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後背撞在沙發上,整個人不滿極了。
當然不是對容姝不滿,而是對這麼晚了來按門鈴的人。
容姝假裝沒看到男人臉上的不高興,急急匆匆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著零的頭髮和服,「剛剛有人按門鈴,你聽到了嗎?」
一邊整理,一邊對著邊的男人詢問。
男人這會兒也在整理著上的服,聽著的話,相比起的張慌,他這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
哪怕來人了,也毫不能讓他失態。
他拍了拍袖,上下疊起雙,這才慢條斯理的回道:「聽到了,不就是來人了麼,你這麼慌幹什麼?」
看著站起來,又開始整理子的人,傅景庭勾又說:「再說,這裏是我們的地方,有人來了,我們作為主人卻這麼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在別人的地盤幹壞事呢。」
這話說的容姝當場愣住,一臉懵的眨了眨眼睛。
是啊,這裏是的地方。
和傅景庭在這裏做什麼都合合理。
所以,為什麼要因為有人來了,就慌心虛這樣?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和傅景庭跑到別人的地盤做壞事的呢。
容姝扶額,哭笑不得,「是我反應太大了,不過我這也是下意識的反應,畢竟做那個的時候突然有人來,任誰都會有過大的反應,畢竟怕被發現嘛。」
傅景庭輕笑。
「好了,你去開門。」容姝了耳邊的頭髮,就要朝玄關走去。
傅景庭起拉住的手腕,「我跟你一起。」
他倒要看看,這麼晚了到底是誰跑來打擾他的好事。
最好那人來這裏是有正事,否則......
傅景庭雙眼微瞇,眼裏迸發出一森冷危險的芒。
門外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覺好冷。
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了胳膊。
忽然,面前的門開了。
容姝和傅景庭的影出現在門口。
門外的人看到兩人,立馬把手從胳膊上放下來站好,「傅總,容小姐,晚上好。」
「張助理?」容姝看清門外的人,臉上不由得有些驚訝。
傅景庭也皺起了眉頭,「你來幹什麼?」
「我......」
張助理剛要回答,就見傅景庭臉變得無比冰冷,「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你明天收拾行李去非洲考察吧。」
「什麼?」張助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整個人大驚失,眼鏡兒都從眼睛上到了鼻樑。
這什麼況?
他是誰?
他在哪兒?
他做了什麼?
怎麼就要被傅總發配到非洲考察隊呢?
張助理這會兒站在門外,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整個人都獃滯了。
容姝捂著,噗嗤笑出了聲來。
這笑聲,也讓張助理緩過神來,一臉苦哈哈的看向傅景庭,「傅總,我做錯了什麼嗎?怎麼好端端的,你讓我去非洲?」
傅景庭薄抿,「這還需要理由嗎?讓你去你就去,啰嗦什麼?」
「可是......」
「好了景庭。」容姝拉住男人的胳膊,笑著道:「別嚇張助理了。」
知道男人為什麼要安排張助理去非洲。
肯定是生氣張助理在他即將要做那種事的時候,突然過來打斷他,所以故意報復張助理,就把張助理髮配非洲。
男人的小心眼,知道的可是一清二楚。
容姝搖頭好笑不已。
張助理愣怔的眨眼,「嚇我?容小姐,這是什麼意思?你們是不是在玩什麼遊戲,比如真心話大冒險之類的,傅總輸了,所以一氣之下這麼對我?」
就差明說傅景庭玩不起遷怒無辜之人了。
傅景庭自然聽出來了,俊臉又是一黑。
看來這助理是真不能要了。
真的要送去非洲發發熱去了。
容姝也沒想到張助理如此心大,並且腦也如此之大,連他們玩真心話大冒險都想出來。
不過,不得不說,張助理想的也八九不離十了。
他們雖然沒有玩真心大冒險,傅景庭也沒有輸。
但他們玩的是那個,傅景庭也確實因為生氣,才這麼對張助理的。
「明天早上八點,你直接飛往非洲吧,機票也不用你出,讓財務那邊出。」傅景庭擺了下手,命令道。
張助理急了,「傅總,您不能這樣,不能因為自己遊戲輸了,就把火撒到我上啊,我是無辜的啊。」
容姝笑的雙肩都在抖。
得,張助理是認定了傅景庭要把他調走,是因為玩遊戲玩輸了。
而和傅景庭,也不打算解釋。
畢竟那種事,怎麼好說出口。
所以讓張助理誤會就誤會吧。
「好了張助理,景庭逗你玩呢,他不可能把你發配到非洲的。」看著張助理惴惴不安的模樣,容姝笑著安。
張助理眼睛亮了起來,「容小姐,真的嗎?傅總真的不會把我發配非洲。」
「誰說我不會?」傅景庭冷冷的凝視著他。
「!!!」張助理瞬間又懵了。
容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拍了男人胳膊一下,「好了,幹嘛呢,別嚇張助理了,你要是真把張助理送去非洲,你短時間去哪兒再找這麼一個懂你的助理?」
就是就是。
張助理飛快的點頭。
傅景庭抿了抿薄。
容姝又道:「在說,剛剛張助理又不是故意。」
「他打擾了我們。」傅景庭擰眉指著張助理。
容姝無奈的搖搖頭,「那又如何?不過就是晚一點而已,大不了,一會兒張助理走了后,我們繼續?」
這話一出,傅景庭周的低氣,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歡快和喜悅。
任誰都能覺出他此刻的好心。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是挨在一起說的,而且說的很小聲。
張助理聽不到兩人說了什麼,但能覺到傅景庭因為容姝幾句后就心大好,心裏不由得真心為容姝到佩服。
容小姐果然不愧是容小姐,隨便幾句話,就能讓傅總從一個隨時都要著火的火藥桶,變一個溫的好男人。
果然這個世界上是有相生相剋,一降一的事實的。
這不,眼前這對男就是如此。
「怎麼樣?現在還生氣嗎?」容姝不知道張助理這會兒正在心裏腹誹和傅景庭,用胳膊肘了男人,詢問道。
男人抵輕咳一聲,「不怎麼生氣了。」
「既然不怎麼生氣了,那就別在嚇張助理,人家盡心儘力為你辦事,被嚇壞了怎麼辦?」容姝看著張助理說。
張助理不已,「容小姐,你對我真好。」
容姝對他笑笑,「張助理客氣了,放心吧,你傅總現在不會讓你去非洲了。」
「傅總,真的嗎?」張助理期待的看向傅景庭,想聽到傅景庭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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