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一直犯那狗的小病,以前我房裏只要有點什麼好東西,全都能被你給走。」
葉仙既然敢來,就做出了撕破臉皮的準備,對於劉小花已經是忍到了極限。
本來吧,是覺得分了家了,妯娌兩個也沒必要為了以前的事鬧紅臉。可沒想到這劉小花還真是有本事,居然跑到家去麵去了。
都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就連我給我孩子做的兩雙布鞋,你都能把它走。劉小花!以前我忍讓你是沒有辦法。刀砍水不斷,大家住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現在我已經分出去了,你還想從我家裏拿東西,你還是人嗎?沒給你,就用的,你都幾十歲了,做這種事不覺得丟人嗎?」
眾人:「……」啊!原來劉小花是這麼個德行,不就別人家東西。
太可怕了,這種人以後還是離遠一點。
「葉仙!」被人揭了老底的劉小花跟瘋了似的,撲上來就要打葉仙,「讓胡說八道,老娘撕了你。」
夏振林:「……」趕下手撕,撕爛的。
夏振興瞧著劉小花一副要吃人的潑婦樣兒,怕妻子吃虧,捂著口,衝過來,將葉仙擋在自己的後。
「大嫂!你說歸說,什麼手?」
憤怒中的劉小花看夏振興站在那裏擋住了自己的去路,想都沒想,照樣劈頭蓋臉打了下來。
夏雨炮彈一樣衝過去把自己的父母拉開。
冷厲的聲音中著一不容人忽略的強大氣勢。
「大伯母!撒潑耍賴打人誰都會。今天這事,我要在你家找出了那袋麵,就一定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室盜竊可不是小罪,要是再加上打人的話,你說你會在裏面待多久?」
立在一旁看著大兒媳婦去打葉仙,本來心裏暗自高興的李桂花,聽完夏雨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該死的拖油瓶,怎麼不就要把家裏人送去警察局。
不就是拿了一袋麵嗎?值當的報警。
村長夏振剛走了過來,把手舉在半空遲遲不敢落下的劉小花訓斥了一頓。
「人家是失主,你逞什麼威風?再說了,那麵的確就在你家裏,至於你藏在了哪裏,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但不能夠說那東西不在你家,要不在你家的話,麵袋子灑下的線路怎麼解釋?
劉小花!大家都是人,都長了眼睛,長了耳朵,會聽,會看,會說,會分析判斷。你想糊弄人是糊弄不過去的,給你兩條路選擇,要麼主代,要麼我組織人去搜。
主代,這等於自己承認錯誤態度好,還可以跟失主商量,爭取寬大理。要是等我們把東西搜出來,結果就沒有這麼好了,要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
村長的話讓劉小花覺得驚恐,夏振林和李桂花都覺得不可思議。
難道那麵真的是劉小花拿了?是不是瘋了?這個時候去拿拖油瓶家裏的麵幹什麼?
明明知道拖油瓶不好惹,為什麼還要去惹?
就為了一口吃食?
李桂花這人雖然強勢,潑辣,狗的事還是做不出來的。
自己的兒媳婦自己心裏清楚,劉小花就是一個饞的,為了一口吃的,真的可以干出這種事來。
懷疑歸懷疑。終究是沒有拿到實證,李桂花臉上的表鬆懈了一些。
哪怕劉小花真的拿了麵,相信也已經理完了。
只要找不到麵藏在那兒,說什麼都沒有用。
無獨有偶,此刻的劉小花打的也是這個主意。
只要找不出麵,就不能認定了。有麵灑下的線又怎麼樣?難道不能懷疑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村長!你們儘管搜,反正我沒拿。今天要是搜出麵來便好,要是搜不出來,夏老三!你要給我一個什麼代?。」
劉小花想著自己已經把東西藏起來了,再厲害的人也找不到。俗話不是說嘛,一人藏,萬人難尋。
把麵藏的那麼,誰能找得到?
被點名的夏振興還沒來得及回答,夏雨先他一步開口。
「放心!東西就在你家裏,我們肯定可以找到的。大伯娘!我倒是想問問,如果麵從你家裏搜出來了你要怎麼辦?可不能當眾耍賴,說那東西本來就是你的。」
這位大伯娘可是心機詭詐得很,有些話還是當著大家的面說清楚比較好。
要不然被倒打一耙,那不是更冤枉。
「各位叔叔伯伯,嬸嬸阿姨給我做個見證,我家裏的那個麵袋子是個白的,底下估計是被老鼠咬破了,有一個。袋子的正面有紅的嘉和麵廠幾個字。一會兒我要是找出來這樣的一袋麵,大伯娘可不能說那是你的。
咱們縣沒有嘉和麵廠,那是省城才有的一家麵廠,裝麵的袋子也是這個廠里提供的。」
看拖油瓶說的那麼詳細認真,劉小花的心裏有點不淡定了,眼裏閃過一稍縱即逝的慌。
別人或許沒有看出來,可夏雨卻是看出來了。
角彎起了一冷笑,不聲的看著自己的這位大伯娘。
很期待接下來的表演。
眾人:「……」小雨這孩子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劉小花到時候想賴賬也賴不了。
不愧是讀過書的人,一句兩句的就把人的後路給堵死了。
「不管你是什麼的袋子,上面有什麼字,都跟我沒有關係,有本事你自己進去搜,搜不出來你今天就得給我一個說法。」
劉小花勉強鎮定,故意抬高自己的下,一副得理不饒人的裝腔作勢。
「行!」夏雨看了一眼有點驚慌不定的夏振興,給了一個安的眼神,慢條斯理的問劉小花,「大伯娘剛剛是從哪裏過來的?如果我看的不錯的話,你剛剛是從廚房出來的吧?」
一提「廚房」兩個字,劉小花的心裏徹底無法鎮定,像是一隻被人踩住了尾的貓。這個該死的拖油瓶,難道真的發現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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