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輕吟 第355章 半日快活23

《輕吟》 第355章 半日快活23

這一天言理在片場盯著,拍的比較順利,司嶼也沒有在任何戲份上出問題了,導演和其他工作人員明顯客氣了很多。

    吃飯的時候,陪著司嶼過來的助理不住對言理大吐苦水,“言總,他們給安排的休息室又遠又冷,別人走幾步路就到,我們要走十分鍾,每次時間都的,他們還要說我們遲。”

    “還有啊,那個周思明老是對司嶼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大家都看他和導演是親戚,都附和他,明著就孤立我們。”

    司嶼不是很想說這些,顯得自己很不能吃苦,對言理說,“沒什麽……來工作的又不是來朋友。”

    言理覺得他還清醒的,在桌子底下地勾他手指,問他,“就什麽都不跟公司說?”

    他臉微紅,“我覺得沒什麽的。”

    助理一肚子苦水想說,司嶼朝他一搖頭,他別像個長舌婦一樣,這種事都是必須要經曆的,他隻是個完全沒有名氣的新人,還沒有經驗,在任何圈子,做任何事,新人都是最難熬的。

    他不希言理聽到的都是他這樣那樣的瑣碎不堪事,他再怎麽都是個男人。

    言理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對助理說,“你現在買機票,這裏不用你跟了——我換人接手,你今晚就回公司去。”

Advertisement

    本來不想給司嶼搞任何特殊待遇,被人說閑話了惹人懷疑都不好。

    就按照公司給普通新人的待遇,分配了個助理就將他送到劇組來。

    現在看來還是自己的疏忽了。

    打發了助理,看了看時間,還早,隨便刷了刷訂票件,發現這附近兩小時車程的地方有個頗有韻味的古鎮,網上不旅遊的推薦,說這裏還沒有被商業開發,還保留了淳樸和傳統。

    司嶼不知道突然換助理什麽意思,悄悄地的手指尖,“其實都是小事……”

    言理抬頭狠狠掃了他一眼,“是啊,小事小事,都是小事,破戲幹脆別拍了算了,撤資。”

    司嶼嚇一跳,卻見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起拽他胳膊,“回去收拾東西,不拍了,走。”

    司嶼被言理拉著,回酒店收拾了個背包,被拉著上了車的時候,他還是懵懵的狀態。

    路上睡覺了,到了之後,司嶼發現兩人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地方他聽都沒聽過,周遭看起來不那麽繁華,甚至有些古舊。

    言理睡了一覺,神好了很多,拉著他找到酒店,辦了住,放好東西,又拉著他去外麵閑逛。

    對賣烤香腸的興趣,司嶼去買了兩,回來的時候聽見在接電話,冷笑著說,“為什麽?你們不清楚嗎,合作的這麽難那幹脆別合作了,這戲這麽多人盯著,你們想再找人投資肯定很容易嘍。”

    說著就把電話掛了,也關了。

    司嶼還以為剛才開玩笑的,誰想到真的要撤資,問,“姐姐……真的不拍了嗎?”

    言理咬一口烤腸,瞥他,“怎麽你還有點不舍得?”

    他是有點不舍得,一個好機會放在麵前,經曆一些挫折也是值得的,何況他也沒有被挫折打倒。

    但是生氣了,不高興了,說要撤資,他就說,“都好,我聽你的。”

    他這樣說,言理瞥他一眼,“你別當明星了,我看你不適合。”

    司嶼都沒有太猶豫,說,“你這樣說,那我聽你的。”

    “我把你賣了,賣到山裏。”

    他剛要口說聽你的,忽然反應過來,笑著摟著的腰,“你舍得?舍得那我也認了。”

    言理敲他腦門,“我為什麽舍不得,笨小狗,一點都不機靈。”

    “我不機靈嗎?”司嶼委屈的著額頭,“昨晚你還說我太不安分,說你吃不消呢……”

    他竟然敢跟說渾話了,言理追著他打,“長本事了敢跟我說這些。”

    司嶼和在遊人稀,遠離繁華的古鎮裏,肆意地追逐打鬧。

    跑了會兒,發現這個鎮子特別安靜,這裏植茂盛,好像和自然融為一

    “有螢火蟲。”司嶼跑去捉了一隻,捂在手心裏給看。

    言理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這個東西,小小的一直飛蟲,尾部散發著綠的熒

    捧著他的手看了會兒那個弱小的東西,忽然說,“放走吧,別把它弄死了,讓它飛吧。”

    司嶼鬆開手,讓那隻螢火蟲飛走了。

    夜空星下,言理盯著那隻閃著微的螢火蟲飛走,看它飛在半空中,重新獲得自由,臉上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司嶼看著,其實那些高貴淡漠,隻是的表象。

    其實是個很的人,心其實很,他知道的,是個很好的人。

    他摟著的腰,用兩人都喜歡的姿勢,從後麵摟著,一起看著夜空,說,“姐姐,我一定會很快長起來。往後我會好好地保護你,給你想要的一切。”

    言理笑起來,拍著他的手,小狗哄人開心有一套,其實也俗的,以前瞧不起人相信花言巧語,但是自己聽一聽,也覺得蠻舒坦的。

    真心假意的另說,誰不喜歡被人哄被人用心地對待呢。

    ……

    夜。

    小狗像是奔騰的怒濤,一寸寸地,灌溉過這片沙漠。

    真是很這種遊離在懸崖邊的覺,危險又惹人沉迷。

    活了28年,到現在才知道前麵的日子都白過了,幹涸被滋潤,枯萎的花綻放出了彩。

    ——

    第二天早上,司嶼去樓下買早餐,回來的時候看到靠在床頭坐著,薄被虛虛搭在肩頭,打著哈欠,對著電話說,“撤資,沒的商量,我就是外行人,我就是有點臭錢的土老板,那又怎樣,跟我裝什麽,我花錢的,我有權力買個高興,是你們整個劇組跟錢過不去,什麽時候整肅幹淨了,讓我花錢花的舒服了,再來給我打電話——”

    司嶼俯過來,抬手摟著他脖子和他親吻。

    他的臉,嗓音懶倦地輕笑,“我的小狗,隻有我能欺負。”

    司嶼往掌心裏蹭了蹭,烏黑的眼底蒙著笑意,輕輕地在耳旁,“姐姐……”

    分明是故意撥,心花怒放。

    一邊摟著他廝纏,一邊想,還有比花老公的錢養小狗更快活的事嗎?

    沒有了。

    現在快活的很。

    應肇行,你老婆談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