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不管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是婚鞋,也不管這是不是他故意的,既然他不說。
也就當做不知道。
「好了,站起來看看怎麼樣,腳舒不舒服?」傅景庭為容姝穿好了鞋,從地上站了起來,朝出手。
容姝順勢把手放到手上,被他牽著站了起來。
站起來后,腳上完全不同於之前那雙高跟鞋帶來的舒適,讓出了開心的笑容,「很舒服。」
之前那雙高跟鞋,剛穿上還沒走,就那麼站著,其實就不怎麼舒服。
走一會兒后,就更難了。
但這雙高跟鞋一站起來,就讓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甚至有種自己穿的不是高跟鞋,而是平底鞋的緣故。
「走幾步看看。」傅景庭還是有些不放心。
容姝鬆開他的手,在休息室里走了一圈兒,最後回到他跟前,對他點頭,「走起來也很舒服,謝謝。」
傅景庭這下才徹底放下心來,「我特地讓張程去鞋墊諮詢一番買的,看來那鞋墊的人確實沒有騙人。」
原來是讓張助理諮詢鞋店的人才買的,不是他自己要求張助理買的這種的啊。
看來是想多了。
也是,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懂人的高跟鞋呢。
容姝笑了笑,「我去照下鏡子,看看這雙鞋和我上的禮服搭配在一起,會不會不協調。」
畢竟高跟鞋的高度,的確跟禮服有著一定的聯繫。
恨天高能將人的大幅度拉長,也能增長一個人的氣質和氣場。
尤其是人上的禮服,也是比較明艷比較能烘托出一個人氣場的話,那麼配上恨天高的高跟鞋,就是最合適的。
要是一間氣場十足的禮服,配上一雙高度一般的高跟鞋,即便那雙高跟鞋很,也是不合適的,不但不能將一個人的氣場完全發揮出來,反而還會降低,讓人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甚至嚴重一點的,還會暴材劣勢。
所以一雙合適的鞋子,是多麼重要啊。
上這套紅禮服,就是比較有氣場的那種,非常適合恨天高。
所以現在才擔心腳下這雙一般高度的婚鞋,跟禮服不搭,到時候就會讓人笑話,說堂堂傅景庭的的朋友,連個好的服裝搭配師都找不到。
那個時候,就不是丟自己的臉,也是給傅景庭丟臉了。
見容姝急急匆匆往洗手間跑去的背影,傅景庭無奈一笑。
其實他覺得這樣本沒有任何問題,正要告訴呢。
沒想到,跑的這麼快。
傅景庭無奈的搖搖頭,也跟著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落地鏡前,容姝看著鏡子裏自己,試圖造一點點不搭配的地方。
但最後看了一圈下來,發現腳下這雙鞋,跟上的禮服,好像沒什麼不搭的,擔心的任何問題都不存在。
至於為什麼沒有違和呢?
容姝仔細看了看,最後發現是自己長的緣故。
因為長,所以即便鞋子高度一般,也能夠自不足那一點點違和。
「怎麼樣,合適嗎?」這時,男人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人,在人耳畔問道。
容姝笑著點頭,「不錯,我以為搭配起來有些怪異,沒想到一看是我多慮了,還合適的,主要是我長,補足了那一點點不合適的地方,也讓我第一次意識到,我原來一直是個大長。」
傅景庭低頭看向在外面白皙的,眼神暗了暗,「是麼?讓我看看。」
說著,就要手往下去。
容姝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去,說風就是雨啊你,不準。」
一會兒上火了,豈不是就該進行下一步了?
男人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背,有些好笑。
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啊。
正當兩人在洗手間里溫存的時候,外面休息室的大門,又一次被人敲響。
只是這一次敲門聲卻十分暴,說是敲門,倒不如說是砸門更加合適。
那砰砰砰的聲音,彷彿是來催債的一樣,聽著就讓人提心弔膽。
容姝很是都能覺牆都在,直接傳過來,連帶著洗手間的牆都在。
門外到底是誰啊,如此魯?
別說容姝皺起了眉頭,有些不高興。
後的男人,臉就更是難看,周的氣息都直線下降,冰冷了起來。
他鬆開容姝,轉往洗手間門口走去。
容姝知道他是要去查看到底是誰在砸門,也連忙跟著一起過去了。
兩人來到休息室大門口,傅景庭抓住門把手,直接一轉。
門開了。
然而門外卻一個人都沒有!
容姝皺眉猜測,「是不是知道敲錯門跑了?比如喝醉了才敲錯門,後面意識到敲錯了,就趕跑了?」
這也不是沒可能。
來參加宴會,免不了就要喝酒。
而喝得多了或者酒量差的,就容易喝醉。
喝醉后,想找個地方休息,就很有可能走錯。
傅景庭卻不這麼認為,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不管有沒有走錯,都不會如此暴的砸門,更何況,這個場合,只要有人喝醉,就會有服務生親自攙扶帶去休息室,所以完全不存在走錯門的事發生,更不會出現如此砸門的舉。」
「你的意思是,剛剛砸門的人,並不是喝醉走錯,而是有人故意砸我們門的?」容姝驚訝的張大。
傅景庭不置可否,他的確是這個意思。
容姝吞了吞口水,「怎麼可能,這裏是一號休息室,誰都知道,這是給你準備的,誰會這麼大膽來砸你的門?」
「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誰這麼大膽。」傅景庭臉十分難看,聲音更是冷的似冰。
容姝看著他,「要不查一下監控?」
「不著急,再等一下。」
說完,傅景庭把門重新關上,然後就面無表的盯著面前的房門。
容姝知道,他是想看看剛剛砸門的人,還會不會第二次出現。
於是什麼也沒說,站在他邊,和他一起等。
等了大概四五分鐘左右,就在容姝以為門外的人可能不會再出現后,忽然就聽到了門外有靜了。
是腳步聲。
雖然很小,有種刻意墊著走減小聲音的意思,但還是傳來了一些聲音。
那聲音容姝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高跟鞋鞋跟塌地的聲音。
也就是說,外面是人!
傅景庭也聽出來了,但還是選擇了按兵不。
畢竟門外的人這會兒什麼也還沒做,即便開了門,也沒什麼意思。
抓賊還是要抓臟。
很快,腳步聲停了。
但無論是容姝,還是傅景庭,都知道門外的人,就跟他們一個門板之隔。
也就說,門外的人,可能要砸門了。
果不其然,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下一秒,門板就被外面的人猛地砸響。
門外的人用了非常大的力氣,砸的門板哐哐作響不說,門板和牆壁都在,彷彿下一秒,門板都要直接從門框中倒下來了。
也不知道門外的人,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麼用力的砸他們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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