行車記錄儀是新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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