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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前任他師尊》 第250章:終究不夠正人君子

秦淮又喊了一聲,「等等!」

丫鬟們趕停下,秦淮張了張,原本想讓大夫,但是想到蘭清笳現在的這副模樣,本不能讓大夫看到,只能又生生地把話頭咽了回去。

自己曾經中過這樣烈葯,自然知道中了這種葯究竟有多難

泡冷水澡能稍稍緩解,但是,子,子本就寒,怎麼可能讓泡冷水?

最後他只吩咐,「去打一盆冷水來。」

既然不能泡,那他便幫吧,好歹降一降溫。

丫鬟領命而去,不過片刻,便端了一盆冷水

此時的秦淮卻有些狼狽。

他把蘭清笳放在床上,但是像是八爪魚似的牢牢地纏在自己的上。

他拚命地想把從自己上撕下來,但又不能用武,作難免限,頗有些投鼠忌

是以,也讓越發變本加厲地糾纏,他原本一不茍的裳都被扯得一片凌

並非只有人的鎖骨勾人,便是男人,更是.又充滿了男人味。

更何況,秦淮本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男子。

蘭清笳,眸中彩熠熠,忽的就攀上了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都攀了下來,一口就咬在了他的鎖骨上。

秦淮渾一僵,整個人都像是驟然通電了似的,所有的全都被無限放大,遊走在四肢百骸之間,一聲不控制的悶哼自畔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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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水送進來的丫鬟把頭埋得低低的,恨不得自己立馬原地變一個形人。

秦淮的面泛紅,整個人也都熱了起來,就像,自己也中了葯似的。

意識到,今天,某些事大約要失控了。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線聽起來充滿威嚴,「出去,在院外守著,沒有本王的吩咐,誰都不許靠近!」

丫鬟的聲音低低的,「是。」

然後趕忙溜了出去,把那扇門關得嚴嚴實實,將屋中的一切盡數隔絕。

秦淮深吸了一口氣,手上用了幾分力道,將懷中的人拚命扯下。

「笳兒,你清醒一點!」

蘭清笳到了上的痛楚,意識稍稍回籠,但是,也不過是轉瞬之間,那子燥.熱的覺一下就把的理智衝散。

「我熱,我難,我,我好難……」

秦淮結艱難地滾了滾,聲音中更是帶上了一子難言的低啞。

「笳兒乖,忍忍,很快就過去了。」

蘭清笳搖著頭,不信,不信會很快過去。

「你等等,我拿巾給你臉。」

秦淮起,用帕子浸了冰冷的冷水,稍稍擰了擰,然後折,打算給敷一敷。

但是,轉的瞬間,他的腳步瞬間就止住了,周也霎時沸騰了起來。

一聲不吭地,已經把了,只剩下了最的那件,可卻對自己這番行為的危險毫無所覺,甚至還要繼續。

幾乎在扯下那細細的帶子的瞬間,秦淮飛快奔了過去,一把阻止,聲音都得發

「笳兒,你在做什麼!」

蘭清笳整個人又趁勢纏了上來,裏喃喃,「我難,我想要……」

「你別……笳兒,住手!唔……」

手中的帕子不知何時掉落在地,兩道人影疊在了一

秦淮像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白面書生,被來勢洶洶的胭脂虎一口吃下,明明可以反抗,明明可以阻止,但是……

他終究還是不夠正人君子。

婚至今,他每天都扮演著正人君子的形象,只有他知道自己夜裏有多難熬,卻只得拚命苦撐。

現在,正人君子的皮囊被撕下,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男人,無外乎如此。

百香從悅客齋帶回來的茶水也被大夫查驗,果然是加了料的,而且料還很足。

雲子鶴把人帶來審問,審問過程有多兇殘暴力暫且不提,但結果卻是好的。

一番順藤瓜,很輕易地就找到了這件事的源頭。

自以為做得滴水不的江星若很快浮出了水面。

雲子鶴氣得急火攻心,只想直接衝去江星若的老巢把人端了,但被喬遠攔下了。

江星若做的這件事,自然可惡至極,但,與公子畢竟有些淵源,究竟該怎麼,得給公子裁斷。

喬遠去向公子請示,結果鬧了個大紅臉回來,只含糊地讓雲子鶴等等。

雲子鶴想到那加了料的茶水,明了了,便耐心地等著。

於是兩人等啊等,等啊等,這一等就是幾個時辰,那院子的門還是關著,裏面的人毫無出來的意思。

雲子鶴的怒火在這無盡的等待中慢慢平復,兩個男人都有一心照不宣的尷尬。

雲子鶴實在等不下去,他覺得就算現在秦淮出來了,在知道了他方才在院子裏幹了啥之後,自己這個「長輩」,也沒法如常地跟外甥婿好好談正事。

於是他識相地走了,只讓喬遠有事就派人通知他。

喬遠鼻子,尷尬之餘,心中也不暗自為自家公子的實力豎起了大拇指。

蘭清笳覺得自己像是經歷了一場水與火替融合的試煉,整個人被扔進了熊熊炙烤的火爐之中,燒得幾乎快融化了。

然後,又像是深陷一陣陣洶湧的浪之中,像是一方孤舟,無助地在浪濤之中沉沉浮浮。

極致的痛苦之後,又是極致的歡愉,被無限地放大。

那種覺,很奇妙,讓覺得足夠了,想要抗拒,但是,心底深,又不為之沉.淪,為之

最後,所有的覺,都化作了極致的疲憊。

的眼皮沉甸甸的,像是被人黏住了似的,數次想要睜開,最後全都化作徒勞。

不再掙扎,乖乖地順從本心,合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側,卻有一雙眼睛,灼灼地盯著,他眸底的緒翻湧,癡纏,饜足,還有一愉悅。

原本完完整整地擁有一個人是那種覺。

他覺得,自己之前的二十多年仿若白活了,寡淡又無趣至極。

現在,一切仿若才終於完整了。

只是自己這樣,算不算趁人之危?

若是清醒了,怪自己怎麼辦?

但旋即,他又想,他們是夫妻,不管究竟是因為什麼起因,終歸圓房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麼理由怪他?

嗯,自己一定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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