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時,電話那頭的人居然開口說話了,「容姝!」
是一個人的聲音。
雖然那聲音沙啞的不樣子,像極了破損的風箱發出來的聲音,但的的確確是一個人的。
並且還立馬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蘇漫!
「是你,蘇漫!」容姝驚訝的驀的站了起來。
男人眼睛也瞇了起來,危險的盯著的手機。
顯然,他跟容姝一下驚訝,沒想到這通電話,居然是這個人打來的。
電話那頭,蘇漫像個瘋婆子一樣坐在醫院病房的病床上,面目扭曲的對著電話里狂笑,「是我,沒想象到吧,是我給你打的電話。」
容姝沒有去問蘇漫是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的,畢竟這是個很蠢的問題。
蘇漫是蘇城的兒,那想要弄到的電話,自然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所以,沒有必要去問。
不過對於蘇漫打電話過來的目的,還是有幾分興趣的。
「確實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容姝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抿了抿紅后,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男人手臂搭在後的沙發靠背上,也算是將摟在了懷裡,然後和一起聽這通電話。
電話里,蘇漫死死的著手機,因為太恨,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容姝,沒想到我還有出來的一天吧?」
容姝挑了下眉,「你打電話過來,想跟我說的就是這個?告訴我,你出來了?」
說到這裡,好笑的嗤了一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覺得你大可不必,你是怎麼出來的,我心知肚明,是我和景庭同意簽售諒解書,你才出來的,所以你來我面前炫耀你出來了,豈不是自取其辱?」
「......」電話那頭,蘇漫臉上的得意一下子就僵住了,原本要說的話,也一下子卡在了嚨,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顯然,沒想到自己出來的事,容姝早就知道了。
甚至自己之所以能出來,還有容姝的手筆。
以為,只有蘇城和傅景庭的,以為能出來,是傅景庭背著容姝簽下的諒解書的。
畢竟把禮服毀了,容姝有多恨,是知道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放出來。
所以從來就沒有想過,這裡面還有容姝的參與,以為只有傅景庭的。
因為覺得容姝不會放出來,所以也就覺得容姝不會跟傅景庭一起簽字,那麼傅景庭自然就要背著容姝簽字。
一直以為就是這樣的,所以今晚才會打這通電話過來嘲笑容姝,嘲笑就算和傅景庭在一起又如何,傅景庭不還不是瞞著在做一些事嗎?
以為容姝聽到這些,肯定會大打擊,如此一來,自己這十幾天在拘留所里經的一切痛苦和折磨,也勉強有了一些藉。
可結果呢?事居然跟想的完全不一樣,這件事不是傅景庭背著容姝做的,而是他們兩個一起做的,而傻乎乎的以為容姝不知道,還想來嘲笑容姝。
但最終,卻反過來被容姝嘲諷了。
這就好比有人在臉上狠狠地殺了一掌,讓臉痛的同時,也很下不來臺,剛出警局就又在容姝手裡丟了臉,顯得好像是這個世界上,最蠢的人一樣。
越想越氣,蘇漫呼吸又開始急促了起來,聽得容姝心驚膽戰。
「好了蘇漫,既然那你現在也已經炫耀完了,那我也恭喜你出了警局,既然出來了,那就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吧,我先掛了。」
說完,飛快的把手機掛斷。
可不想蘇漫真的在跟自己通話的時候,被自己氣出個好歹來,那不是的錯,也了的錯了。
這黑鍋,可不想背。
再者,誰知道蘇漫是不是故意的,本來就不好,故意打這通電話,讓自己氣,然後順勢瓷呢?
反正不管哪種況,都不能跟那個人說太久。
在說,把那個人氣一頓,心也很高興了。
容姝笑著放下手機,轉頭準備告訴男人。
結果一轉頭,就上了男人的薄。
容姝當即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立馬就要把頭往後。
不然,就來不及了。
然而還是忽略了男人的速度。
在剛有撤開的念頭的時候,男人大手立馬扣住的後腦勺,打斷了的退路,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容姝在男人撬開自己牙關的那一刻,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道一聲果然。
自己要是不趕快撤離,就會被狗男人拉住深.吻。
事實證明,猜對了。
只不過猜對了,沒有及時撤開,還是被狗男人抓住了。
容姝心裡大嘆了口氣,卻沒有推開男人。
知道,男人是屬於那種吃不吃,且得寸進尺的人。
如果你這個時候急著推開他,他肯定不會放開你,只會把你吻得不過氣。
但如果這個時候,你不管他,任由他吻自己,那沒過多久,他就會滿足的放開了。
果不其然,就如容姝所想的那樣,在沒有掙扎的況下,男人很快就得到了滿足,慢慢將放開了。
男人拇指抹著角,一臉饜足的看著臉紅撲撲的人,「寶貝,沒想到你這麼主啊。」
容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誰主了,明明是你湊過來的,我一轉頭就......總之都是你的錯,誰讓你當時湊那麼近的。」
要是知道男人那個時候湊得那麼近,才不會立馬轉頭,讓他佔便宜呢。
男人低笑,「我也沒想到,你會突然轉過來,不過不錯,我喜歡。」
你當然喜歡。
容姝又白了他一眼,隨後擺擺手,「好了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了,剛剛的電話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一點。」傅景庭優雅的疊起雙。
容姝似乎想到了開心的事,噗嗤笑了,「剛剛蘇漫還以為我不知道出來了,故意過來跟我炫耀,結果聽到我說我早就知道了,並且出來還有我的功勞后,瞬間就不說話了,雖然我看不到的表,但是我能夠想象得到,當時的表一定很難看,要不是怕把氣出個好歹來,我要負連帶責任,我才不會這麼快把電話掛了,肯定還要把氣的夠嗆才行。」
看著人笑的如此開心,傅景庭抬手的頭髮,眼裡也噙著笑。
這大概就是那句在鬧,他在笑吧。
「嗯,你做的好。」男人溫的說。
容姝靠在他肩膀上,「真沒想到蘇漫剛出來就得意忘形,跑過來打電話挑釁我,結果還在我這裡丟了個臉,相信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慪死。」
眼中帶笑。
但著腦袋的傅景庭,卻面森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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