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瞳孔猛地收了一下,握著高腳杯的手,也不由得微微收了一些。
陸起這番話,算是徹底讓意識到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獨斷專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了。
一直都只是想著靠自己,不靠別人,所以也就沒有想過這背後,傅景庭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現在陸起說出來,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確實對傅景庭不公平。
的確,現在的自己,很多事無法自己單方面解決,已經要求助於人,這次是李行長,下一次是誰?
如果這次陸起不說這些話,下一次發生事,會求助的人,依舊不會是傅景庭。
傅景庭可以忍一次兩次,能忍多次嗎?
自己每次略過他,求助別人,的確會讓他多想。
就算是自己,只要一想傅景庭有什麼事,都不告訴自己,反而告訴別人,自己心裡也會不好。
所以在這方面,的確考慮不周,有些對不起傅景庭。
還有阿起那句話說的也很對,既然反正都要求助別人,為什麼不求助傅景庭呢?
起碼找傅景庭,傅景庭不會拒絕,更不會在涉及到某些利益的時候坑,甚至還會全心全意的為考慮,教在商場生存的經驗,同時也不會對他們的有什麼影響。
所以這段時期,到底在做什麼?
容姝扶著額頭,了太后,轉頭看著陸起,對陸起由衷的謝道:「阿起,謝謝你提醒我這些,如果不是你跟李行長的話,也許很多事,我都想不到,到最後我和傅景庭之間發生矛盾或者誤會,我甚至都不會知道,我到底錯在哪裡。」
陸起見想通了,欣的笑了。
但心裡,卻說不出來的苦跟自嘲。
他說這些,無疑是把跟傅景庭推得更近,徹底綁在了一起。
畢竟是他的人啊,他親手把自己的人,推向了別的男人的懷抱,他心裡怎麼可能好。
但是,只要幸福就好。
只要幸福,他可以獨自承,獨自傷。
陸起仰起頭,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容姝沒有太在意陸起此刻在做什麼,也抿了口酒,看向對面的李行長,「李行長,您還有別的問題嗎?」
第一個問題,就是問為什麼有困難,不找傅景庭,而是找上了他們銀行。
這個問題,已經回答了。
所以自然的,也該進行下一步了。
李行長笑著點頭,「最後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容小姐和傅總的,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吧?」
容姝搖頭,「當然沒有,至我沒覺到我們之間的,有哪裡不對。」
「那就好。」李行長放下酒杯,重新打開了面前的文件夾,「既然容小姐和傅總的沒什麼問題,那這筆貸款,我們銀行同意了,容小姐也別見怪,畢竟天晟現在的行,實在沒辦法讓我們銀行鬆口放貸,現在確定您和傅總的沒有問題,就相當於您背後有傅總做擔保,有傅總在您背後,就意味著天晟不會徹底倒閉,始終有一線希,可以在規定時間裡還上這筆貸款,那我們銀行就可以放心的放貸了。」
「原來如此。」容姝點頭,這下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李行長在放貸之前,還要關心和傅景庭的狀況,並且還要勸盡量找傅景庭幫忙的原因了。
原來是想把傅景庭當的擔保啊。
也是,如果銀行沒有一個足夠讓他們放心的擔保,怎麼可能會放貸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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