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上,室沒有開燈。
言理坐在沙發上,指間夾著一細細的煙,吐了口白霧,對著電話問,“來了嗎?”
那頭的言放邊開車,邊道,“馬上到。妹,你真想好了?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給應肇行發現了……”
“還有別的法子嗎?”言理吸了口煙,眸子在將暗的夜下淡漠又冰冷,“如果那人比我先生了兒子,我這個容家夫人的位置就徹底玩完了。”
外麵那個人已經蹬鼻子上臉了,起初隻是電話擾,後是床照挑釁,言理起初還能坐視不理。
直到一張懷孕B超單發了過來,心裏最後的一點僥幸徹底被破。
“哥,我不甘心。”言理將煙狠狠地按在煙灰缸裏,心裏燒著一把火,“我不想輸。”
言放心裏一疼,咬牙說,“好,二十分鍾到。”
放下電話,言放看了眼車後座上來的年輕男人。
即便戴著口罩,仍遮不住半張臉的俊。
不止外貌俊朗,還名校在讀,結實強壯。
這個人前不久為了2000塊錢補助去某機構捐了次,所有檢測結果豈止是達標,簡直是優秀得罕見。
言放幫妹妹人選多時,得知有這麽個人之後,立刻就接了。
最終談妥酬勞十萬,唯一的條件就是讓方盡快懷孕,並且嚴格保。
車開到言放一不常住的郊外別墅,停下來,他看了看時間,“我就不上去了,結束後你下來就行,我送你回去。”
一句結束後,讓後座年輕的男人麵皮微漲,幸好是戴著口罩,遮住了他的窘困。
“還有。”言放仍是不太放心讓一個陌生男人上去和妹妹獨,叮囑,“別看,別問,做你分該做的事,別別的念頭,我這兒有你所有的資料,包括你的家人和朋友。”
年輕男人俊眸微冷,“知道了。”
他下了車,朝著別墅大門裏走去。
……
人進來的時候,言理正坐床頭吹頭發。
屋裏沒開燈,依稀看到來人是個量高的,之前言放就給看過照片,長得很好看,高鼻大眼,健康幹淨,符合對孩子爸的一切要求。
“去洗澡吧。”兀自卷著頭發吹幹,並沒有對他表示太多關注。
男人來之前已經洗過了,但他沒說什麽,轉進了浴室。
十來分鍾後,他圍著浴巾出來了。
言理已經靠在床頭等著了,窗簾半開,一片月落在修長白皙的上,泛著玉似的潤澤。
坐直,看著有些僵的男人,拍拍旁的位置,“過來坐。”
男人坐在旁,兩人上同款浴的香味匯擴散,濃鬱的玫瑰香,甜又糜爛,不住地勾著人墜深淵。
言理斜瞥了他一眼,坐姿很是拘謹,結實的手臂向扣著,呈現出繃的姿態。
言理抬起手指,從他堅實的膛過。
真結實啊,言放說他是籃球校隊的,育很好,學習也好,是頭腦發達四肢也發達的優秀種子。
隨意的,讓他瞬間更為繃,甚至在昏暗中,看到他肩頸繃起的一條條筋絡。
昏暗讓心裏的邪惡滋長,索勾住他後頸,湊近了去嗅著他上的氣息。
很清新,是年幹淨的味道,不是外麵那些油膩汙穢的臭男人。
“第一次?”手指搭在他肩膀上,著年輕賁張的軀。
他仍是僵的,但是還算上道,大掌扶住的腰,避免從床沿掉下去。
順帶著,也將人往自己懷中帶。
原來年輕的新鮮的是這樣的滋味,應肇行在外麵玩人的時候,也這樣快樂吧。
帶著一報複的快意,言理纏著他的手臂越收越。
聽見男人的呼吸開始了,不知是誰到了遙控,窗簾嗡嗡地合上了,最後一隙實實地合上。
……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嶼從床上爬起來,索著去找扔在一旁凳子上的。
半昏睡著的人了,打開了一盞床頭燈,隨後轉過頭去,朝著沒有的那一側繼續睡了。
司嶼一邊穿,一邊看著。
薄毯子蓋在肩部以下,從布料陷落下去的弧線可以看得出,腰肢纖細,雙修長。
長發散在一側,雙肩圓潤平直,皮近乎雪白。
其實也不用看,之前他抱著那麽久,材很好的,該有的絕不含糊,他臉泛紅,他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他都做好了是個臃腫的,上了年紀的發戶富婆,不然誰會來買呢。
可竟然這麽年輕。
他扣著扣子,作有些不順,一個扣子扣了半天都從手指尖。
他正弄服,聽見有所作。
是爬起來手去索床頭的水杯,喝了口水,順帶著看了眼一旁的手機,八點半。
嗓音帶著一些慵懶和沙啞,鎖眉說,“這麽早。”
司嶼耳尖了,穿的作定了。
下一瞬,床頭的那盞燈滅了。
他聽見人在床那邊輕拍著枕頭,他,“還早呢。”
司嶼膛起伏加快了弧度,聽見懶散地說,“再來一次吧。”
——
終於看到司嶼從別墅下來,言放神有些不耐地走過去,“這麽久?”
司嶼沒說什麽,去拉開後座的車門,坐進去。
言放瞥他兩眼,正要給上麵打個電話,言理的微信發過來,“哥,給他結尾款吧。”
言放心有些複雜,事了,這小子應該是表現的還可以,不過,想到他剛從自己妹妹房間走出來,他還是一無名火湧起。
他完煙狠狠碾滅,上了車載著人離開。
送到學校附近,言放將一個信封丟到後麵,冷地說,“閉嚴了,不該記著的給我都忘了。”
司嶼下了車,冬夜的寒風吹在上,他上的服還是單薄了些。
他繼續往學校走,沒有回頭。
那時候他以為不會再跟見麵了,隻有這一晚。
但沒想到,他跟的糾葛,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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