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貴妃瞳孔微,瓣張了張,總算知道顧休休繞了那麼大圈子在干什麼了。
顧休休提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不過是混淆視聽,放松警惕罷了。
真正等著回答的,本是這個致命的問題——若回答,七皇子告訴過,謝瑤曾經欺負他的事,那方才還說過自己不會眼睜睜看著謝瑤欺負七皇子,這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若回答,七皇子從未告訴過欺負的事。
這便相當于告訴皇帝,平日對七皇子本就不上心,不在意,所以七皇子遇到事也不會告訴,之前將七皇子要到自己殿中教養都不過是個幌子。
不管怎麼回答,皇帝大概都會將七皇子從永賢殿要走,給皇后或其他嬪妃教養了。
說不準皇帝剛剛生出來的愧疚之心,也會因此而消散了,只覺得今日之事都是不關懷七皇子,放任謝瑤作惡才釀下的苦果。
好一個顧休休,小小年紀便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上次在永寧寺反將一軍不說,這次又敢從手里搶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貞貴妃下眸中的寒意,當即朝著皇帝垂首道:“有今日之事,都是臣妾的罪過。臣妾忽略了七皇子年齡甚小,剛剛失去母妃,應當多有人在邊陪伴。更是沒有教養好謝瑤,讓皇上今日虛驚一場,臣妾愿領罰閉門思過半月,將七皇子由皇后娘娘教養。”
知道事已至此,顧休休無非是擔心七皇子回了的永賢殿后,會繼續遭不公的待遇。
既然顧休休執意要將七皇子奪走,那給了便是——這一切都不過是暫時的妥協,是復寵路上的忍,本不值一提。
皇帝本來聽了顧休休的話,心中有些責怪貞貴妃,誰料貞貴妃卻毫不推諉,直接認了錯,倒他不好再惱怒發火了。
“便依你所言。”他雙手負在后,看了一眼貞貴妃:“你子骨還未養好,趁著閉門思過的半個月,也好好養病。若是子好了些,還能趕上出席母后的誕辰。”
這便有些安的意味在了。
到底貞貴妃后代表著謝家,他今日又是褫奪公主封號,又從手中要走了七皇子,最后還自請責罰,要足半月。
這些懲罰對于貞貴妃來說,雖然造不什麼傷害,但卻讓失了面——在北宮中,這樣居高位的嬪妃們,一向是將臉面看得比命還重要。
皇帝自然是點到為止,打完一棒子,再要給個甜棗吃,才不至于讓謝家為此事上奏書煩他。
他看著瑟瑟發抖的七皇子,勉為其難道:“看起來七皇子了不小的驚嚇,便由朕親自將七皇子送去皇后宮中罷。”
顧休休:“……?”你本就是想找借口去看皇后吧?
皇帝說話間,已是將七皇子帶著錦被一起裹著抱了起來——這還是七皇子第一次被皇帝抱起來,他怔愣之間,眸中又滲出些怯懦和。
他小心翼翼手摟住了皇帝的脖頸,試探著輕輕圈住,而皇帝卻沒有注意他的小作,或者說也并不在意。
七皇子圓圓的腦袋在皇帝前,明明眼中還含著淚,卻抿著,向顧休休出了一破涕為笑之意。
臨走之際,他還不忘指著蓮花湖:“紙鳶……”
聞言,顧懷瑾足下輕點,踏著枯敗的荷葉,幾乎是眨眼之間,便到了蓮花湖的中央。那只紙鳶飄在湖面上,他姿輕盈,彎腰拾起了被水浸的紙鳶,又輕飄飄飛了回來。
這些年過去,顧懷瑾的武功越來越強,反倒是顧休休,仍是個半吊子。練武純屬是強健,防也剛剛夠用——若是上居心不軌的壞人,一打一還是勉勉強強可以死磕,若是以一敵多便只能跑為上策。
顧懷瑾將紙鳶給了皇帝邊的太監,示意他好好保管,若是沒有破損,風干一下,勉強還能給七皇子當個念想留著。
皇帝前腳剛走,貞貴妃便也起回了永賢殿,倒沒有像是尋常的反派似的,非要撂一句狠話才能離開。
七皇子邊的嬤嬤和宮婢們,都被相繼帶回了永賢殿,一時間熱鬧的蓮花湖邊,倒是清冷了下來。
顧休休半蹲在地上,緩緩舒了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心緒,便聽見顧懷瑾似笑非笑道:“豆兒,你長本事了啊,沒學過泅水還敢往蓮花湖里跳?”
一聽到這教訓的口氣,便知道顧懷瑾要唐僧附了,連忙道:“我沒跳!你不要隨便猜測我的想法!”
顧懷瑾頷首,問道:“行,就算你沒跳。那你方才那套救人的法子,從哪里學來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顧休休眼前已是多了不質疑的彈幕。
【臥了個大槽,哥哥說得對啊,這不是心肺復蘇嗎?休崽怎麼會這個?】
【真相只有一個:顧休休是穿越來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原主奪舍了,我估計應該是中秋夜宴上,要不然劇怎麼會走得這麼偏】
【難怪呢!我說顧佳茴怎麼干不過顧休休,顧佳茴一個土著當然玩不過穿越】
【這也太無恥了吧!顧休休相當于開了個金手指,佳茴什麼都沒有,要是沒有金手指,憑什麼搶走佳茴的主環?】
【樓上幾位,你們沒事吧?沒事就吃溜溜梅!先不說早在漢朝時期,名醫張仲景就曾用較為原始的心臟復蘇(一人以手按據上,數之;一人捋臂脛,屈之*)救過一個上吊氣絕亡的人。就算休崽是穿越者,那又能改變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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