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消息是,金玉怕蛇。
*
金玉糾結一番,決定提前領盒飯,總之背后有靠山,就算被男主收了,屆時仙人也會救走
假意婚,先將滿堂辱一頓,夜里與滿堂共枕一榻,再故意在他面前出七寸
滿堂掏出鎮魂塔,金玉大喜,正以為可以撒花完結,他卻生火起灶,斂著眉眼,低聲輕喃:“娘子弱,我得給娘子燉兩只小妖補補。”
金玉:……
邀男主賞月,先將主捆來,而后故意喝下雄黃酒,讓自己原形畢,破綻百出
滿堂拿出鎖妖剪,金玉暗喜,正以為可以撒花完結,他卻裁布,現場趕制了一件純白大氅:“夜里冷,娘子披著點,莫要染了風寒。”
金玉:勞資是蛇啊喂???
金玉終于忍不了日日與蛇相,主用捆妖繩套住了自己的脖子,神決然看著他:“我有話對你說……”
滿堂長睫一揚,笑容明,食指修長按住的:“讓我猜猜,娘子是覺得脖子空,想要我打個首飾?”
金玉:蛇病啊你!!
*
天衍宗首席弟子滿堂心思縝,抓妖無數,只差最后一顆妖丹便可飛升道
他盯上眾蛇之主金玉,將計就計被金玉綁走親,新婚之夜正要手,只見金玉出皓月似霜的頸脯兒。
——那是的七寸。
滿堂斂眸,邊勾勒出譏誚笑意:呵,果然有詐。
《關于我只想完結撒花,卻發現男主十項全能的這件事》
第23章 二十三條彈幕
那砍刀背厚面闊, 線條流利,黏膩的順沿著彎月狀的刀刃滴滴答答淌下,落在顧休休腳下。
還未有什麼反應, 顧佳茴卻驚得連連后退。車輿極短地響起一聲輕, 有些尖銳, 又很快便被馬蹄聲淹沒。
“閉——”拿著砍刀的男人,兇神惡煞挑開了車簾,出一顆的禿頭,臉上的傷疤橫貫過面頰,似是猙獰爬過的蜈蚣, 十分駭人。
當他看清楚顧休休的臉,卻明顯怔愣了一下。午時的正盛,過砍刀折出一道和的線,映在欺霜賽雪的上, 淺瞳明燦,薄點朱,睫羽輕著,烏發懶懶散散挽起,得讓人忘卻呼吸。
頭疤臉不自知地吞了吞口水,目微微有些癡迷。他在這山頭上為匪多年,平生第一次見到如此貌傾城的小姑子。
直到馬車外響起同伙的催促聲, 他才堪堪回過神來,一連應了幾聲,收起手中的砍刀, 彎腰俯進了車輿。
車轂滾滾在道路兩側碾出一條白線,卻是在悄無聲息間,已是離了顧家馬車的隊伍, 朝著另一個偏僻幽靜的方向漸漸遠去。
頭疤臉一坐進來,那原本寬敞舒適的車廂就變得狹小擁起來,他將砍刀立在車板上,從腰間扔出一條麻繩來,指著顧休休,朝顧佳茴道:“你,把手綁上……”
似是想起了顧佳茴方才嚇得尖的模樣,覺得有些咋咋呼呼,比顧休休要纏人多了。他又改變了主意,將麻繩扔給了顧休休:“你來綁。”
顧休休拾起扔在地上的麻繩,沒有多說一句話,也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乖順地拿起麻繩,按照吩咐綁起了顧佳茴的手。
原本頭疤臉還想呵斥一聲,讓綁些,可還沒說話,卻發現顧休休給顧佳茴綁的竟是死結。
“……”他沉默了一下,聽見顧佳茴在小聲啜泣,子搭搭的,似乎害怕極了。猶豫著,向顧休休問道:“你怎麼不喊?”
顧休休:“我喊了,你就會放過我嗎?”
頭疤臉:“……那倒也不會。”
點點頭:“那就是了。”
他忍不住又問:“你不怕我殺了你?”
顧休休冷靜道:“怕。”
“……”
他悻悻然地了的頭頂,殺燒掠奪這麼些年,第一次見這樣波瀾不驚的小姑子,倒是有些稀奇。
一想到雇主的要求,頭疤臉頭一次生出了些惋惜之,但江湖的規矩便是如此殘忍,若次次都心,他怎麼率著那山頭上的漢子們養活媳婦孩子。
他可是虎頭山上說一不二的二當家!
頭疤臉又從腰間掏出了一條麻繩,對著顧休休努了努:“過來,我給你綁上。”
顧休休依舊沒有掙扎,聽話地靠上前去,將雙手遞了過去。
他將麻繩繞好了纏繞的姿勢,在看到雪白的皓腕時,又遲疑起來。這樣的若是用如此糙的麻繩捆住,大概要勒出很深的痕跡,定是要落得青紫一片。
猶豫了許久,他才比劃著將麻繩落下,只是虛虛纏了幾圈,意思了一下,比之顧休休給顧佳茴綁得差遠了。
左右是個弱不風的小姑子,還能跑了不。
馬車駛出去不知多遠,在幽靜的小路上繞了一圈又一圈,車輿時不時傳來顧佳茴低低的吸鼻聲,眼睛都哭得紅了。
頭疤臉不覺得憐香惜玉,反倒是被哭得有些煩了,反手一掌扇了上去,似是在敲山震虎般:“你哭什麼?!你最好給老子老實點,別想著逃跑,不然老子弄死你!”
說著,隨手下了被汗水浸的鞋,在手里團了兩下,著顧佳茴的下,將那酸臭的布塞到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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