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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前任他師尊》 第238章:我家王爺不收贗品

已經為穆家掏了那麼多銀子,才不會再賣自己的鋪子,要留給自己傍

要是哪一天確定穆繼和真的沒有翻的機會了,把他踹了的時候,還能有些依仗。

蘭清婉說完就翻過,不再理會他。

穆繼和盯著,眸一陣晦暗不明。

明明還有現銀,庫房裏也還有值錢的嫁妝,可卻不願意為了他拿出來。

說什麼真心他,不過全都是虛假意罷了!

這一晚,穆繼和心中的苦悶無發泄,徹夜難眠。

他明明有才幹,有能力,更有雄心壯志與抱負,但為什麼就是沒有施展之地?

為什麼他會這般不順?難道他就要敗在銀子上?

他的眸中燃起一陣陣不甘,還有冷意。

輾轉反側了一晚,穆繼和還是決定賣掉鋪子籌錢。

他告訴自己,現在的落魄和艱難只是暫時的,未來,他一定會有無限的可能,到時候,他想要多鋪子都可以。

蘭清婉知道穆繼和要賣掉茶鋪,心中鬆了一口氣,總算不要自己掏錢了。

攬下了這件事,穆繼和也沒有拒絕。

畢竟若是讓其他人看到他親自出面賣鋪子,自己的臉面也會無

他們這邊剛把賣鋪子的風聲放出去,蘭清笳第一時間就收到消息了,甚至連他們賣鋪子的原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蘭清笳臉上當即出了一抹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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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又有機會送上門來了。

蘭清笳讓人給小舅舅傳信,讓小舅舅幫拿下這個鋪子,價格越低越好。

上輩子蘭清笳為了穆家,可是碎了心。

最後自己賺來的錢,自己卻半點都沒來得及就被那對狗男了。

他們喝著,花著的錢,打拚來的一切,真是過得好不快活。

這輩子,得一點點地把穆家的一切收囊中,讓他們嘗一嘗走絕境的滋味。

因為穆繼和急需用錢,所以鋪子自然轉得急。

鋪子轉得急,要價自然也就容易多,更何況雲子鶴在這方面已經是老手。

蘭清婉在這等事上本就經驗不足,被雲子鶴暗中一番作,最後那鋪子以低於預期的兩價格

有了銀子,穆繼和便投其所好,買好了禮

一幅名家畫作,一件珍稀古玩,分別送給付宰相和那位曲大人。

既然要鑽營,自然就要投其所好。

穆繼和早就將朝中員的大致喜好打探得一清二楚,現在他挑選的這兩樣禮,便是投其所好。

這兩樣禮雖然算不上絕世品,但是對於他這個份,他這個出來說,已經是十分拿得出手的了。

穆繼和挑了個合適的時機,分別約見了兩人,把兩件禮都送了出去。

他長袖善舞,能言善道,又是投其所好地送禮,自然是賓主盡歡,收了禮的兩人都對他十分滿意。

穆繼和送完禮了之後,見他們這般反應,心中的大石也終於落了下來,只等著最後的好消息。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左等右等,等到其他人都已經分配了職,自己卻還是毫無靜。

穆繼和一開始還沉得住氣,但是隨著自己看中的職被曲大人分配給了其他人,穆繼和終於坐不住了。

那天明明一切都進展順利,就算自己沒有明說想要那個位置,但是意思已經表達得十分清楚,在場混跡多年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潛臺詞都聽不懂?

他是付宰相的門生,自然先去了宰相府。

他進了府,沒想到卻被晾在前廳等了老半天都無人問津,這在此之前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

穆繼和心中約覺得定然是發生了些什麼,但是卻百思不得其解,實在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裏。

已是春四月的天兒,他卻是渾冷汗涔涔。

直到晌午,付宰相才終於現,穆繼和趕忙恭敬迎了上去,態度謙恭,付宰相卻面若寒霜,並不搭理。

穆繼和暗暗抹了一把額上冷汗,試探地問,「是否是學生做了什麼錯事,惹了大人不快?若當真如此,還請大人明示。」

付宰相鼻中發出一聲冷冷的哼聲,「你究竟做了什麼,你自己心中難道沒有一點數?」

穆繼和實在是一頭霧水,「學生百般反思,實在是不得其解……」

付宰相面惱怒,「你送給我的那幅畫是怎麼回事?」

穆繼和心頭一凜,難道是那幅畫出了什麼紕

不待他細想,付宰相就冷冷道:「我知你家貧,無甚家底,哪怕你送我尋常禮也便罷了,你竟敢送我一幅贗品?!

你可知,老夫把這幅畫轉送給淮南王,卻被退回來了,老夫的面都被丟盡了!」

說來也巧,付宰相剛剛得了這幅畫,便聽到風聲,說淮南王最近醉心書畫,正在到找這位名家的這幅畫。

淮南王大小也是個王爺,更何況之前自家兒做的混賬事,付宰相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彌補和表示,現在也算是送上門的機會。

付宰相尋思了一番,便派人把這幅畫送往淮南王府,打算做個順水人

本是有意修復關係,但沒想到,最後卻被淮南王府的人把畫送了回來。

人家還順便帶了句話回來,「多謝宰相意,不過我家王爺不收贗品。」

這可真是把付宰相的臉面按在地上,讓他大跌面。

這幅畫是穆繼和送給他的,竟然是一幅贗品,還害得他又丟了這麼大的臉面,他能不遷怒嗎?

穆繼和聽得後背一陣陣冷汗。

這怎麼可能?那幅畫是自己親自挑選的,絕對是真跡啊!難道自己看走了眼?

他不信!

他出聲辯解,聲音一陣乾,「不可能,那幅畫是學生親自挑的,絕對不可能是贗品!」

付宰相著他的眼神已經像帶了刀子,「難不淮南王還會把那幅畫掉包了,故意辱老夫不?」

穆繼和張了張,卻像是被人扼住了嚨,說不出話來了。

不知為何,他想到了蘭清笳,想到了著自己時那帶著偏見與厭惡的眼神。

假若不是淮南王,而是這位淮南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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