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有。」男人搖頭,「我真的只是不想讓你為難,相信我。」
他讓看著他的眼睛。
容姝從他眼裏看到了認真,心裏其實已經相信了,只不過上不願意承認罷了,又哼哼了兩聲。
男人抱著往房間走。
容姝立馬僵直起來,「傅景庭,我命令你趕停下。」
男人當然不可能聽的話停下,依舊抱著往房間走去,「我不是說了麼,晚上喝了這個湯,激發了白天喝的湯的效果,所以寶貝,我停不下來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小一踢,房門就開了。
容姝大聲喊道:「傅景庭,我信你個鬼,你這本就是借口,我沒聽說湯的效果還會在里殘留,被其他東西激發的。」
男人低笑出聲,「現在聽到了?總之,我不會放開你的。」
「傅景庭!」容姝又是一聲大吼。
不過這一次,的吼聲很快就被臥室的房門隔斷了。
這一晚,容姝又一次驗了昨晚男人那極致鼎盛的力,最後在男人懷裏累的睡著了過去。
好幾次都讓男人停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不了了。
但狗男人卻說停不下來,湯的效果還沒散去,所以還要繼續。
呵呵,什麼湯的效果還沒散去,本就是狗男人找的借口罷了。
呸!
容姝在睡過去的最後一課,朝男人啐了一聲。
沒辦法,狗男人太不是人了,忍不住。
然而即便如此,男人還是沒有放過,在睡過去的時候,男人都還沒有結束。
直到半個小時后,男人才終於釋放停了下來,抱起去了浴室。
傅景庭把容姝放進放好水的浴缸里,自己去了淋浴下面沖洗。
大概是溫熱的浴缸太舒服了,即便是睡著了醒不過來的容姝,這會兒臉上都忍不住揚起了舒服的微笑,頭靠在浴缸邊上,睡得更安穩了。
傅景庭看了一眼,見小臉紅撲撲的睡得正香的模樣,眼神溫的笑了一下,拿起噴頭繼續洗澡。
把睡著的容姝放在浴缸,自己在一邊洗澡,傅景庭也不擔心容姝會進水裏嗆水。
畢竟這個浴缸是專門設計的,有固定的功效。
即便睡著了,也不會進水裏。
所以傅景庭才敢放心的把容姝丟進浴缸,自己洗澡。
洗完澡后,傅景庭也沒有急著上前幫容姝洗,而是穿好浴袍后,徑直出了浴室回了臥室。
他站在床邊,彎腰將床上的床品全部扯了下來,丟在了地上,隨後又走到櫃跟前,打開櫃,從裏面拿出乾淨的床品重新換上。
做完這些后,他才重新撿起地上髒了的床品,來到了洗房,把這些丟進洗機里啟清洗模式,之後才重新回到浴室,蹲在浴缸邊上,給人洗澡。
傅景庭給容姝洗澡的過程十分耐心且溫,彷彿對待一件稀世珍品一樣那樣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
等到給容姝洗完澡,抱著回房間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傅景庭將容姝輕輕放到床上,給蓋好被子,這才有時間看一看手機。
把手機打開的那一瞬間,一條消息頓時就跳了出來,在屏幕上清晰可見。
消息是張助理髮來的,時間顯示,是三個小時前,也就是凌晨十二點左右。
傅景庭很了解張助理,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張助理是絕對不會再這麼晚的時候,還會給他發消息。
由此可見,發的消息裏面,一定有什麼大事。
傅景庭站在床邊,一手拿著一條白的巾著頭上的頭髮,一手拿著手機,揭開了屏鎖。
房間里燈很暗,突然亮起的屏幕在房間里,則顯得異常明亮了。
屏幕的照耀著男人俊的臉龐,使得男人在昏暗的環境中,多了幾分神的氣質,看著更加耀眼了。
然而下一刻,男人的表卻突然微變,變得沉了起來,眉心也的鎖在了一起。
只因為手機上的容:傅總,鑒定出來了,蘇漫和蘇城,不是父。
白天的時候,張助理就說過拿到了蘇城的dna樣本,可以跟蘇漫的dna樣本做親子鑒定了,確認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父。
現在鑒定結果出來了,顯示出,他們並不是真的父關係。
看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傅景庭沒有出任何驚訝的神來,只因為,他心裏其實早就有答案了,早就猜到這兩個人不是父關係了,只不過一直沒有得到證實罷了。
現在得到了證實,心裏只有果然如此的覺,並沒有別的覺了。
他早就通過這兩個人在警.局的相方式,猜測這兩個人不可能是父,如果蘇漫真的是蘇城的兒,蘇城會對這麼冷漠嗎?
蘇漫,又會怕蘇城嗎?
哪怕是私生,也是自己的兒,自己唯一的後代,蘇城在冷,也不可能連自己唯一的後代都如此冷漠。
所以他在想,這兩個人,不可能是父。
現在果不其然。
看到這樣的結果,傅景庭心裏並沒有為自己母親到一高興,哪怕蘇城沒有弄出私生,但蘇城違背和母親的約定,在母親不知道的況下出.軌也是事實。
所以有沒有私生子,蘇城還是一樣的渣。
他之所以想要確定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父關係,也不是為了自己母親,因為沒有意義,也沒有那個必要。
他只是想知道,如果這兩個人不是父關係,蘇城為什麼要讓蘇漫假扮自己兒呢,目的又在哪裏?
傅景庭抿薄,暗自沉思了一會兒后,放輕腳步走出了房間,輕輕關上房門來到了客廳的臺,這才一個電話給張助理打了過去。
電話打過去沒兩秒,張助理就接聽了,似乎是專門在等傅景庭的電話一樣,所以一直沒有休息,這會兒聲音都毫不掩飾的疲倦,「傅總。」
太好了,傅總終於看到自己的消息打電話過來了。
嗚嗚嗚,他真是太高興了,終於不用再繼續等下去了。
他原本還以為,自己起碼要等到天亮呢,那樣一來,自己就連覺都沒得睡了。
好在,老天還是他的,沒有真的這麼殘忍的對他。
張助理心裏的想著。
電話那頭,傅景庭自然也聽出了張助理的疲倦和困意,沉默了片刻,輕咳一聲說道:「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下次除非是集團出事或者事關小葉子的事,其他事你不用一直等我的電話,自己睡吧。」
聽到傅景庭淡淡話,張助理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愣住了。
什麼況?
傅總被人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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