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院。
昏暗的環境,午夜場。
在最後一排,司嶼摟著懷裏的人,低頭親吻紅潤的瓣。
言理由著他鬧了會兒,按著他的,“好好地看電影。”
他親著耳朵,“看三遍了,還沒看夠嗎?”
言理裹著他的外套,仍然是很認真地看著大屏幕,“好看啊,值得再刷。票房這麽高真是超過預料,今年公司的賬麵肯定是漂亮至極了。”
司嶼笑著,帶著幾分驕傲,“誇我。”
言理他的腦袋,“乖了,這部電影播出來,你的角了最大的亮點,討論度超過男主角了,當初你堅持演那個變態的殺手,算你堅持的對。”
司嶼很是得意地說,“也不看看我是誰選中的人啊。”
言理笑了下,“這就不謙虛了?去年你演的謝津,馬上會得個最佳配角獎和新人獎,現在電影又讓你名氣更高,很可能還要衝個更好的獎項,臭小狗,你的星途剛開始呢,別飄。”
司嶼握著的手吻了吻,“我永遠是姐姐手裏的風箏,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我不會飄走的。”
言理被他甜言語哄的無奈,這小子越來越有心計,常常把哄的招架不住。
晚上還是沒抵擋住,跟他回了他的住。
如今小狗已經離開了之前公司提供的公寓,他在市區高檔地段購了價值不菲的豪宅,出的代步車換了百萬級別的SUV。
穿的,用的,已經致講究起來了。
他常戴著墨鏡開那輛野十足的車,那姿勢還是很帥的,言理有幾回在副駕上,看著他單手打方向盤倒車,也被他迷的晃了神。
到了他家,他抱著去一起洗澡。
在浴室裏親了一回,他又把抱回臥室。
言理思緒被他弄的斷斷續續的,隻是覺時間好快,跟小狗在一起都要三年了。
完事後,司嶼摟著,偶爾也會在他這過夜了,他這有的服和東西。
他喜歡這種覺,好像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言理躺在他懷裏昏昏睡的,問,“老家的事都理完了?”
他前段日子過世了,雖然是悲傷的事,但是這兩年在司嶼的努力下,最後的日子過的很福。
邊有人照顧,醫療條件都是最好的。
老家的房子他保留著,讓人重新翻建了,父母的墓地也都重修了一遍,他妹妹高考後績很好,司嶼送去了G大念書。
他完全改變了他自己的命運,也改變了他妹妹的命運。
司嶼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遇到了言理,如果沒有,他現在可能仍然要打幾份工,賺微薄的薪水,過著一不變能到盡頭的日子。
他摟,“姐姐,我會好好地回報你對我的恩。”
言理笑著,“怎麽回報我?用這?”
說著往後撞他一下。
他呼吸了,嗓音有些啞,“不是這樣,我會對你好的,我會盡我所能地對你好。”
言理笑笑沒說話,司嶼知道自己說這些沒什麽意義,他俯從屜裏找了張合同似的東西給。
言理掀開眼皮看了眼,頓時皺起眉頭,“你幹了什麽?”
司嶼說,“上次我們去的那個海邊小鎮,我在那買了棟房子落在你名下,送給你當今年的生日禮。”
言理拿著那張合同,有些哭笑不得的,“你……你是不是錢多的沒花了?”
他比較無所謂,“也不是很貴,肯定和你現在住的豪宅比不了。”
言理看著他,一時間也有些恍惚。
第一年他幾乎花了第一部戲的全部片酬,送一條鑽石項鏈。
第二年他們分開了,但是他有定了一束花送到辦公室。
今年是第三年了,他又花了重金送一套房子。
言理知道小狗是個實心眼的孩子,將合同折起來還給他,“你自己留著吧,往後有機會一起去度個假,不用送我。”
“我要送給你,我想把我能想到的好東西都給你。”司嶼很堅持,“姐姐,對不起,我知道你更想要什麽,但是暫時我隻能送你這些,你收下吧。”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無法讓懷孕,他這兩年也再去檢查過,醫生說他沒有問題,不能懷孕是多方麵的,讓他和妻子放寬心。
他其實心裏也有些糾結,懷孕了之後還需要他嗎?
生下來的孩子,一定是不能認他的,他想到自己的孩子要認另一個男人做爸爸,他心也是五味雜陳的。
但是現在,他也沒法想那麽長遠,他隻求眼下,讓多看看他,多喜歡他一些。
……
這天言理接到了許巖的電話。
有些意外,距離上次麵過去一段時間了,以為當時冷漠的態度,許巖不會再聯係了。
他說最近有些投資,回國談事,組織了個同學小聚會,邀請來。
言理本來想拒絕的,但是他說,“司嶼是你簽下來的藝人吧?我們的這次投資,他被朋友拉進來了,我上次看到你們在一起,關係好像不錯,想問你需不需要我提點他一下。”
言理沒想到小狗竟然還玩起投資了,想了想,問了聚會的時間,時間去了。
來了有十來個同學,氣氛還不錯,大家都喝了點酒,換了一下可以互惠的資源。
許巖主坐到言理邊,跟說,“這次我們籌建觀海酒店的項目,我跟方家的三爺接過,他有意投資,還拉了朋友進來,我看了下資料,才知道就是那晚上在聚會上帶走你的那個弟弟。”
許巖看著言理,“阿言,你跟那個人關係很親近嗎?”
言理看出他的打探,“他是我一手帶出道的,我一聲姐,你說呢?”
許巖看蠻坦的,也覺得不會做那些荒唐的事,就說,“那就好,其實這個項目穩賺的,你跟司嶼關係不錯,我肯定要賣你這個人。”
言理隨口問了小狗的份額,頓時嚇了一跳,都不知道他竟然能拿出這麽多錢了。
他肯定是早就跟著方傑安搞投資了,不然他平日裏經過公司賺到的酬勞,言理心裏都有個大概的,遠遠不是這些。
心裏正覺得小狗是懂得利用人脈的,許巖說,“阿言,還有一些關於放哥的事,他最近在投資市場進行了一些大作,我比較擔心他,我想跟你們找個機會好好談談。”
言理想了想,覺得屋裏人多口雜,就起,“外麵找個地方說話吧。”
許巖很是高興,馬上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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